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那东西脏了?”郑天佑还以为戴妍已改变主意,准备接纳他的那个东西,不禁喜出望外。
“难道你贼心不死,还想让我这样干?”戴妍幽幽地反问了一句。
跃跃欲试的郑天佑一时语塞,停了下来。
“只一次不做,你总不致于会……”戴妍本想说总不致于会死吧,但想想不妥,忙改口说:“总不致于会睡不着觉吧?”
郑天佑傻笑着说:“不爽当然会睡不着觉,不过不要紧,长夜漫漫,先解决了你的需要再说也不迟。”
“这还差不多。”戴妍目光迷离,声音软软的,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调着情的时候,郑天佑已激情洋溢,只等冲锋的号角响起。此刻戴妍的神情,就像催化剂,点燃了郑天佑心中的导火索。他冷不防地一把掰开戴妍的大腿,将自己的那个已咝咝冒烟的家伙,毫不犹豫地滑溜溜地戳了进去。虽然戴妍的拒绝令他不无失望,但他还是豪情万丈。
“好你个喜新厌旧的小荡妇,今夜,老子要把你的水抽干,决不让你带去半点给别人。”郑天佑边干,边在心里狠狠地这样想。
“天佑,不要把精排在里面,这几天不是安全期。”见他杀气腾腾,如此勇猛,戴妍不禁提醒道。
“怀孕了才好,如果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马上让你转正,休了那个黄脸婆。”
郑天佑只生了个女儿,做梦也在想能再生个儿子。可他老婆当时不给他生,后来同意生了,又遇上国家计划生育。他只得作罢,这几乎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别胡说八道。”
“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
“谅你没有那个本事。”
“这可是你说的,今夜我就要让你看一看,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戴妍的一句无意之话,深深地刺激了郑天佑。他家三代单传,人丁稀少。在老家,他的父母平时一不小心与人家意见相左时,人家常常会拿这一话题去揭他家的老底,让他们下不了台,郑天佑从小就感受到了那份屈辱与无奈。
“你想干吗?”见原本站在床下卖力的郑天佑扑上床来,将她压在身下拼命地撞击,戴妍不禁吃了一惊。
“今夜我就要让你怀上,看你还敢不敢轻视我?”
“你疯了?”戴妍立即反应过来,只一个动作,就遏制住了郑天佑的疯狂。
“我没疯。”
“没疯就给我悠着点。”戴妍很是不满,“你以为怀孕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你考虑过我的处境没有?”
“你现在的处境并不坏,以我说,今天如能怀上,正是时候。你明天就要去部队了,只要跟他来上一次,你就完全可以移花接木,顺理成章地将孩子说成是他的。”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亏你想得出来。”
“你去了以后,难道不跟他做这些?”
“要知道那是在部队,我和他还没结婚,怎能住在一起?”
“这事见缝插针就能来上一次,你以为是去上班,需要八小时?”
戴妍哭笑不得地说:“就算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到时你俩互相推诿,谁都不承认,我该怎么办?不就惨了。”
“我可不会不承认。”
“十月怀胎,你怎么知道这孩子就是你的?”
“这倒是个问题,只能等生下来后才可以知道这个结果。但那时,一切已既成事实,对你确实有点不公平。”
“你能这样想,我感到很欣慰。”
“既然知道是危险期,刚才你为什么不吃药?”
“说得轻巧,这药能是随便搞的吗?”戴妍微撑起身子,很不高兴地说:“怪不得我每次提醒你,关键时刻不要在那个地方停留,你都嬉皮笑脸的不当一回事,多一分钟是一分钟地懒在里面,好像那里是你娘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