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被改装过的土制炸药在那个“女子的身前爆炸了开来。由于炸点和我们比较近的缘故,我们被强大的爆炸力一下子炸翻。三人被狠狠的摔倒在地。
“咳咳咳!”爆炸的火焰,将墓道中的尸虫一瞬间全部的化为灰烬,看着眼前我们打的这翻身的一战,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就在我刚要掏出衣服兜里的香烟,准备庆祝一下自己虎口脱险时,诡异的“沙,沙,沙”声再次的传了过来,暗红色的尸虫潮,踏着已经被炸的支离破碎的的墓砖驮着那个不是人的“女子”向着我们再次的席卷。
除了地上刚刚被炸烂的墓砖和墙壁,一切就犹如刚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
我慌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又将大桶扶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凰图道:“凰图我俩掩护,你去寻找机关。能生还是能死就看你的了!”
凰图淡淡的看了我和大桶一眼,没有废话,向着密室尽头的墙壁处就跑了过去。
我笑着看了一眼大桶:“猪瞎子,等会儿我把那个老娘们给你俘虏了回家当媳妇怎么样?”死亡就在我的眼前,我发现我出奇的安宁与心静。我慢慢的掏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心道:“这也许是我这辈子的最后一根烟了。”
“滚你娘的蛋!狗日的湘子。那他娘的是你的老情人,来找你幽会来了。”大桶一边说着,一边将我嘴边的烟抢了过去,塞到自己的嘴里大口的抽了一口。
我又重新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这时候的尸虫已经顺着我的脚爬到了我的身上。
“大桶,一起死?”
“恩,一起死。”声音幽寒如刀,铿锵中带着杀气。
“呼。。”我叼着烟大口的呼气。“那就一起死吧,咱下辈子在做兄弟!”
一瞬间幽暗的密道内,闪起两条红色的火龙,对着暗红色尸虫潮和那个“女子”就喷了过去。我和大桶就犹如两台不知疲倦和疼痛的机器一般。
将打空了的弹匣直接扔在脚下,我又从行囊中拿出一个弹匣装上。这个时间暗红色的尸虫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布满了一层,吞噬着我的血肉。我感到身上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就像是浑身上下的肉已经逐渐的脱离了我的神经。
“啊,啊,啊。”此时的大桶不停的扣动着双筒散弹枪的扳机,他的身上和我一样。已经布满了暗红色的尸虫。这些诡异的尸虫好像顾忌大桶的脖颈处的绿蝉一样,竟然没有爬上大桶的头颅中。
我装弹匣的瞬间,一只暗红色的尸虫竟然顺着我的耳朵就要爬到我的脑袋里。我狠狠的用小拇指抠进我的耳洞中将这只尸虫给挖了出来。这种尸虫和一进入墓穴吞噬药尸的尸虫不同,充斥着一场浓烈的腥臭儿。细小的身体上竟然裹满了一层殷红的鲜血。
我无暇顾及身上的尸虫,任凭着尸虫的噬咬。自己一定要死,为什么不在死的时候救身边的兄弟?
看着离我和大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女人,我慢慢的停下扣在突击步枪扳机上的食指。一把将突击步枪扔在了虫潮里。拔出了刀囊中的阴匕。
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女子”我终于明白了凰图的话,这个“女子”为什么不是人。
你们见过人有着四只手吗?你们见过人身上长满恶心的红色毛发吗?你们见过人没有嘴唇吗?你们见过人死了之后穿大红色的敛服吗!!!
此时我已经抱着上去送死为大桶和凰图争取时间逃跑了的念头,如果没有我的那个电话大桶不会来这处诡异的墓穴,而是拿着一笔退伍转业的钱加上多年部队的工资,回到自己老家。讨个媳妇,买上几亩黑土地,在买上几头耕牛,三亩田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东北淳朴生活。
如果没有我的电话,凰图可能现在还在和官方的考古队游走于中国古墓的勘探中。直到终老时,在收上几个徒弟,将摸金校尉的手艺传下去。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想到这里,我一瞬间由静变动,右手握成手刀用尽全力对着大桶的脖颈就砸了过去。大桶壮硕的身躯,抗击打能力非常的高。竟然在他昏迷之前扭头不甘的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的意思,我懂!
我将大桶壮硕的身躯一下子扶住,一把将他扔到凰图的脚边儿。
“凰图,你是一个冷静的人。这一点从刚认识你开始我就知道。到最后了,别叫我失望好吗?”
凰图看了一眼脚下的大桶,对着我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开始寻找墙壁上的机关。
我将汽油炉子中剩余的汽油全部浇在我的身上,用打火机一下子点燃。手中紧握着阴匕朝着已经距离我十多米处的“女子”发起了狂奔。
“干爹,这辈子没当着您的面儿叫你一声干爹。等我去底下向您认错。是小湘子对不起您的养育之恩。”
几秒钟的功夫我就已经跑到了“女子”的面前,举起手中的阴匕狠狠的朝着她的胸前刺去。这一下如果是一名普通人,我相信肯定躲不开。一定会让我刺破心脏,扎个透心凉。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