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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别有用意(2 / 3)

意外,在回来的小路边遇见了傅嵩,长御早知今日这家宴必不简单,便从容过去,笑道:“大舅有何事?”

傅嵩也不拐弯抹角,颔首道:“有几句话想与公主说,不知可否移玉步前往。”说着,对另一条道做了个请的手势。

长御静静看了他几眼,莞尔:“大舅和我是嫡亲舅甥,有什么话不好在这里说?”傅嵩听她拒绝随自己去,不由眉头微沉,沉吟不语。

长御回身看了眼花园中满园锦绣,花叶葳蕤,淡淡道,“大舅家花园里的花开得这么好,我偏偏一样也不认得,听说大舅颇通园艺,不妨给我讲解一二,如何?”

傅嵩目光深沉,带了几分审视之意,长御只管笑意盈盈,等着对方答复。略一沉思,傅嵩抚须笑道:“这有何不可”

当下便将长御让入园中。秦书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不敢紧跟,带了伺候的宫女们离了四五步远随在后头。

“敢问大舅,这是什么花?”长御修长的手指拂过一朵花瓣重重叠叠攒在一起的水红色娇嫩花朵,倒像是真心来讨教有关花的知识。

傅嵩扫了一眼,道:“这是秋海棠。”

长御不由一笑:“听说秋海棠娇艳非凡,又喜好温暖阴湿,原是坤江以南才有,大舅能在北方将它种活,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吧。”

傅嵩眉头动了动,道:“公主知道秋海棠的原产之处,想必对花草也是知晓一二的。但公主可知,产这花儿的地方,如今可不算平静。”他原想与公主打机锋暗示一番,不必挑破就能道明目的,可真见了本人,见对方虽举止从容神情威严,身量亦高挑,看去似十三四岁的少女,但到底眉目青涩,细究起来年龄上还是个小孩子,他一时又有些犹豫,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办法与之交谈,又能说到多深,若所托非人,岂不要坏事。

长御不知他心里这些算计,微微低下头,轻嗅秋海棠有无香气,闻言展眉笑道:“我深居宫内,对这些事情知道得不多。”

傅嵩皱眉,道:“海郡大案,在旧雍已是风云变色,如今有些居心叵测之人还妄图以此污蔑朝中大臣,扰乱朝堂社稷,如今玉京城各处流言蜚语,人心惶惶。公主可知?”

长御浅笑,浑不在意:“清者自清,流言本无根,时日一久自然就随风散了。况且陛下是圣明君主,自有明断,又何须因为几句无赖传言而惶惶不安?”

傅嵩听她这滑不溜手的话,早先对她年龄心智的疑虑消了一半,却拿不准公主是当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便道:“话虽如此,可众口铄金,这浑水之下,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被牵连?届时洪水滔天,朝中大乱,必会动摇我大周根基,公主身为帝女,皇嗣之选,怎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发生?”

长御自是微笑,并未受他情绪起伏的感染:“大舅言重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大舅也说我是帝女,既然是帝之女,自然凡事都以母皇圣断马首是瞻。朝中事,若母皇无旨,我自不会置喙。”

傅嵩眸光闪动,忍不住笑了:“公主年少聪慧,最知顾全大体。不说别的,就是前几日桐安出嫁的聘礼出现误差,多亏公主殿下急智,先是拦下通报的官员,又与赵王谋划出对策,到底不伤体面又扳回一城。若非如此,真让这损马之事直接在右贤王面前捅开,只怕我大周自己也下不来台。殿下小小年纪就能为国思量至此,陛下心中是极欣慰的,在臣面前几次赞殿下聪颖睿智。”

长御抚着秋海棠的手一停,这件事明明封锁了消息,怎么他却知道了?

傅嵩看出她所想,笑道:“公主不必多心。犬子士英随了送嫁队伍去北胡,除了护送桐安公主外,还有一项任务便是接回北胡的五百匹马。”吃一堑长一智,既然是第二次迎马,自然会叮嘱负责的官员仔细查看,如此一来,上一回那些马匹为何会折损的秘密在他们面前自然也保守不住了。

长御兴趣寥寥地从花上收回手,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傅嵩敏锐地察觉到作为突破口的机会来了,便趁机道:“况且此事与殿下也是息息相关,殿下又怎能置之不理?”

长御挑眉:“哦?”心不在焉的调子,明显并不相信。

傅嵩道:“殿下从未踏足雍地,自然与那些事无关,可昭王殿下到底出身旧雍,虽然是旧国旧事,但到底唇亡齿寒。公主可知御史们早就磨刀霍霍,只愁找不到攻歼之处,如今事情影影绰绰牵连到昭王之兄承恩侯,若承恩侯有变,昭王殿下又如何能独善其身?昭王若有失,那时殿下又当如何自处?”

长御默然良久,抿了抿唇,悠悠一笑,道:“昭王虽是雍朝旧王,但早已是大周的皇夫,既已入赘,自不与旧雍相干。况且他是母皇的夫君,夫妻本是一体,若有人心存不轨想拉他下水,就不怕女皇责罚吗?”

傅嵩被她反将一军,不免暗道自己小瞧了她,只得道出更深的隐情:“这却不是心存不轨,臣斗胆告知公主,在承恩侯守陵的府邸里,搜到了和昭王的信……”

长御心头一紧,脚步不由一顿。

傅嵩见状,忙趁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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