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不已。
他渴望着她的答案，又有着无法抵御的恐惧，他害怕得到否定的回绝。
虽然他深知无论答案是什么，都该变不了他离开的结局，因为他爱她，他不愿看到她内心的挣扎。
叶罹轻轻仰起头，望着梵夜那为期盼所弥漫的脸庞，泪如水滴般自眼角滑落带着一丝无奈，带着一丝痛楚，带着一丝撕裂般的伤感……
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梵夜那幽深的漆黑眼眸又闪亮到黯然，渐渐失去了神采。
难道是他错了？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关爱，对自己的抚慰，看到她为了自己奋不顾身奔驰而来的身影，望着她此刻那眼眸中流转着的浓浓的不舍，一切只是幻影吗？
难道爱对他来说真的是奢望吗？即使他下一刻就会离开，她还是不愿向他敞开心扉吗？
然而，那隐隐的爱意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美好，屡屡带给他发自内心的甜蜜，再回眸，那映入眼帘的悲戚和隐忍的神色，让他瞬间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