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竹峰田不易看着萧逸才依旧像之前那样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而道玄真人依旧不可能会露面,似乎他还是在回避着什么,口中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口中又是冷冷向着萧逸才道:“萧师侄,现在道玄师兄是不可能出来相见的,不过,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所以我们先研究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逸才心中明白,先前六脉掌门人一直在这里等了很久的时间,自然心中焦急,而且后来到了祖师祠堂外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换成别人,心中早已不会耐烦,于是他低首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口中苦笑了一声,道:“几位师叔请便。”
田不易、水月大师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但听田不易扬声道:“我们先研究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说罢,在场几人慢慢走回玉清大殿房屋之中,然后一一坐下,但听曾叔常道:“只是我们之前就已经探查清楚,兽神已经逃向了南疆,毕竟他对那里最为熟悉,所以他不逃向那里,又会去哪里呢?”
田不易嘴里冷哼一声,连连摆手,道:“不过,你说的这件事情,自然是肯定的,但现在我们的弟子也在南疆跟随正道别派弟子一同查询,但是一直都杳无音讯,只是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
曾叔常一时语塞,似乎他的心中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但见他低首之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或是在想着什么办法!
此刻,一旁半响无语的水月目光一怔,口中缓缓道:“我看不如在派几名修行高深的弟子前去南疆一同查询,这样还是比较稳妥的,人多一些,查找起来也会方便一些。”说着,又思索了一番,道:“田师兄,我打算派雪琪前去一同查找,你意下如何?”
田不易神情一怔,只是他不曾想过,今日的水月似乎和平日中不太相同,话语之中多了一份平和的意味,但见田不易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道:“也好,雪琪乃是你门下优秀弟子,你派她前去也是应该的。”
说着,又向着一旁的田灵儿看了一眼,沉思了一番,道:“这样,灵儿,你和你陆师姐一同前去,你的修行道行也增进了不少,此次前去南疆,我相信你们会有收获的,毕竟那兽神虽然逃走,但是南疆是他根本之地,所以不论他逃向哪里,都一定会回到南疆去的。”
田灵儿看着田不易沉思的模样,然后点了点头,口中坚决道:“爹爹,你放心,我一定和陆师姐前去南疆,追查到兽神的下落。”
坐在一旁的风回峰掌门曾叔常也同时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么我让曾书书和她们二人一起前去,毕竟二位女子一起上路,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田灵儿知道曾叔常是为了她们好,但口中却调皮道:“难道曾师叔信不过我和陆师姐么?为什么还要曾师兄跟我们一起上路呢?”说着,口中不由得咯咯的笑了两笑,几近调皮之感。
田不易望着自己那调皮可爱的女儿,口中并没有说些什么,倒是曾叔常连连摆手,道:“灵儿别误会,师叔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三人一同上路,相互之间好有个照应,毕竟多一个人,还是好一些的。”
田不易点了点头,朝着田灵儿看了一眼,道:“灵儿,这件事情就这样吧,你们三人一同上路,只是路上多多照应一下,现在虽然天下浩劫已经过去了,但并不意味着事情已经结束了,所以走在路上还是要小心一点,知道了么?”
田灵儿嫣然一笑,口中调皮道:“爹爹,我知道了。”
倒是此时此刻,坐在一旁的水月大师忽然站起身,向着玉清大殿外走去,一时间,她似乎心中想起了什么,口中深深叹息间,自是她望着玉清大殿外那空阔湛蓝的天空,凄冷冰凉的风轻轻吹拂着她的衣袍,似乎在诉说着一曲曲悲伤哀愁的往事,想当初。是不是当初的一切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只是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前世所欠下的债?是不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来生的缘?可是没想到,他们今生相见,却徒增了一段无果的恩怨!
是不是当这一切的一切都随风飘散,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相缠的时候,等这一切的世事变化云烟之时,当这一切都沧海变桑田之时,在酬却这一段情缘之时,唯有口中一声长长叹息,一切的一切不在回来,一切的一切飘散无形之间,心中只是徒留一场那美好却又凄惨的回忆。空怅惘,人已去,上碧落,下黄泉,心中有泪空自流,沧海桑田难为水,也许唯有下辈子,我愿做你的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这一刻,好似让人心死……在场的几人看着水月那落寞的身影,一时间,沉默无语,就连刚刚还娇笑不止的田灵儿,突然间,看着那孤独落寞的背影,鼻子一酸,自是眼角的泪如同陨落的流星,滚烫着滑落不止,只是这一刻,到底是谁的心跟着谁破碎?只是这一刻,到底是谁跌碎了谁的思念?
是不是,一转眼,一千年?
是不是,一转眼,情以变?
是不是,一转眼,风过处,云飘摇,雨清清,泪垂垂?
原来不论怎样,水月大师一想起刚刚在祖师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