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凰图的话,我转过头紧紧盯着那截昆仑神木,心中对眼前的这截昆仑神木的里面更加的好奇,里面埋葬着的是谁?难道世界上会出现两截一模一样的昆仑神木。我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自己去掉。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凰图刚才说了,昆仑神木要千年才能成材。当世间不可能出现两截一模一样的昆仑神木。
那神木里面究竟是谁,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昆仑神木乃是制作棺木的极品,理应能保持尸体千年不腐。难道说大伢子已经死了?他自己在生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那座诡异的妖宫中将这截昆仑神木运到了这里?我敢肯定,昆仑神木当中肯定不是墓室中原本的主人。难道说我九死一生的来到这里,只能见到大伢子的尸体。这样我就不能从他嘴中得到我想到的答案。
不对,这也不对。如果说大伢子死了,一定不会更改这处的风水格局,只会希望这里的风水格局变的越来越好。但是,他没有死的话又有谁能够资格埋葬在昆仑神木中。
我被自己脑袋中的假设弄得一阵头疼,虽然我知道只要打开眼前的这截树干就能让我得到答案,就能让我不再苦思冥想。但是,我不能。大桶现在还在昏迷中不省人事,凰图正处在虚弱期。
正当我紧皱眉头克制自己的冲动时,一旁大桶的最终发出了一阵呻吟:“湘子,这是哪儿?我们已经来到了幽冥之中吗?”大桶睁着无神的眼睛望着我。
我朝着他丫宽厚的胸膛就给了这猪瞎子一拳,当然没有用力:“操你大爷的狗犊子,下次你丫在给我发疯我就把你猪瞎子的腚踹爆!狗日的,我们还活着!”说道这里,我将大桶轻轻的扶了一把,让他的身子离汽油炉子近点儿。
“啥?俺还活着?俺还没死?”没心没肺的大桶一边贱笑着,一边伸出熊掌向着汽油炉子上的肉干摸去,被滚烫的肉干烫的呲牙咧嘴。看的我心里一阵无语。这狗日的刚睁开眼就知道吃,真他娘的是狗犊子。
我轻轻踢了一脚大桶的屁股:“狗日的谁他娘的叫你吃肉干了,那是给凰图的。!”
“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人家,你好讨厌哦。”大桶恶心的对着我竖着兰花指,一脸的欠抽模样。
我看到大桶这幅鸟样心中则完全的安定了下来,这狗犊子没事儿了.
我将大桶看中的那片肉干用铁夹子拿了下来,一边吹着气一边送到凰图的手中。这个时候没心没肺的大桶才留意到他身旁的凰图,看到凰图的脸如金纸一样。一个骨碌爬起来跑到凰图的手边儿:“艾玛,凰爷。你这是咋的啦?受伤啦?哪受伤啦?”大桶说着话,就开始在凰图的身上摸索着,想要看看凰图到底哪里受伤。
凰图脸上的青筋一边往外突,一边无力的推着大桶摸在他身上的熊掌。大桶的憨劲儿这个时候也上来了。就算凰图不受伤和大桶单比力气的话也是五五之分,更何况凰图现在正处于虚弱期。大桶错以为凰图现在虚弱的不能说话,在用手告诉他受伤的地方,不禁将凰图的手一把推开。一边摸索嘴里一边嘟囔:“艾玛,凰爷。到底在哪,到底在哪啊?难道说你受的是内伤啥的?”
气的凰图眼睛直翻白眼,我在一旁无良的笑着。
凰图被气急狠狠的瞪了我一样,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这才走过去将肉干递给凰图。顺便将大桶拉了起来。
“大桶你丫坐那儿,离你凰爷远点儿。”我手里拉着大桶说道。
“咋了?俺咋了?俺还不能看看凰图身上的伤了?又不是老娘们儿怕啥?怕啥!”我无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瘪犊子大桶的憨劲儿还没过去。
我强制性的将大桶拉到我的身边,凰图手中的肉干早让我切成小块儿,他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小口的吃着。
我将汽油炉子上的面饼拿了起来,扔了大半块儿给大桶,然后对他说起了他昏迷后耳室中的一幕幕。
大桶听完彻底的傻眼,看着我一个劲儿的傻笑。气的我真想拿块儿板砖拍死丫的。看看丫脑袋里装的是脑子还是大便。
“那个啥,湘子。俺还木有吃饱。”大桶一边儿娇羞的看着我手中的大饼,一边儿不好意思的对着我道。
我没好气的将手中的大饼对着大桶扔了过去,这丫的也不嫌弃烫,一边儿对着我傻呵呵的笑着,一边儿啃着面饼。
这个时候的凰图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将手中没吃完的肉干一股脑的塞到大桶的手中。憨劲儿还在的大桶不傻,又将肉干塞到凰图的手中:“凰爷,你受伤了你吃,俺身子壮实,一顿两顿的不吃饿不坏。以前俺在部队那会儿经常在野外一个礼拜就喝点儿水吃点儿树叶。”
凰图听到大桶说完又一次的翻了一个无力的白眼儿,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二次看到凰图的白眼儿了,我认为这是一个纪念的日子。
“让你吃你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不吃我可扔了。”凰图说完就要将手里的肉干扔掉。一旁的大桶急忙将手里的面饼一口吞掉,对着凰图手中的肉干“嗷”一声就抢了过来。
“快点吃冯树,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