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那你比不上我,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拿枪。”说着,拿出一支假枪,对着门外:“啪啪”就喊了两声。
就在这时,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进来了。
一个汉子说:“听说今天你们家有公安来了。让公安评评理!”
另一个也说:“对,评评理!”
原来,这是本村的侯迁,是侯丝雨的叔叔一辈。侯迁和另一个人拉拉扯扯地把一只黄猄拉进院子,丢在那里。这个跟侯迁来的人侯丝雨并不认识。
蔡国豪站起来,问他们怎么回事。侯迁说:“这只黄猄是我打得的,可是,这个黄有清说是他先看见的,隔着几座山跑来抢劫!”
这个黄有清如果说话,我们是没有办法欣赏到瀑布的声音甚至是原子弹的爆炸声的。现在他用手指着侯迁大骂:“这只黄猄前几天就在我们村的旁边转,就是我先看见的!就是!你这个三寸三,偷吃你就可以长高吗?”
侯迁就要发作,要拿起凳子打人,被蔡国豪隔开了:“我说两句。俗话说的好,见者有份!所以,这位黄大哥是有份的。但是,我们也看见了,所以,我们也有份。数一数,我们一共有十六个人在这里。”蔡国豪转向侯爷爷:“爷爷,我们有秤吗?”
侯迁莫名其妙,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黄有清却表示同意:“称就称,分就分!我就要三斤!”
蔡国豪:“那还麻烦你去帮把黄猄整理干净。”
黄有清出去了。他突然折入厨房,拿出一把大柴刀,把黄猄拖到一根木头的旁边,把它的一只腿放到木头之上,挥刀就砍。不一会,就把一只大腿砍下来,然后,把刀丢在地上,就拿着黄猄腿出门去,还大声骂道:“蔡国豪,你别以为我不认识你!”
蔡国豪:“谢谢你给个面子!”
黄有清:“算盘一打,劈里啪啦。十年还没有算清你欠我的帐。”
说完,把刀子地砸在侯丝雨的院子中的石头上,出去了。
侯丝雨的爸爸:“黄有清的话是什么意思?”
蔡国豪:“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有过什么事情。”
谁知道黄有清又返回:“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你这个民兵大队长带人抄过我的家,把我的瓜棚上的水瓜全部打烂了,把我家的水缸也滚下田去!”
蔡国豪:“哦,我记得了。那时,县委书记程向光是要我们把你全家抓去游街,然后在万人大会上斗争的。打烂你的水瓜,瓜藤还可以生出瓜来。把你水缸滚下田,你把它再滚回家不是可以了吗?要是我们真的把你抓去,有你好受的。当年,你想霸占李云玲的事情,我们还要找你算帐的!这个黄猄腿是你能霸占的最后一块肉。”
黄贡陵:“反正你欠我的!”
蔡国豪:“我认了。以后赔你!”
黄贡陵骂骂咧咧地走了。
蔡国豪对侯迁继续说:“这位叔叔,把黄猄拿回去吧。”
侯迁:“我不拿回去,我就在这里把它弄干净,炒了!”
蔡国豪:“叔叔,我帮你的忙。”
于是,侯迁和侯丝雨的爸爸侯津就和蔡国豪一起把黄猄拿到村边的小河。路上,侯迁说:“我也不是要在公安面前说别人坏话。现在,我们把你当做自己人了。对自己人我不怕说,你叔叔我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如果你不出面,他想要大半!他一家人都非常霸道,专门欺负我们村的人。”
侯津:“小蔡,今天你处理方式是很好的。不给他一点,他黄有清是绝对不罢休的,说不定还有拉一帮兄弟来。”
蔡国豪却在想着别的事情:“爸爸,黄有清是不是很会打算盘?”
侯津:“他会一点皮毛。真正会的是他的大哥黄有玉。前几年黄有清当了会计,风光了一下。但是,最能打算盘的是黄有玉和他的儿子黄贡田。他们没有算盘也能打算盘。可是,他们都被火烧死了。”
蔡国豪听说过这样的高人:“黄有玉和黄贡田一家是怎么样被火烧死的?”
侯津和侯迁都说不知道。
这时,侯丝雨也拿着一大堆的蔬菜和一大群堂妹们来到河边。
侯丝雨对着蔡国豪的肩膀就是一板:“你是什么意思,还把杨桃的苗都拿来了?”
蔡国豪:“我家的杨桃才算杨桃!捡你家几个酸杨桃,赔你二十棵杨桃树,够意思吧?”
侯津:“小蔡,街上卖甜杨桃的就是你家的?”
蔡国豪:“是我们家的。”
侯津开始敲侯丝雨的头了:“你看,你这个学农学的,坐井观天!爷爷为什么会从早到晚赞扬你?”
侯丝雨:“蔡国豪同志,你看,你一来,我就不算什么了。”
蔡国豪:“要是你到我们家,我就什么都不算了!”
侯迁:“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吵架的?”
侯迁继续说:“小蔡,我们家的侯丝雨从小就被爷爷宠坏了,你一定要能忍!”
侯津:“她是跟那个陈秧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