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一片灯火通明,看的清楚,房间中灯火并无熄灭,李洵等了片刻,却也不见屋中有人出来,一时间,他举步难行,也不知道吕顺既然让燕虹师妹前来寻找自己过来,为什么房屋中又偏偏没有人,一时心中好奇不解,也不知道吕顺心中打着什么主意,索性又等了片刻,却也依旧没有见到有人出来,看来吕顺应是离开房间,无奈之下,他口中深深叹了一口气,刚想离开,肩膀处却突然响起一阵轻响,自是有人在后面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
李洵转眼看去,原来正是吕顺站在他的身旁,目光中透露出和蔼神色,此刻正笑意满盈的望着他,夜色虽然有些深沉,但是借着房间中通明的灯火,这一切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李洵心中奇怪,今日发生这些事情,为何吕顺还会儿笑的如此灿烂,还这般满脸喜色?
不过,他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口中说出的却不是这句话,但听他口中问道:“吕师叔,听闻燕虹师妹说你要找我,所以我才赶来的,但是之前并没有见到你,这才等了许久……”
吕顺朝着李洵看了一眼,然后一脸讥笑道:“师侄啊,是老夫想要找你,只是有点事情想与你叙谈叙谈。”
李洵点了点头,然后随即答道:“啊,是啊!其实吕师叔不来找我,我也想来找你,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想与吕师叔叙谈叙谈,对了,刚刚为何吕师叔不在房屋中?”李洵心中知晓这个问题并不该问出口,可是他口中不知为何,非要问了出来,既然问了出来,就在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吕顺一听,面色突然变化了一番,他没有想到,李洵当真能问出口,不过好在天色黑暗,李洵看着他的面容并不是很清楚,当下,吕顺口中接话道:“刚刚老夫在门口遇到了你师妹燕虹,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些事情想与你叙谈一番,所以叫燕虹过去找寻你,叫你过来,不过燕虹刚走,老夫却见黑夜下,青云门风景宜人,所以一时想出去看看晚景,而且想来燕虹找你还需要一些时间,这才出去走了走,不想回来晚了,让师侄在我房门前等了这么长时间,真的很抱歉啊。”
“吕师叔,刚刚是小侄无理,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师叔前万不要往心里去……”说罢,顿了顿,又道:“对了,吕师叔,这么晚叫小侄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其实若说大事,也并非什么大事,不过,师侄还是先进来再说,外面毕竟天色已晚,说话不方便啊!”说完,吕顺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然后居然侧身给李洵让出一条道路。
李洵看着吕顺毕恭毕敬的模样,心中不由有些惊愕,他不明白,以吕顺的地位如何要这样客气的对待自己,心中有些彷徨下,忙摇了摇头,道:“吕师叔,您这样太客气了,倒是让小侄心中有些彷徨,所以……还是吕师叔先请……”李洵说罢,拱手一礼,然后侧身给吕顺让出道路。
吕顺面容上微微笑了一笑,然后连忙谦让两句,这才缓缓走过那条小径,从李洵身旁挤过,李洵待吕顺走过后,避让的身形也并没有什么改变,不过,在吕顺经过他身旁的那一瞬间,李洵的眼中却在黑夜中闪烁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那一刻,没有人会儿清楚,李洵的心中又在思索些什么?或者,他又在怀疑些什么?
此时,吕顺已经坐在房屋的正中央,但见李洵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中闪过一丝莫名光芒,口中缓缓道:“师侄,如何还站在那里?怎么不进来呢?你在想什么?”
李洵这才如梦中醒,忙面容上微笑一番,然后快走两步到明亮的房屋中,面对着吕顺坐了下来,道:“小侄刚刚有些失神了,还请吕师叔见谅。”
“失神?我看不是这样简单吧?师侄啊,我刚才看见你的第一眼时,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似乎心中一直在想着什么,现在房屋中就你我二人,你可否说说,你心中到底在疑惑什么?”吕顺倒是反主为客,本是他先找李洵叙说事情,可现在,情况正好相反,倒是他先询问起李洵心中在思索着什么。
李洵心中思索了一番,毕竟他也是一个聪明灵敏之人,见吕顺这样一说,忙面容上微笑了一番,道:“其实,吕师叔心中也无非疑惑不解,如果吕师叔心中并无疑惑的话,又怎会儿叫燕虹师妹来找我过来呢?吕师叔,你的心中又在疑惑些什么?”
吕顺听到李洵这样一说,心中暗想:李洵果然聪明灵敏,难怪有什么事情,谷主都会儿叫他前来,而且还亲自教会儿他很多东西,一想到这些,他口中微笑了一下,道:“李师侄,其实我的心中在想什么,你的心中也同样在想什么,我说的可对?”说罢,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李洵面前。
李洵连忙接过手来,然后朝着吕顺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吕师叔,刚刚燕师妹前来找我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一些事情,不过,燕师妹说的事情,我心中也多有不解,还请吕师叔多多指点。”
吕顺口中呵呵一笑,然后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道:“多多指点?现在我们又不是在修行法术,如何说多多指点?再者说我并非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指点说不上,相互叙说一番倒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