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神之国分为三路兵马,意图侵犯我曲泽镇。”
又是一个海边的小镇,又是一个盛夏,似乎同样的一切却已是不同的光景。
小之国,曲泽镇境内。一名传令兵正向一位年轻将军报告着敌情。
只见那年轻将军气宇轩昂,大概二十左右的年岁,身披亮银色铠甲,身边还陪伴着一只乳白色毛发的小猫灵。身后有一副将,也是二十岁左右,却生得一头白发。
“敌将何人?”
“回将军,是神之国神圣陆军先锋团中校亨利。”
“巴顿,你怎么还不来?”年轻将军喃喃自语道。
“巫将军,您看我们要如何应战?”年轻将军身后的副将问道。
“少白,你从中路带领十字铁骑突破,拿下敌军在卫海镇的大营,收复卫海镇。其他人马南路。我,北路。”
白头副将胡少白听了巫越的话之后满脸惊异的神情:“巫将军!此战绝非儿戏,曲泽镇直通幻梦都城。中路平坦无险,必定是敌军主力,不应奇袭快攻。南路倒是合理。但北路山峦起伏,应派少量伏兵设下机关,而将军你只身前往,你这不是拿自己冒险,而是在拿整个小之国冒险啊!”
巫越站起身来,对着胡少白胸前铁甲轻轻拍了两下:“少白,我能跟你保证几件事:一,你的十字铁骑定会拿下敌军空无一人的大营。二,敌军是攻不进都城的,甚至他根本破不掉这曲泽。三,我不会只身前往的。”说完,巫越轻抚了几下白色小猫,也就是米粒的毛发。
“末将听令!”胡少白很不甘心地接下了命令,带着十字铁骑赶往中路进发。
巫越留在这里,抬头望着湛蓝色的天空,说:“米粒,你还记得么?五年多了。”
“我当然记得,五年多了,我陪着你呢大少。”米粒用脖子蹭了蹭巫越的手背。
五年,那个懵懂的少年巫越已经成长为小之国的护国将军,称号雄狮。五年前的一系列事,有悲伤的,也有使他因祸得福的。在水晶宫的那段时期,巫越错用水凌波为他疗伤的至寒真气,唤起体内沉睡已久的炽烈真气,这炽烈真气的不稳定性害得他生不如死,若不是机缘巧合进入青叶池浸泡身体,吸得青叶巨蟒的至寒血液,使多种真气在体内调合,他估计早就经脉尽毁,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不单拥有独一无二的真元力量,也拥有了他这个年龄少有的六重战魂。
巫越歪了歪头,说:“我答应过胡少白不会只身前往的。”
“我就知道。”米粒撇撇嘴,轻松一跳,便跳上了巫越的肩头。
小之国炎热的天气让常常呆在制冷器屋子里的亨利实在忍受不了,他不懂这群小之国的“乡巴佬”到底是如何在这么炎热的气温下接受那么繁重的劳作的,当然这也无关于他,此时的他连随身的手枪都放在一旁,站在装甲车上一个劲儿地用自己白色的手套擦汗。
“长官!前面是落凤峡谷,地形复杂,恐怕会有埋伏。”
亨利听后,不耐烦地说:“一群只知道种地的乡下人,能懂什么叫埋伏吗?继续前进!”
“长官,这样恐怕不好吧?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好好好,”亨利听了这些更加不耐烦,干脆听手下所说的,虽然要多忍受一会天气的燥热,但最起码能换得耳根的清静,“派一个小分队,去侦察一番。”
落凤峡谷谷口,几乎整个先锋团的人等着那一个小分队的人侦察归来,可一个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不见他们回来的人影。
盛夏,太阳,蝉鸣,夏天的所有使等待的人们心情倍加浮躁。
“哦,该死的!”亨利骂了一句,“难道是中伏了?”
“我们这群只知道种地的乡下人,是不懂什么叫埋伏的!亨利中校!”突然,峡谷间回荡着一个男人的声音,神之国的军队全都警惕起来,就连亨利也停止了擦汗,拿起了手枪。
亨利顺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峡谷正中央站着一个男人,肩头立着一只小猫。他眯着眼睛打探道:“你是谁?”
“小之国的乡下人,不懂埋伏的将军,巫越。”巫越这样的介绍着自己。
亨利听了出来,此人言语讥讽,来者不善,但他只身前来,让亨利摸不清头脑。
“巫越将军,你我都是军人,都懂得兵者诡道,我不信你就一个人,我不会上当的。”亨利冲着巫越大声喊道。
“那好,既然亨利中校你胆小不敢进这峡谷,那我就只好亲自动手了。”
听了这话,亨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大声叫嚣道:“我不敢?我有什么不敢?!全军前进!”
先锋团里所有人听到亨利的命令都迟迟不动,劝说亨利不要前进,这是激将法。可就在他们还在劝说亨利的时候,竟然发现亨利人早已消失不见,装甲车上空无一人。
先锋团惊慌失措,指挥官不见了,这个军队也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乱作一团。
“你们看那里!”一个年龄较小的士兵指着刚刚巫越所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