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张小凡的高烧已经退了,但依旧还是那样昏昏怏怏的。所以还是像之前那样半躺着。
张小凡患病的这几日,陆雪琪也并无休息,而是在这石室中依旧探查着,想仔细研究一下这魔教之事,只是除了兵器与那骷髅之后,思索最多的却也还是金铃夫人留下的那四句诗词。每当此时,陆雪琪总要发出一声低叹,虽然张小凡还是那样半躺着,但是并不是睡着,所以陆雪琪所作的一切他都知道,他也都能听见,每当陆雪琪发出那一声低叹之时,他多半会疑惑道:“陆师姐,为何要这样低叹,是有心事么?”
不想陆雪琪又低叹,道:“看了这几句诗词,我才明白,这世间真所谓的多情总被无情恼,多情总被无情伤,最真的是情,最伤的也是情,究竟情为何物?”
张小凡怔怔的也说不出话来。
忽然的,陆雪琪又转头仔细看那几句诗词,却不想,这之前看了多次居然没注意到一个细节,顿时她“啊”的一声,倒吓得张小凡一个激灵道:“陆师姐,你怎么了?”
陆雪琪讶然道:“这之前果然是我们疏忽了,张师弟,你仔细看这里,是不是很古怪,这“苦”字下面分明有一处凹陷之处,而这凹陷的地方和我手上的金铃好像差不多吧~”
说话间,她举起了带着金铃的那双手,张小凡仔细看去,发现果然这深陷之处与那金铃很是吻合,于是忍不住的欢呼雀跃起来。
陆雪琪把那铃铛深深插入,却很奇怪,插入后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不过陆雪琪是何等聪明之人,只见她左右转了一转,只听得那凹陷之处发出一阵声响后,紧接着听得后面的石壁发出那“咔咔”的巨响,连带着上方的石子都震动的掉落在了地上,地也同时摇动不止,这下二人都站立不稳,忽的,陆雪琪抓住了张小凡的手忙后退了一步,突然的,前方又传来的一声巨响后,那石壁居然倒塌了,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一幕。那最里面的一层,如内室天书般也刻着文字。
本来他们应是高兴,因为他们以为这后边便是出路,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后面却也没有出路,只有刻着字的石壁而已。
张小凡眼里竟是失望的表情,但随之便在这石壁上左右看去,发现这上面好像刻着的又是一副貌似诗词的语句。
当下,他又重新呆坐在地上颓废道:“原来这里依旧没有出路!”
而站在一旁的陆雪琪却是仔细的凝望着这几句类似诗词的文字,但左看右看却觉得这也并不像诗词,于是她心中猜想:这定是那金铃夫人留下的东西,但如果是普通的诗词,那为何又藏得这般紧要,看来这一定不是所谓的诗词了,但不是诗词又会是什么?
于是,她仔细在旁边查看起来,就这样查看了许久,却在旁边的最下一角,发现了三个字,顿时的她脸上一变,声音沉重道:“看这三字所显示,想必这就是‘痴情咒’,貌似也是传说中的‘血咒’吧!”
张小凡自然没有听出什么关于‘痴情咒’的传闻,于是潜身过来细细观望了一下,却见前头几句话便是:
九幽阴灵,诸天神魔。
以我血躯,奉为牺牲。
三生七世,永堕阎罗。
只为情故,虽死不悔。
……。张小凡只是看了一眼就很清楚的知道,这如何看确然不是诗词,那么唯有是咒语便对,但这咒语怎可能是青云山正派之人使用?那惟有是那魔教之人使用咒语才对,既然是魔教中人所使用的咒语,那一定是恶毒的咒语,于是,讶道:“陆师姐,这咒语与我们倒应没关系吧!”
陆雪琪淡淡,道:“没有丝毫关系!”
张小凡反问道:“陆师姐,我有些不明白,既然和我们青云门下没有关系,那么便不用注意了吧!”
陆雪琪却半天才缓缓道:“张师弟,你来青云山怕是听的传闻比较少,所以不知道这痴情咒的来历也是正常,相传中这咒文是魔教中自古传下来的,但是很多人都不愿学习此咒语,想必……”
陆雪琪说到一遍在没说下去,这倒引起了张小凡好奇之心,只见他急忙问道:“陆师姐,想必什么?”
陆雪琪忽然默默抬头望着洞顶,很久很久才慢慢道:“传说中这段咒文是当年魔教一位聪慧女祖师从《天书》上领悟而出的,但世世代代只能女子修炼,听说这是以女子一身精血,化为厉咒,威力绝伦……”
“世世代代只能女子修炼?”张小凡重重的重复了一下这几个字,陆雪琪默默,道:“是的,只有也只能是女子修炼,我们青云门下把此叫做‘厉血咒’,也叫‘痴情咒’虽然是魔教中人所创,但自古女子多痴情,可为爱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张小凡听了不仅脸色大变,惊讶道:“陆师姐,原来这咒语是……,不过好像刻在石壁上诗词的那位金铃夫人好像最后没有用此招吧。”
陆雪琪却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一人在怔怔的思索着,谁也不知她在思索什么?
二人就这样以一点野果一口清水的过活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