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易长林连忙否认。
“因为我再次主动送上门来,让你……胡搞。”
“我可从没这样想过,否则就是我不知好歹,恩将仇报了。”
“如果不是昨天看见你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是不会来的。”为了给自己挣点面子,唐萍故意这样说。
“那次去街上是假,为了想见你一面才是真的。自从你走后,我简直度日如年。”
“我看出来了。”
“等我从街上回来,再次路过你家,发现你已不在时,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失望。”
“那天我一直在家里,并没外出。我知道你回山时,一定会经过我家,我还时不时地曾去院里。照例说,你不可能不会见到我。”
“也许那时你正巧去了屋里,我好想进去找你,可又怕你不高兴,把我给轰出来。”
“我还致于那么无情无义,不要说我们已有了那种关系,就是没有,客人来了,也不会拒之门外。”
“可我是个不速之客,跟别人不一样。”易长林自嘲地说。
“以后你若想去就去好了,你在这里管山已多年,我们村上的人,你差不多都已认识,人家不会怀疑的。躲躲闪闪反而不好,让人容易起疑心。”
“人多嘴杂,我怕到时会给你带去影响。”
“我是军属,人家就是想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那以后我们见面就放便了。”
“是方便了,但我要提醒你,在我家时,你千万要规规矩矩,别色迷迷地盯着我不放,更不能动手动脚,就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也不行。农村的房子不隐蔽,不隔音,冷不防就会进来一个人。”
“我知道,我不会。”易长林原想说,呈现在眼前的金银财宝要想不碰,很难做到,但怕唐萍不高兴,忙又改口。
“如果想做那件事,我们可以来山里,就像今天这样。”唐萍很自信,有条不紊地说,“我进山打柴很正常,人家是不会往歪处想的。”
“你考虑的比我想的要周倒得多了,以后我听你就是了。”易长林连忙表态。
唐萍很是得意地说:“今后你得讲究点卫生,别把屋子搞得就像狗窝。尤其床上更要注意清洁,否则就是来了,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易长林心想,来了要想不做谅你做不到,那时也许你比我还要猴急,哪里还会在乎床清不清洁?可这会儿,他除了点头满口答应外,没有丝毫的异议。
唐萍是个多情的女子,难熬的寂寞使她背叛了杨吉成,美好的性爱使她对易长林充满了感激。见他身边没个女人疼爱打理,生活几乎失去了规律,常常饥一顿饱一顿没有个准时,也没有什么佐饭的小菜,有时候就吃一碗冷饭了事,心里就情不自禁地升起了一股妻子对丈夫才有的柔情,因此,常趁进山的机会,做些好吃的东西带上,让易长林去享用。
所有的这一切都充满温情,易长林受宠若惊,感激涕零。活这么大,眼看已身埋半截黄土,他还从没感受过像唐萍这样给他的那种家庭热菜热饭的温暖和妻子的关怀。
有人说,在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最低的。其实真正最低的,是那些沉浸在自己为之向往的性爱中的女人。那时可以说,她们的智商几乎为零。
尽管早已有言在先,不能在家里有任何的不当举止,更不能有丝毫的苟且,但在茅草屋中做过几次后,唐萍已将那些顾忌抛到了脑后。她不但神魂颠倒地引狼入室,约易长林去她家里。而且有时候打熬不住,大白天就四门紧闭,和易长林搂作一团,寻欢作乐。有时候遇到夜深人静或刮风下雨,她就干脆让他住下,整夜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