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道:“哼,你们欠了我水的钱,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把这水,喝下去!”
说着,从背后又端出一大盆水来。这水很是不同,幽幽泛着蓝光。
梅黑白咽下一口口水,觉得情况不大妙。
彪形大汉亮亮肌肉,咣当把水盆放在屋子的中央,就往正纠缠在一起的三人的床边挪了几步。
梅黑白想:吃人嘴短,还是按他说的做吧。于是走过去端起了那盆水——反正这水要是有毒,大不了毒死她穿回去。
抱着这样的心态,梅黑白眼睛一闭,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半。
这味道……有点奇特……有点……妙……像是……马桶的味道……或者……三年没洗的袜子的味道。
没黑白“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还没吐完,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两腿一蹬,便瘫倒在了king size 床边。
三人这才衣衫不整地从床上爬下来,围在梅黑白的尸体旁。
薛绍红了眼眶,“姐姐,你怎么了姐姐!”
“她中毒了”,上官锦年冷冷说道。
“嘿嘿嘿嘿”,彪形大汉在盆边冷笑,“你们想不想救她?”
宇文祁夜:“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们理应救她一命。”
上官锦年:“你要是不说出方法的话,我让你的九族都不得好死。”
薛绍:“我要救姐姐。”
彪形大汉亮了亮油亮的肌肉,“嘿嘿,方法是有,而且只有一个。”
“什么方法,快说!”
彪形大汉奸笑一声:“那你们也必须喝下这盆水!”
三个人踟蹰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水盆的旁边,取出茶杯来,舀了一些水来,皱着眉喝下。
这种奇妙的味道……顿时让三人头晕目眩,“啪嗒——”茶杯落地开花,三人也纷纷倒在了地上……
……
话说梅黑白刚刚眼前一黑,再醒过来时发现周围的布景又变了。
为什么自己坐在一间超大朝豪华的古代宫殿里面?为什么自己坐在一间超大朝豪华的古代宫殿里面?为何面前黑压压地跪了那么多脑袋?为什么自己穿着明黄色的衣服?而且,屁股底下这张椅子,好生奇怪啊……
梅黑白疑惑地抚了一把胡子什么?胡子!!她大喊一声,张牙舞爪!为什么她堂堂七尺女汉子会有胡子!!为何声音这么粗!为何手更粗!
“皇上——您息怒啊!!”她的喊声惊动了跪在堂下的黑压压的脑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颤巍巍地喊着。
她听到了什么?皇上?!!梅黑白嘴角不停地抽搐,难道……这次又穿了吗?皇上?皇上不应该起码是个男的吗?
不——要——啊——
梅黑白紧咬着手指,缩在龙椅上瑟瑟发抖,我才不要做时空之间晃荡的太空垃圾!
“你……你们叫我什么?我……我不是啊……”
群臣更加的颤巍巍了,身旁的小太监发着抖跪了下来。
“皇……皇上……年妃娘娘快不行了!您……您可不能为此而伤心过度,说胡话啊!”
群臣纷纷跪地:“皇上!保重龙体啊!江山社稷更加重要,万不能因为一位妃嫔而冲动行事啊!”
“年飞是哪根葱,老娘不认识他!”
群臣一愣,面面相觑。
有一个不怕死的上前说道:“皇上,您怎么已经伤心到如此地步了,年妃娘娘,是您最宠爱的妃子啊!
“皇上,您若是伤心过度就说出来罢,怎么都混乱了自己的性别……”
梅黑白一抠鼻屎,心想,难道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梅黑白算是明白了……皇上,娘娘,他奶奶的,这是穿到白烂宫斗剧里了。
她欲哭无泪,还好自己的节操已经被长安那三人刷得没有了底线。思想激烈斗争了一番,她表示勉强接受这次的人物设定。
“把牌子拿来!”梅黑白奸笑一声吼道。
“年妃娘娘是吧?既然她快不行了,今天就不翻她牌子了!”
梅黑白装腔作势问:“这里头哪位妃子最讨朕欢心啊?”
小太监眉开眼笑,十分爽快地回答道:“当然是绍妃最讨您欢心啊!”
梅黑白手一挥,“那就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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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绍喝下水,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发现周围的布景都变了。
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鸾鸟和鸣的闺房之中?为什么有两名宫娥正在给自己梳头?为什么这个发式这么奇特……自己好像见李明月梳过……
“这是哪儿?”
薛绍一开口,登时吓到了自己,就像是一坨盘在脑袋上的旋转的翔。
为什么自己的声音这么娇媚?!!难道是那臭水喝多了,坏了嗓子?
薛绍一手捏着自己嗓子,试着恢复一下嗓音,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