远处,李洵望着陆雪琪早已消失的白色身影,然后口中深深叹息间,自是向着周围焚香谷门下弟子望了一眼,然后口中低声向着他们叙说话语。
而吕顺和燕虹正站在一旁,不过,燕虹的面容上平静如初,但是吕顺的心中却越发泛起阵阵波澜,只是将出焚香谷的时候,谷主曾说,要李洵等人先找寻到深渊之人,但是现在正好相反,深渊之人还没有找寻,却偏偏先来到了青云山中,难道说李洵和谷主私下里又说了什么吗?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李洵自己所拿定的主意?
其实,表面上看来,吕顺和李洵关系很是融洽,但是实际上,他们各自心中怀着不同的心事,不过,这些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最为清楚,别人也不过是心中猜测罢了。
想到这些,吕顺望了望站立在一旁的燕虹,见她还是像之前那般,静静的站在那里,这才回首,目光向着李洵看去,随即向着他身旁快走了两步,低声道:“李洵,你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一问。”
李洵向着周围焚香谷弟子望了一眼,然后眉头一皱,他不明白,吕顺到底想问些什么,于是口中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吕师叔,什么事情?”
吕顺向着身旁一处空地望了一眼,然后朝着李洵示意了一下,随即两人一同向着那处空地走去,一边走,吕顺一边心中暗想:既然之前谷主可以给自己一封密信,而这件事情李洵并不知晓,那么相反的,谷主也就很有可能私下找李洵叙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那么。
想到这里,他站定在空地旁,朝着李洵呵呵一笑,道:“李师侄,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你叙说的事情么?看来你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啊!”
李洵听吕顺这样一说,猛然想起了那一晚之中,在他的房间门口遇到燕虹的事情来,这一刻,他的心中多有疼痛之感,只不过,他心中哀怨神伤的是,因为燕虹师妹问出的话,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而平日中,燕虹总是很靠近自己,每每行事都与自己在一起,可是那一晚之中,面对平日中最为疼爱的师妹,他第一次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所以当吕顺说出这样的话语时,他的心中不由泛起阵阵疼痛感触,就好似流血的手臂,每每流出鲜红的血液时,连带着他的心,一同疼痛不已。
想到这里,李洵口中低声苦笑了一番,然后朝着吕顺点了点头,道:“吕师叔,这点请您放心,那一晚中,师叔对我所说的话,我都没有告诉给任何人。”
吕顺点了点头,眼中大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李洵,口中微笑道:“那李师侄还记得那一晚之中,我叫你回忆当初临出谷前,谷主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那一晚之中,我还说过一遍……”说着,李洵用着不明所以的目光又一次向着吕顺望去,那一眼之中,充满了众多不解之感,当然,今日这般事情,恐怕不论换成是谁,也不明白吕顺这样说,到底作何用意!
此时,吕顺笑了一笑,然后又道:“对了,李师侄,当晚之中,老夫一直心中有个疑问,不过,那一晚我们叙说了很多事情,唯独这件事情让老夫给遗漏了,所以今日才这般把你叫到一旁,真是……看来还是老夫老了,真是老了……呵呵,你看我老的,似乎记性都不如你们年轻人了啊!哈哈哈哈……”说罢,口中“神秘莫测”的朗声笑了一笑。
李洵望着吕顺面容上露出的令人不解的,更是有些“神秘莫测”的笑容,目光先是一怔,然后口中忙不解的问道:“吕师叔怎么会儿这样说?其实年轻人有时候记性也会儿不好,所以吕师叔没必要如此说,只是我有些奇怪,到底什么事情没有说?”说着,李洵的面容上又一次显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
吕顺望着李洵那张不明所以的面容,心中不禁暗自发笑,更是心中暗想: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只要是制造一点小神秘,他们绝对心中不明,所以一定会儿追问下去,呵呵,李洵啊李洵,看上去聪明机敏,但实际上,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啊,不谙世事,只要稍微制造一点神秘气氛,这些年轻人肯定会儿快速的想知道下面说出的话或者发生的事情,李洵毕竟也是年轻人,又怎会例外呢?
想到这里,他口中轻声咳嗽了一声,道:“老夫只是有一点很奇怪,记得出谷前几日,哦……那一日之中,谷主曾叫我们一同找寻深渊之人,可是为何现在我们先来到青云门?”说着,他口中又是呵呵笑了笑,道:“只是老夫心中不解,所以想问问师侄。”
李洵一直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展开,然后口中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望着吕顺眼中显露出的不解光芒,口中缓缓道:“吕师叔,原来是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当初确实是师父说过,让我们寻找深渊之人,但是后来师父并没有直接说明让我们怎样做,是先寻找深渊之人还是要先消灭魔教,但是我跟在师父身旁也有很久的时间了,师父可能是想让我们先找寻到深渊之人,然后与魔教一同消灭,不过,当初我想到这一点,师父却摇了摇头,所以我也否定了这一点,不过,后来我在想,可能师父的本意是想让我们先找到深渊之人,然后将深渊之人引诱到西方魔教那一边,让深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