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孙子,怎么能和那个贱人相提并论。”
贱人两个字就像利刃一样,深深的插在文静的胸口。捂着发烫的脸颊,沉默不语。但是在心中去狂笑着:贱人?我做什么了我就是贱人?为什么所有的过错都要推到我身上?只因我的母亲是个见不得光,人尽可夫的妓*女吗?
江沁冷了脸,十五岁的男儿发育的很快,身高蹭蹭的长。望着到自己肩膀处的奶奶,蹙了眉头:“奶奶,我不希望以后再从你的口中听到那两个字,否则,别怪沁儿不认你这个奶奶。”说完猛地甩手将门大力关上。
站在门口,哭笑不得。看着站在楼梯口的江名,指着房门,叉着腰,典型的茶壶姿势:“你瞧瞧,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吧。这个骚狐狸究竟对我的沁儿做了什么,他居然说不认我这个奶奶。”
江名蹙了眉头:“妈,你也就适可而止吧。家和万事兴,你还觉得每天不够心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