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人。”
小衣轻柔的娇嗔到,食指轻轻的点上了那专诸的额头。
专诸没有说话,双唇紧闭,那铜铃大小的眼睛在那黑暗当中尤其的清晰。
铛,铃音轻响,叮当清脆,仿佛实质一般来回的荡着。
小衣轻轻的穿上衣服,“罢了,也是勉强不来,下次,我再来看你吧。莫要不吃饭了,委屈自己了。”
穿好衣服,轻轻的捧着专诸的脑袋,仿佛心疼一般的说道,语气柔和,轻缓,当真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仿佛,眼前的大汉不是专诸,而是个年方数岁的小男孩一般被她宠溺着。
“我先走了,下次,下次可不要如此了。要知道,来看你一次不容易,而且,时间久了师父会怀疑的。”
从容的拨了下自己的头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上的皱纹,小衣在那桌子上摸索了下,喀嚓一声,那豆苗大小昏黄的灯火亮了起来,周围,却是那手指粗的铁栏杆围成了一个硕大的笼子。
“我走了。”
提起那油灯,小衣说到,走到门口,仿佛有意,仿佛无意的说到,“那天机卷的上卷我们已经到手了,什么时候有空,还要你来破译一下。”
说完,便匆匆的离去。
身后,传来的是那桌子被扑通推倒的声音,一个低低的抽噎的声音呜咽着,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那专诸,孩子一般的哭着。
离开专诸,经过那一个路口,顺手把手中的油灯递给侍女,接过一件宽大的洁白的披风,小衣的脸色顿然的冷了下来。
“可恶,若不是那药效上来的时候,人都会人事不知,要不,凭什么要本姑娘牺牲色相去陪那样的一个没有懦弱的家伙,哼。”
“衣儿,你好像火气很大呢。”
虚空中,出来那仿佛是安详的声音。
“师父。”
小衣跪倒在地,对着那虚空行了两拜。
“师父,他还是不肯松口。”
“无妨,虽然他还不能算是鬼谷的人,但鬼谷的那臭脾气倒是无论是谁都是一样的呢,本来,也只是试一试而已,并不指望能够挖掘出点什么来。”
“是。”小衣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自觉的走到了那走廊边上,和侍女们平行并排站在了一起。
一道粉黄色的旋风仿佛点了点头一般,贴地的卷了去过去,却是凝聚不散,一路卷了下去。
“恭送师父。”
小衣头低低的,待到那风卷过后才敢抬头,偷眼看去那风去的方向,仿佛心有余悸一般的偷偷的拍了拍胸口,径直的走去。
夜色,依旧的月色,依旧的皎洁,依旧的清冷。
“灵姐姐,你为什么总不来找柔儿玩啊。”
趴在那窗棂的边上,雷柔百无聊赖的嘟哝着,屋内,雷鸣假装没听见一般,掀开盖子,把那满满的一小壶酒一口一口的灌进自己的肚子里,咕噜咕噜的。
半响,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雷柔忍不住跳下了窗台,撒娇的趴在雷鸣的背上。
“哥哥,哥。”
那一声哥,拉得长长的,雷鸣却不为所动,只顾自己一口一口的灌着小酒。
“哥,你让我出去好不好啦。”
求了半天,没有反应,气气的跺了跺小脚,雷柔气得两边的小脸蛋鼓鼓的,煞是可爱。
“你啊你。”
揉了揉雷柔小巧的脑袋,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却不知为何,雷鸣特开心的样子。
“好了,别生气了,这次你私自翘家,而且居然还学了只有男丁才能修习的九千,族里的那些老顽固只是让你禁足三个月已经是很开恩了,你还不知足啊。”
“可是,可是,人家只是想找月儿姐姐玩而已。”
说到最后,雷柔的声音没有底气的逐渐的低了下去。
“你啊你。”拍了拍她的脑袋,宠溺到,雷鸣不禁大笑,未料,那笑声噶然中断,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远远的,传来了那轰然的声响。
“有人袭击。”
顿时,那铜钟拨锣响彻方圆数里的地方。
忽然,那冲天的火光炎炎的燃了起来,雷鸣皱了皱眉头,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那方向,恰是那面向鬼谷的方向。
“嗯?”
就在他沉思之际,忽然,黑暗中一个物体破空而来,雷鸣身体微微往后一退,那物体啪的一声撞击在了地方,却溅起了无数的湿热。
雷柔尖叫了一声,那方向却正好对着屋里的灯光,借着那灯光,那一个披散着头发的人头却正好面对面的看着他们,那眼睛处,鲜血淋漓。
“九叔公。”
雷鸣大惊,黑暗中,嘎嘎的笑声响起。
“原来,这名震江湖的雷公堡也不过尔尔啊,真是不过瘾啊,真是太可惜了,真是的,手还是没痛快呢。”
忽然,那喊杀的声音瞬间的响彻四野,仿佛无数人同时的在呐喊着,却又噶然而止,那四面八方的地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