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叶潇俯身吻了吻小龙女娇嫩的脸蛋,又接着道:“我这反间之计说起来不值一提,可他们心中有鬼,是以不得不上当。”
原来叶潇适才分别给丐帮洪七公、全真教掌教马钰、少林苦乘禅师写了封书信,信中详细提及了耶律楚材的图谋,并且嘱咐他们立刻派人在蒙古国境内把消息散播出去。
而叶潇在信中早已事先编好了一番措辞,把耶律楚材、蒙哥此次单方面谋反马乃真氏的行动,说成是由窝阔台长子与拖雷的四个儿子相约共同举事。
小龙女依偎在叶潇怀中,奇道:“叶潇,你这么做有用吗?蒙古那些人能相信吗?”叶潇闻言轻笑道:“按理来说如此简单的反间计,连我都不信,更何况蒙古朝堂之上又不是没有能人了。不过现在蒙古国境内的诸般势力全都在暗处蠢蠢欲动,那些人就算知道这是有人挑拨,也会趁机抓住这个机会,帮我们把这反间计变成真的。”
却说不论是在原著小说中,还是历史上,蒙古这段时期虽然在军事上所向睥睨,横扫无数国家,但朝堂上的政权斗争却都是相当乱的。
当年窝阔台与拖雷之间本就大有间隙,监国拖雷掌握着蒙古八成以上的军事力量,为人又素有威信,窝阔台做为大汗又岂能放心,以至于最后拖雷英年早逝,死的不明不白。
更何况此刻蒙古大汗贵由年幼,只要蒙古国内一乱,原本应该继承大汗的窝阔台长子失烈门又岂能甘心,而且拖雷的四个儿子(蒙哥、忽必烈、旭烈兀、阿里不哥)也一个比一个出色。
这些人全都有当上大汗的心思,所以叶潇相信只要耶律楚材之事爆发,他们这些人一定会趁机浑水摸鱼的。这样一来,只要蒙古境内大乱,大宋自保的机会便又大了几分。
却说叶潇这番心思自是不会向小龙女明言,免得让她徒增烦恼,在叶潇心中只希望小龙女永远这般的无忧无虑就好。
“龙儿,你放心吧!就算这次蒙古国内乱不起来,那耶律楚材一家也在蒙古呆不下去了。到时候他们自然只能投靠我大宋,如此断蒙古一臂也是好的。”叶潇拥着小龙女轻声解释道。
小龙女闻言皱了皱眉,问道:“叶潇,我看你适才对那耶律楚材态度颇为尊敬,怎么会这么害他?”叶潇微微摇了摇头,叹道:“不错!在我个人而言,是非常佩服那耶律楚材的才华的!不过正因为其才太高,而那蒙古亡我大宋之心又一直不死,所以我们就只能是敌人。既然是敌人,便要想尽办法除去他。”
却说其实以小龙女的性子,对这些国家大事一向是毫不关心的,在她心里什么大宋、蒙古是没什么区别的。她适才只是心下有些好奇叶潇的举动而已,这时听罢叶潇的解释,当即把这些抛到脑后,直接向叶潇娇声说道:“叶潇,我们别想这些了。大宋、蒙古如何,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快些休息吧。”
叶潇知她性子,又见她此刻妙目流波,正自怔怔的望著他,眼神中微带娇羞。叶潇凝视她的眼睛,见小龙女这般又娇羞又深情的望著自己,不禁双臂一紧,俯身猛往她唇上亲去。
小龙女见叶潇忽地如痴如狂的举动,心中不禁又惊又喜,但觉他此刻双臂似铁,紧紧箍在自己腰间,当下闭了眼睛,芳心怦怦乱跳,任他恣意领受那温柔滋味。
但见叶潇、小龙女二人这般耳鬓厮磨一阵,小龙女少女情怀,只觉此刻叶潇嘴唇在自己脸上亲来亲去,实是热情如沸,自己双手又被叶潇坚强粗厚的手掌握著,已自意乱情迷。
她心中生怕叶潇要有肌肤之亲,而自己实在也是难以拒却,那知便在此时,叶潇却轻轻了松开了自己,跟着起身离座。只见小龙女轻轻睁开双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却又微感失望,略觉诧异,当真是中心栗六,其乱如丝了。
“龙儿,我们休息吧。”叶潇见状柔声说着,挥掌熄灭了烛火。小龙女耳边听着叶潇的话,心下怦怦乱跳,满脸飞红,低头抚弄衣角,自始至终不敢向叶潇再瞧上一眼。
却说次日一早,叶潇、小龙女二人收拾停当出了厢房与众人会和。待叶潇等人各自打过招呼,便在酒楼二楼上拣个座头,准备用罢早饭再行启程。店伙见叶潇等人出手阔绰,更是不敢怠慢,极力奉承。
叶潇吃了半碗面条,放下筷子,抬头往楼外张望,忽见街角边站著两个乞丐,背上都负著七只布袋,乃是丐帮中的七袋弟子。他见状心念一动,当即起身走到窗口,向两丐招手道:“丐帮的两位英雄,请上楼来,在下有一句话,相烦转达贵帮帮主。”
叶潇心知若是平白无端的呼唤,这二人未必肯来,若说有话转致帮主,丐帮的弟子却是非来不可。丐帮在北方势力极大,二丐此刻听得这个相貌俊美的少年居然有言语传给他们帮主,他们不知叶潇是何等身分来历,当下不由得好奇心起,径往酒楼行来。
片刻之间,楼梯上踏板微响,两名化子走了上来,向叶潇行了一礼,随即朗声道:“尊驾有何差遣,自当遵奉。”
待两人行礼後站直身子,叶潇当即倒转筷子,在桌上或长或短的缓缓划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