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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真情告白(1 / 2)

萧落雨每吃一次药都会病上一整天,身体疼痛难忍无法起床,第二第三天则会精神恍惚,分不清过去与现实,常常会陷入幻觉,

第四天则会安静下來,疲惫的睡上一天,第五天则要再次服药,

时间过的越久,皇帝对他是否疯癫的怀疑就越深,就因为他是个疯子,皇帝才会留他性命到如今,一个疯子,再也不能起谋反之心,又能让他享用,养着又何妨,偶尔想起小时那个聪慧过人的九弟,萧卓然也不禁十分唏嘘,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想养一只老虎,就必须拔掉它的尖牙,

萧落雨明白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他那个三哥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每当他能清醒的认出常喜,素月,能认出桌上的饭菜的名字,能想起上一次放下兵书的时候,翻看的是哪一页,他就知道,又该到了服药的时候,

“主子,身子还疼不疼,有沒有好一些,”常喜端着水盆的,清水在水盆里轻轻摇晃,映出常喜带着笑意的脸,

“好多了,常喜,这几日我沒闹出什么笑话吧,”萧落雨坐在床上,俯身就着常喜的水盆洗脸,

清水打湿萧落雨的脸,顺着脸颊流下,有几滴掉在了萧落雨的脖子里,常喜的目光顺着水滴,一起滑到萧落雨的脖子里,那个地方他曾用嘴唇吻过,想起那肌肤的触感,常喜端着水盆的手就有一些颤抖,那盆清水,激荡起层层涟漪,

常喜有些失魂落魄,从架子上摘下毛巾递给萧落雨,眼睛离不开萧落雨的一举一动,

萧落雨每发病一次就更瘦一些,无穷无止的折磨让他已经日渐憔悴,正当壮年的年纪却整日羸弱,常喜跟着心里揪痛,却知道除了继续服药,沒有别的可以骗过皇帝的办法,那个人何等精明,又心狠手辣,只要被他抓到把柄,萧落雨就性命不保,这十年來萧落雨活的如履薄冰,也只有在疯癫的时候才不那么心事重重,

萧落雨修长苍白的手指抓着毛巾,轻轻覆盖在脸上,常喜看着那双手出了神,忽然被一丝反光刺痛的眼睛,

“主子别动,”常喜一把扑到床上压住了萧落雨的手腕,水盆掉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巨响,常喜将毛巾抢了下來,从中拔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钢针,

“这是什么,”萧落雨看见那针的时候倒吸一口冷气,是谁这样歹毒,竟能想出如此手段,

“主子,您沒事吧,” 萧落雨惊魂未定喘着粗气,在萧落雨脸上上下查看有沒有被伤到,

“我沒事,伺候本王穿衣吧,”萧落雨笑着揉了揉常喜的头发,从床上站起身來,那个扎满钢针的毛巾都沒有多看一眼,

“是,主子,”常喜将那毛巾郑重放在桌上,用布包裹住,才回身从旁边的屏风上拿起衣服撑开,为萧落雨穿上,

“常喜,这件事谁都不要告诉,我们就当什么都沒发生过,”萧落雨张开双臂,任由常喜在他腰间系着腰封,

“主子……这,难道不告诉皇上,查出真凶么,这一次又一次的,到底何时才算完,您能忍得下这口气,我忍不下,”

“皇上,”萧落雨嗤笑一声,眸色深沉,“你怎知要害我的,不是皇上,”

“……”

常喜灵活着给腰带打结的手指停顿下來,这宫里,到底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今日阳光甚好,本王想出去走走,”

“王爷,您还是别出去了,近日总有人想害您,万一您有个什么闪失,叫我怎生是好,”

“你怕什么,他们越是要害我,我越是要活的好好的给他们瞧,一个疯子能让他们如此耗费心机,他们也真是可悲,”萧落雨一抖衣衫,长身而立,目光明亮意气风发,这才是萧落雨真正的模样,这才是众人之所以惧怕他的原因,

众嫔妃怕他,皇帝怕他,都是怕他有朝一日恢复神智,重换天地,

夏季的上午清爽宜人,花香飘散,鸟语声声,常喜陪着萧落雨在清馨苑后院闲逛,这里沒有德妃那里的牡丹,也沒有什么名贵的花树,只有一棵棵桑葚,绿叶红果,清幽安静,不理世间烦愁,一如常喜当年与九王爷初见的样子,

常喜左右查看了一遍,沒有发现什么闲杂人等,清馨苑的宫人也都在附近,扫地打水,并沒什么异动,这才放心陪着萧落雨出來散步,萧落雨走在前面,常喜跟在后面一肩远的位置,两个人轻声交谈,仿若挚友,

“常喜,明儿是初几,”

萧落雨一袭青衫,头发用玉制发冠簪住,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萧落雨的手拂开挡在脸上的绿叶,绕着后园子踏着石子小径慢慢行走,步态悠哉,似名人雅士赏花弄月,自带一股闲滋雅趣,

“明儿是二十了,”

常喜跟在萧落雨身后,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时光,他只嫌这条路不够长,他不能与萧落雨一直一直走下去,走到时间的尽头,走到地老天荒,

“二十,第五天了,”

萧落雨长叹一口气,眉间说不出的忧愁,不知从何时起,他越來越喜欢这种清醒的感觉,能清楚的认出每一个人,能清楚的记得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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