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突厥,想起安禄山,唐天就是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
“……正是‘浑、厥可灭’这句话,令我们吐谷浑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此仇不报,怎对得住我们死去的族人。”邢漠飞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寇徐二人在消化得到的消息,跋锋寒却问道:“裴矩仍未死吗?此人擅用离间计,累得我们西突厥分裂成两部,攻战不休。而裴矩便趁我们无力外顾之时,暗许铁勒出兵攻打吐谷浑,此计确是毒辣之极,借刀杀人,自己却不用损半个兵卒。”
“从前朝开始突厥就开始向中原扩张势力,就算是现在突厥分成了两部,内乱不断,还是没有停下进军中原的野心,如果不与北方突厥达成了一致,李渊怎么可能南下长安,他不怕河北窦建德攻入他的老巢太原嘛,不过就是借突厥的力量牵制住了窦建德,突厥为什么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然是中原有利可图。无主的中原就是一块人人想来分割一口的肥肉,但是内乱让东西突厥都不敢乱动,只有借助李渊这个中原势力取得中原的决策权。但如果现在突厥未分,怕是突厥人就不必与李渊私下交易了,直接明面上直攻长安了吧。”唐天掷地有声的说道。他其实有些不懂这些上位者,有自己的家园,有自己的地盘,守着自己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就行了,就像他只要洛阳,只要天策府,用尽全力守住这些就够了,为什么这些族群非要向外扩张呢。最后无论胜利,失败,苦的都是两国的子民而已。
“突厥如何我不予评说,我只知道我皇伏允被铁勒那些狗种突袭大败后,遣人向裴贼求援,却被他派出两路兵马追击,落井下石,连番接战后,我皇最后只余数千残骑逃出重围,这个仇恨,没有一个吐谷浑的子民能够忘记的。”邢漠飞悲愤的说道。
“那你敢说,你吐谷浑的军队东边境没有原本属于我中原的地盘,突厥跟前朝甚至是杨广打仗的时候,你吐谷浑没有暗自屯兵打算渔翁得利。有野心,就要勇气承担野心失败的后果,说句不好听的,你们子民是死在你皇的野心之下。”没有人想挑起战争,但是有时候战争一起,死的不是别人的族人就是自己的族人,两者相比较,自然选择自己人活着,没有哪个人会圣母到用自己族人的命换敌人的命。
“你……。”邢漠飞指着唐天,嘴巴张了张,不知道如何反驳。
寇徐二人被唐天话里的消息给刺激到了,他们只注意到中原内部版图的军阀乱战,从来没想到还有外敌需要关注。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唐天的话里有些道理,毕竟他们是汉人,自然不愿意自己的土地被外族侵占。哪怕是自己朋友的族群,那也不如自己的好,哪怕自己的皇帝是杨广那个昏君。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跋锋寒,怕跋锋寒对唐天有敌对情绪。
“成王败寇而已。”跋锋寒倒是看得开,“不过如果哪天我突厥被进犯,我也会帮助突厥人对付外敌的,好看的小说:。”
“和毕玄一起?”唐天虽然对跋锋寒的突厥身份心里有些芥蒂,但是却十分喜欢跋锋寒的不拘小节的性格,故而话里带着几分戏谑。跋锋寒杀了突厥第一高手毕玄的大弟子,毕玄对跋锋寒除之而后快,而跋锋寒又是喜欢挑战的人,便将打败毕玄作为目标在努力着。
“先杀毕玄,再对外敌。”跋锋寒眼光一亮。
“看样子四位大约不会下去与我家主上一起饮酒了,邢某告辞了。只希望唐将军以后不要让你的子民被你的野心杀害。”邢漠飞拱手做了个揖便退了出去。
唐天倒了一杯酒,笑了笑,他天策府的兄弟远远比野心要重要。
邢漠飞刚走一会,门又被敲响了。寇仲去开门:“你还有脸来见我!”
因为寇仲的身躯庞大,内里的人都看不见来人,只听见寇仲的话里带着怒气。
“我李靖究竟做过什么事,令你在不见多年后,一碰头便说这种话。”听到话,唐天和徐子陵才知道原来来人是李靖。
“做过什么事阁下该心知肚明。枉我们当你是兄弟,你却为了讨好主子而出卖我们。”
“我李靖是何等样人,怎会出卖兄弟朋友来求取功名富贵?你给我说个清楚。”
“如果不是你向李小子透露有关小陵拥有易容面具的事,李小子怎能那么肯定和氏璧是我们偷的。”
寇仲的身形未移,在门口挡住了里面的视线,唐天他们只能听到他们的对话,看不到表情。
面对寇仲的质问,李靖那边沉默了一会,“就算是我说的吧!但我真不明白偷和氏璧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寇仲还没开口,唐天接了一句,“什么叫就算是你说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仲少和陵少可不想得一个胡乱冤枉好人的名头,还有你不明白偷和氏璧对仲少和陵少有什么好处,那么你当初又为什么让陵少交出和氏璧,和氏璧交给你,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靖推开寇仲,怒视唐天,“我正有话问你,不知道你占据洛阳市何居心,包庇小仲和小陵,让他们得罪慈航静斋和秦王,你可想过后果。”
“我昨晚已经知道的得罪慈航静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