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九月了,我也消失了差不多两个月,不知道大家这段时间过得如何?上班族恐怕还得和往常一样上班,学生党应该度过了一个轻松的暑假吧,不过马上就要开学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悲伤中却又隐含着期待和希望,如果是去一个全新的陌生的城市上大学,忐忑中会不会更有一丝小小的激动,大学的生活比高中自由许多,你的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着你未来的方向,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我想,这种不确定性大概就是人生的乐趣吧,酸甜苦辣咸,应有尽有,你有大把的时间去慢慢品尝,或许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也许有人要问我,这两个月你去干什么啦,为什么没有更新,我竟无言以对,是的,只能沉默,说不出口,浑浑噩噩,糊里糊涂,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抓着一根浮木在大海里漂着,漫无边际地漂着,度年如日的漂着,漂着漂着就靠岸了,这是我自己构建的一个小岛,上面荒芜得快要饿死老鼠,但我竟然没有死,而且我注意到,在岛的远方,还有些熹微的视线注视着这里,所以我准备将陪伴我两个月的那根浮木晾干烧了,这样岛上就会升起烟火,告诉他们,我回来了,这就是我,一个懒惰的蠢笨的阿狸的自白。
“涟漪,快许愿吧。”祝福的歌声刚刚落下,张娜拉便推了涟漪一把,鼓励道。
涟漪偷偷瞥了一眼江离,然后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站在十五层的巨大蛋糕前,虔诚地许下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希望哥哥永远不要离开我。”
不是祈祷世界和平,也不是祝愿所有人平安,那些愿望太大,大到不真实,大到涟漪小小的心胸并不能装下,她此时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人,哥哥,这就是她的全部了,简单荒唐的一切,像是单细胞生物。
“许的什么愿望啊?”唐诗诗见涟漪睁开眼睛,心中按捺不住好奇地问道。
舒雨桐白了唐诗诗一眼,轻声道:“别起哄,说出来就不灵了。”
涟漪连忙闭紧嘴巴,绝口不提一个字。
“好了,涟漪,快吹蜡烛吧,全部吹灭自然就灵了。”水梦滢温柔地笑道。
涟漪望着二百二十五根燃烧的蜡烛,心中微微有些打鼓,这么多能一下子吹灭吗?如果吹不灭愿望是不是就不会实现了?那,那,那一时间,涟漪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时候,忽然有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身边,就听江离认真地说道:“我们大家一起帮涟漪完成这个愿望吧,好吗?拜托了!”
大家齐声应和,涟漪环顾四周,感激地点了点头,眼中似有泪花在闪烁,然后和大家一起深深呼吸一口气,猛地吹了出去,即便已经上年纪的爷爷江弘道也不例外,他也要为自己的小孙女尽一份力,就这样,大家的力量汇成空气的流动,迅速地灭掉了所有的蜡烛,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却没有人感到不适应,因为,大家都在!
明亮的灯光重新亮起,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心与心的距离,是相互的。
“切糕吧。”唐诗诗笑嘻嘻地说道,舔了舔樱红湿润的嘴唇。
江离心中一惊,什么,他没有听错吧?难道刚刚那就是传说中不可描述只要一说就按秒收费的切糕?咳咳,已经过了中二的年纪,都高三啦,这样的妄想就让它随风而逝吧,来,我们切蛋糕。
拿起锃亮的蛋糕刀,江离心中竟然有点小小的同情,太可怜了,蛋糕君太可怜了,马上就要被我开膛破肚,再被大家分而食之,希望我的手术能够无痛,尽快让蛋糕君去往天国吧,他咬咬牙,然后就站在了椅子上这像什么样子,有没有一点大明星的风度啊混蛋,不过他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毕竟站在圆桌头顶上的蛋糕君可以去打篮球了,为了保证手术过程尽可能圆满,他只能牺牲自己的绅士体面,一切,为了妹妹,万岁!
涟漪用力攥住小手,一动不动地盯着江离,盯得江离感觉如芒在背,简直比在全国观众面前演出还要紧张,可恶,怎么能就这样认输,在妹妹面前他必须是可靠的哥哥,江离脑子里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跟莫须有的敌人进行激烈的交战,然后终于狠狠地一刀铲了下去。
最顶层中心位置坐着的那只巧克力小熊被连根拔起,江离小心翼翼地将其放进盘子里,再俯下身子,亲自递到涟漪手中,涟漪笼罩在江离的阴影里,灯光照得哥哥帅气的侧脸一片炫目,她一时竟然看痴了。
“开心吗?”江离贴近涟漪精致的耳朵,小声问道。
涟漪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嗯”了一声,虽然还没有吃,但满心都快被巧克力的甜蜜融化了。
“那就好。”江离微笑着起身,又去给其他人切蛋糕了,能得到他这般服务的人天下可没几个,亲近的人倒没什么太大感觉,比较疏远的则不免受宠若惊,比如郑晓华的父母,米琪的妈妈米雪,还有那从开头到现在惶恐感动的不得了的江家大酒店总经理王林峰,简直恨不得将江离亲手切的蛋糕放在案台上日夜供奉了。
“大家尽量吃,吃不完也没关系,不会扔掉的,”江离转头望向王林峰,“林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