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雪琪见那人看他们的眼神这样的怪异,当下便很是留心,她转头对张小凡道:“张师弟,你看此人身着黄衣,会不会是那魔教派来跟踪之人?”
张小凡望着那人,仔细的斟酌了一下,道:“陆师姐,我觉得不太像啊!”
陆雪琪毕竟是聪慧细心之人,只见她细细道:“张师弟,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正当他们说话间,那人便是走的近了,这下,陆雪琪、张小凡二人抬头紧紧盯着他,以防有何突来之事!
但那人却略略摸了一下自己那花白胡须道:“两位想必是不信任在下吧!要不怎能做出这样的一副态势!”
陆雪琪听了与张小凡对望了一眼,便也是没有说话,心里却不由同时想:看看此人想说些什么!
但见那人又慢慢道:“鄙人周一仙,为何说“仙”便是知生知死啊……”
忽然的说道这,他便没有说下去,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小凡,这下倒是盯得张小凡心里有些发毛。
一旁的陆雪琪见状道:“请问,这位先生有何事?”
那周一仙闻听此话,转头又看了一眼陆雪琪,然后又同时的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二人。
这下,张小凡再也忍不住,倔强道:“你这老头,为何单是盯着我二人,有话直说就是了!莫名其妙~”
那周一仙慢慢摇头道:“好一个少年,就是一副倔强脾气啊。”
说罢,又来回踱步道:“这位小兄弟,知道我为何盯着你看么?”
张小凡自是摇头,可下面那周一仙的一句话倒是让二人不禁大跌眼镜。
只见那周一仙晃了晃手中的那番道:“我这给人看相都要收一些银两的,一次都是五两,但是看你们这样少年,罢了!三两银子吧!”
这一句,倒是让张小凡大叫出来:“啊!看相要五两,这么说你给我们三两,意思还便宜了,谁要看相啊!”说罢,又转头对陆雪琪道:“陆师姐,此人应是一打着看相的幌子骗人钱财的骗子,我们且不要理他!”
陆雪琪也正有此意,当下,二人便不在去听这周一仙在说些什么,而是径直朝前走去。
就算走的远了些,可那周一仙还是在后面不停的说:“二位,你们太年轻了,我这看相很准的,你们以后会有灾的,还是让老夫仔细给你们看上一看……”
而他们自然是不会理会,径直走的远了。
这样走了几日时辰,都不见两侧有人家,无奈二人只能在这野外露宿,二人虽然下山之时带着一些银两,可现在也全然无用,所以,无奈之下他们只能靠抓些野物充饥,如果见到有小河流水之处便是捧点清水解渴,待到夜晚之时,二人便是一人睡觉一人警戒,毕竟这荒山野岭万一遇到魔教之人也可提前作好准备。
其实他们要是御空而行,自然而然要比这走路快上许多,但一来是张小凡背后的伤还未完全好,二来,这两人都并无打算,陆雪琪自是想着张小凡背后的伤势问题,而张小凡则并不全是因为背部之伤,更是在他心中充满了疑问,他真的很想弄明白那些所谓的困扰,可是这个问题确实很让他头疼,毕竟自己现为青云门下之人,按道理,他就应该听从掌门之言,但仔细想想,就算那怪客是魔教之人,但那话分明说的也很有道理,顿时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是琢磨不定,难以取舍了。
不过,这样的犹豫不绝,琢磨不定怕也只是他自己这样想吧,要是换了旁人肯定会说,你是身为青云门下之人,为何不听青云掌门之言,偏偏去想一个陌路之人所说的话?
但那前提毕竟是旁人所想,但张小凡就是张小凡,这世上也许取相同名字之人很多,但他就是他,哪怕他换个名字,那照样还是他,就好比二个代号一个人,是同样的道理一般!
这张小凡本来从骨子里就透露出一种倔强的性格,如何的碰到这样的事情他能不想?如何的他能不做思考?这是他,不是别人,那么他肯定是要想个明白的!
就这样的一路之上,他们之间少了很多话语,连陆雪琪都很是奇怪,为何张小凡在路上话语这样的少,只是她不知,他并非少言寡语,他并非不说话,只不过是他依旧在铭思苦想那点事情,一直想了整整三日,却依旧想不明白这当中之意。
就这样,他们在这种犹如无人之境的古道之上走了不知几日,忽然的这天却渐渐看到两边有了一丝丝的炊烟,貌似旁边的行人也多了许多,于是陆雪琪抬头望去,但见那不远之处,有一个小镇,这镇子看样子规模不是很大,但看这行人之多,便也知道,这镇子也应是很热闹的。
当下,陆雪琪道:“张师弟,你看前方有一镇子,多日我们都风餐饮露,只是今日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张小凡自也是抬头一望,心中也是一阵的喜悦之感,不由有些高兴的忘我道:“陆师姐,如果要是能大吃一顿就更好了!”说罢,又自顾自的笑了一笑。
陆雪琪看着他那高兴的模样,想着那在滴血洞的日子,自然心理也有些喜悦之感,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