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花,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独特的韵味,所以它们都很受人们的喜爱,有人喜欢傲雪凌霜的梅花,也有人喜欢红艳似火的玫瑰,更有人喜欢纯洁无暇的莲花,总之世界上的每一种花都会有人钟情与它们,可是却很少有人喜欢血花。
畜生的蹄子是肮脏的,他的蹄子正在朝悠儿伸去,马上他就可以如愿以偿,而她也将会被玷污了清纯,无名一直在嘶吼,仿佛野兽在嚎叫,但是他只有看着,看着一朵莲花将被摧残,可是就在此刻,血花溅起,很大一朵血花,就从他的喉咙处绽放,无名怔住了,因为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花,似乎世上并没有任何一朵花能与之相比。
所有人都怔住了,其余四个畜生也自然如此,他们的脸色都已苍白如纸,失去了血丝,他们的模样更像畜生了,那种懦弱,那种窝囊气,那种惊弓之鸟般的狼狈都已表现的淋淋尽致。
他们也看到了血花,因为他们也有眼睛,只可惜是畜生的眼睛罢了,不过可以看出他们并不喜欢血花,不宁唯是,他们还讨厌血花,他们甚至害怕,恐惧和惊慌,因为他们已经在蜷缩,在颤抖,仿佛一下子易地而处,调换了位置和角色一般。
眼睛圆睁,她的惊吓比谁都大,她惊魂未定的神色中苍然如纸,头还在一颤一颤,似乎连呼吸都忘却了,因为他的血花就溅在了她那张白皙的脸颊上,滚烫的感觉,恶心肮脏的感觉,仿佛这辈子都不能去除,她甚至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躯体,那种恶心越加浓郁。
倒了,谁倒了?,畜生倒了,一把锋利的刀刃就插在他的喉咙里,一刀封喉,刀锋直接贯穿,其状之惨,无法言喻。
刀头还在滴血,冷的血,因为他已死很久,血已然渐渐凝固,凝固在脖颈之上,凝固在了堆满灰尘的地上。
其余壮汉惊呼一声,惨状之狼狈,顿然间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奔出了门去,一下子竟自堵在了门口,哀声连天,着实一群乌合之众,畜生都有些不适合称谓他们。
很久,无名方才吐出了口气,仿佛自己的心脏砰然坠空,看着双目圆睁,死相更加丑陋的方脸壮汉,无名笑了,他笑得豪迈,笑的狂妄,因为他看见适才那只无比狂妄的畜生此刻就躺在了地上,已经被凝固的鲜血所侵蚀,喉咙上还插着把刀,一把锋利无比的快刀。
刀,谁的刀,如此快的刀会出自于谁的手中?,并没有人知道,无名只知道这把刀非常快,快到连自己都没有看清来自于哪个方向,所以他的目光一直在四周所搜,却猛然间再度听到了几个哀嚎之声。
“啊……啊”。
声音传自与门外,显然,适才那几只畜生,已然纷纷倒在了门外,但是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伤口,也没有什么刀痕,许久之后才从喉咙处溢出了一丝血痕,仿佛用轻笔描绘一般的线条,可就是这根线条,结束了畜生们的性命。
无名的眸子一皱,似乎已感觉到了一股隐隐的杀气,一些常游走于刀锋上的人往往会带着令人难以接受的杀气,这种杀气会震慑人的灵魂,一般灵魂力量不够者,往往会被这种杀气所穿透。
目光斗转,她还在不断的抽搐,不断的颤抖,目光呆滞面色如纸,没有了任何的表情,但是泪水却是在不断的潸然而落,似是伤心之泪,也似惊吓之泪,无名挣扎着,因为他此刻只想奔之悠儿的身旁,拭掉她脸上肮脏的血迹,将她涌入怀中,给她温暖,只可惜自己还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还是连这细细的绳索都难以挣脱。
可是刀锋又起,这次无名看的一清二楚,刀锋来自于门外的树林之中,一刀不偏不倚正中在椅子上,将绳索顿时切断,不说绳索,便是锁链,只怕也如此。
无名顿然挣脱,所以对那人甚是敬畏,但他还是用力奔至了悠儿的身前,手足略显慌乱的拭掉了悠儿脸上的血迹,他的手似乎也在颤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血迹没有了,依旧是那张白皙的笑脸,依旧是那个青莲般的悠儿,可是,那个畜生进过了她的身,并且抚摸过,这种肮脏该如何祛除?。
无名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不能再让悠儿受到伤害,将其抱在了怀中,她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身体依旧在颤抖,她抖得很厉害,仿佛连无名都快抱之不住。
“悠儿,没事了,哥哥对不起你,都怪哥哥没保护好悠儿,都怪哥哥……”。
无名在喃喃自语,悠儿那双呆滞的目光看着无名,终于哭出了声,她哭得很大声,哭的很痛,哭的撕心裂肺,泪流满面,声嘶力竭。
他一直就这样抱着她,听得她的哭声,看着她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掉,仿佛就像断线珍珠般,不可阻止,也不能阻止,所以无名一直都沉默着,就这样抱着她,因为他知道让她将心中的所有一切都哭出来或许才是最好的安慰。
窗外微风淡淡,一个白色的身影晃动,那纯白的衣角在微风中徐徐荡漾,就坐在门外的一块青石之上,闭着双目,盘腿而坐。
看他的念经应该在二十来岁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眉宇间充斥着一股难言的正义,年纪不大,但已是个饱经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