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把花石纲失陷了,又不来首告,到又在逃。许多时捉拿不着。今日再要勾当,虽经赦宥所犯罪名,难以委用。’这一番话,叫你全副家当都丢在水里,是也不是?”
杨志听见魏野这般说,不由大惊,心中道:“那批文,只高太尉批下来,太尉府吏目转发于我,这道士从哪里听来?”
魏野又指着他腰间单刀,摇头道:“论杨制使这口刀,也是当年杨老令公府中旧藏,经历过多少战事?就三千贯发卖也嫌贱了。只是杨制使,你可知道今日要强占你这口刀的衙内是谁?便是高俅的便宜儿子高强,你若将他奉承起来,何愁不能官复原职?可惜你不认得他,反倒落了这位衙内的面子,魏某实在是替你可惜啊。”
这一番话,说得杨志顿时神思不属,一旁鲁智深见着魏野的脸,却哪里看得到他有一点替杨志可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