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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兔急亦咬(1 / 2)

第二十四章 兔急亦咬

过度紧张的肌肉紧紧收缩,试图自我保护,但是皇帝粗暴的动作强行破开重重阻力,直撞入底。

人身体最柔软脆弱的部位被如此粗暴对待,萧落雨疼的直冒冷汗,嘴唇半张说不出一个字。

萧落雨歪着直直盯着常喜看,那张年轻俊秀的脸熟悉又陌生,好像多年之前就见过又像是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他的宇翰怎会如此懦弱,他的宇翰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而无动于衷,他的宇翰是有血性的男儿,怎会如此一副卑躬屈膝的谄媚之态。

喘息声在偌大的寝宫内回荡,萧落雨的双腿被皇帝架在肩膀上以屈辱的姿势高高抬起,手腕被紧紧握着举过头顶,全无挣扎的余地。这酷刑放佛永远没有尽头,萧落雨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上了皇帝的肩头。

皇帝的身体可谓龙体,不得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平日保养极为慎重。萧落雨这一口咬住了就不再松口,牙齿施力像是要从他肩膀上咬下来一块肉。

皇帝疼的剑眉皱紧,狠狠往深处撞击以示警告。

想不到萧落雨仍然咬着不放,像是饥饿了几天的野狗咬住一块骨头,用着全身的力气在牙齿上,咬住自己的猎物,至死都不松开。

皇帝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萧落雨疯了这么多年,虽然有他曾经咬下别人耳朵的传言,但也并未真的发生,否则宫里怎会容下这样危险的一个疯子。皇帝本来以为萧落雨只是因为情难自禁才会张口咬人,想不到他会下死口。

情急之下皇帝手掌抓住萧落雨的头发往外拉扯,试图将萧落雨拉开。

然而萧落雨仍旧咬的死紧,任由皇帝怎么拉扯他的头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一向温和的男人显露出难以置信的狰狞,嘴角全是粘湿的鲜血,披头散发的模样再也不是之前的销魂诱惑。

“你这个疯子,你给朕放开!”皇帝恼羞成怒,再也没有耐心与萧落雨周旋,一巴掌打上了萧落雨的脸颊。

然而这夹杂着风声的重重一巴掌并没有打到萧落雨的脸上,而是落在了常喜的胳膊上。

“皇上息怒!让奴才来哄哄九王爷!”

常喜手指轻轻抚摸着萧落雨嘴唇,慢慢顺着嘴角探进嘴里。

“九王爷,您放开皇上,来咬奴才吧。”常喜几乎要哭出声来,声音轻轻的带着气音,他最心爱的九王爷满嘴是血,这幅模样让他揪心。

萧落雨抬眼直直盯着常喜,一双黑色的眼眸中像是有无尽情义又有无尽爱意。复杂的眼神让常喜的心头沉甸甸的,他的主子自从三天前就把他认成了赵宇翰。

他从来没见过赵宇翰,他也不知道宇翰是何许人。

住在清馨苑这些年来,从旁人嘴里,从萧落雨的一点一滴里,他慢慢知道赵宇翰这个人。

他是先帝在世时钦点的最后一个状元郎,他文采斐然风流倜傥,他为人谦和心怀天下,他满腹经纶书读百家,他刚正不阿以死直谏。

他是萧落雨年少时最爱的知己,他们花前月下把酒吟诗,他们无所不谈笑语欢颜,他们高谈阔论以治国为己任,他们满心豪情期待共创乾坤。

随时日夜的积累,常喜太了解这个人,简直比了解他自己还要多。他甚至知道赵宇翰拿扇子的姿势,书法的字体,甚至喜欢吃鱼。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萧落雨,萧落雨无法忘记那个人,那个虽然死了却一直住在萧落雨心底的人。他是多么羡慕那个人,能得到萧落雨的垂青,他又是多么嫉妒那个人,占据了萧落雨的所有心神,让其他人黯然失色。

常喜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认成萧落雨,他只是一个虫蚁般的小太监,他是这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那个,就算他死了也只会被一袭席子裹身匆匆掩埋在乱葬岗,没了子孙根的男人是不可能埋进家族祖坟的。

但是即便如此,萧落雨却把他当成了赵宇翰。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人物,萧落雨那般冰雪聪明的人居然也会搞混。常喜心里觉得荒谬,却又鬼使神差似的顺从了这个谎言。

他喜欢萧落雨那样看他的眼神,不是看一个奴才,也不是看一个孩子,而是看一个爱人。

他们第一次如此平视,他第一次与人接吻。

太监一生无法婚配,没有子孙根娶谁都是害了谁。常喜渐渐长大,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怎样一副鬼样子。他从来没有痴心妄想过这辈子要和谁成亲,他只这样静静守候着他的主子就已经知足。

但是即使他再怎么想的明白,他的身体却还是会因为年纪的增长而发生变化,即使是太监他也长出了喉结,他的声音不再是童声清脆而变得低沉好听。他的身高拔高骨头变粗,俨然是一个男人模样。除了那一个部位,他简直焕然一新。

他的身体会定时出现燥热,他会莫名其妙流鼻血,他会半夜睡不着蹭被子,他会脑海中回想着主子在床帐子里发出的喘息声而浑身火热。

常喜对这些变化深恶痛疾,身体的成熟伴随着性/欲的增长,着本无可厚非。但是常喜是太监,他一刻都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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