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诱惑在前,少年确实阵阵心猿意马,但为了不给舞丑看轻,他强自镇定下来,研究怎么驱除蛊虫。讀蕶蕶尐說網。
不用问舞丑,这些天来累积的知识,让他知道该怎么办,带蛊字的生物不同于寻常虫类,相当有灵性,一入人体,要抽拔出来根本不可能,必须先用力量镇住,自己身上恰好就有两种这样的力量。
方法一,以罗汉顶天功的佛气,透体锁住妖蛊,凭自己眼下的修为,不是做不到,但圣邪冲击,妖蛊惊恐之下,若挣扎过于激烈,黄裳少女的身体万一撑不住,很可能一命呜呼。
方法二,以邪制邪,也就是暗日神荒教派的传统作法,灌输邪气,让妖蛊感到亲善而被诱出,或是直接以强大邪气令妖蛊臣服,乖乖爬出。这方法对黄裳少女没什么风险,但对孟衍就是高风险,因为这么干必须要倚仗万邪真血、至尊戒玺……
‘主人,您的意思呢?’
‘当然是第一种,不管成功率多少,她死好过我死,又不是我欠了她的!’
‘自私是人类无上美德,您真睿智。’
说话同时,孟衍出手如风,一掌拍在少女后颈,稍微催起罗汉法相,雄浑佛力到处,锁住潜入后颈的妖蛊,再一发劲,妖蛊立刻被迫出,但担忧的事果然发生,圣邪气息相冲,妖蛊被迫离体时,挣扎剧烈,不但被迫出后,立刻成了一堆稀烂肉泥,就连黄裳少女的后颈都受创,血流不止,要是再多两处这样的伤,肯定是死得彻底。
拔除了后颈的妖蛊,接着就是胸口与小腹,孟衍甩了甩手,驱除杂念,将手贴住肚脐下方,虽然隔着薄薄布片,却可以感受到少女的滚烫体温,甚至连肌肤的滑腻柔嫩,都那么地清楚。
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另一只手轻按至少女的酥胸,相较之下,裹胸的rǔ兜比半褪的薄裙要厚,可手按放上去,**柔软与弹性并存的奇妙手感,带给少年的冲击只有更强烈。
承受着这份强烈的心灵悸动,孟衍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占了人家便宜之后,如果再拿人家的命去赌,就很对不起人家似的,更何况,这么漂亮的美少女,要是就这么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吗?她本来可以有更灿烂的花样年华……
“他妈的!”
一瞬间,孟衍真是很气自己的软弱,不过,他仍逆转行功,激起冲天血气,迫向指上,以万邪真血为引,勾动至尊戒玺的反应。最初,戒玺犹如沉睡,什么反应也没有,但反覆几次后,戒玺像是苏醒了过来,绽放血色光华,凝为光柱,直shè上天,哪怕是寂静黑夜,光柱也只有指头粗细,但方圆数十里内,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一道血色长光冲破云霄,惊动九天。
至尊戒玺一苏醒,效果不是只有放光而已,周围大气引动,顿时颳起狂风,不光吹得整棵大树剧烈摇晃,更遍及附近所有树木,一片森涛狂浪,以孟衍为中心,向四面冲击,一些比较细的树木立刻折断,刹那间的动静之大,远远超过之前图书馆的声响,震动了整座千雪峰。
‘主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传说中的口是心非吗?’
‘闭上你的臭嘴!快帮我压制戒玺!让它暴冲起来,就真要完蛋了!’
孟衍在心中狂吼着,打当初离开三月山,他就有个感觉,至尊戒玺在三月山内受洗而苏醒,但恐怕仍一直受三月山的莫名镇压,邪力发挥有限,所以后来自己在这方面非常小心,不敢妄动戒玺,如今,不得不引动戒玺邪能,证明猜测不错,苏醒的戒玺开始快速吞噬真血,似要藉着吸蚀万邪真血而完全复苏,甚至反客为主,倒过来cāo控自己,所以,必须立刻镇压下去。
事态严重,舞丑不待孟衍下令,已率先护主,全力发动,不竭之能源源而发,自内部截断真血供应,开始将至尊戒玺压制下去,至于黄裳少女体内的妖蛊,那根本不是问题,以戒玺与真血的邪力对付妖蛊,虽然是对症下药,却等同杀鸡挥牛刀,戒玺的血光才一绽放,妖蛊就感受至尊之威,颤抖匍匐,乖乖地爬出体外,被孟衍抓捏在掌心。
与此同时,千雪峰各处都有身影以最快速度朝这飙来,冲天的血气与邪光,不只是百里能见,更打穿了千雪峰上空的多层无形结界,震动整个门派,所有能动的都不约而同朝这赶来,只是那些修为不足的,压根无法踏入邪风席卷的地带一步,强劲风压吹得人身形不稳,勉强迈足,走上几步,邪风中的秽厉之气,冲击真元太钜,那些修为不足又要逞强的弟子,很快就全部躺平地上,晕死过去了。
不过,仍是有高手赶到,一名圣王级的长老到来,看着冲天血光,脸上变色,“什么邪物这等厉害?是哪个邪派大魔头闯入本派?意yù何为?哼!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那边的凛然杀气,孟衍感受得再清楚也不过,幸好舞丑已经把戒玺镇压下来,迫使戒玺再次沉睡下去,不再狂噬他的万邪真血,身体重夺主控权,这是好事,但周围风压渐渐减轻,当风压平息,就是千雪峰数百弟子包围过来,一起围剿、围殴的时候。
‘当好人就是没好下场,舞丑,准备发动天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