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半天后姚黄缓缓收回了手。
“姚姑娘,哀家的病如何?”太后靠在床框上问道,神情颇为忐忑。
“太后娘娘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姚黄回道。
“中毒?”中年嬷嬷惊道,“你没有诊错吧?太后的吃食全部有人负责,那些人对太后忠心一片,绝对不可能下毒。”
“雪鹃,你先别急,姚姑娘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太后微微斥责了中年嬷嬷一句,向姚黄道,“姚姑娘,雪鹃性子急噪,你别在意。”
姚黄摇了摇头:“雪鹃嬷嬷说得是,太后身上的毒并非最近所中,而是陈年之毒,在太后的体内已经积聚了二十年。”
“陈年之毒?”太后和中年嬷嬷都惊住了,这毒素还有陈年新鲜之分吗?
姚黄点头:“太后每年冬至与夏至这两天的时候是不是全身酸痛,特别怕冷和怕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