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的目光依旧如刀锋般盯着五人,但他们完全不理会无名,仿佛根本就没有无名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相若,他们的目光中都含着一种欲望,就像是饿狼遇见了羔羊时的那种欲望,仿佛都已忘却了还有一个无名,而悠儿却被这种恶狼般的眼神所围攻。
闭上了双眼,仿佛快要吐出来一般,不愿再去瞧他们一眼,可他们却在慢慢的靠近,朝悠儿摩拳擦掌,馋涎都滴了三尺。
无名看着他们,心中就像有把火在烧一般,而且烧的越来越旺,越来越难以抑制,可他们的眼睛还是在看着悠儿的身体,那白嫩的皮肤,光滑而又柔软,那完美的曲线,虽然被绑在椅子上,可是那种迷人的线条,却也掩盖不住。
那一双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突兀而出,似乎都可以套个杯子,而此时,无名也算是猜到了这五人将二人迷倒之后绑在此处的用意了,只要是个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那种饿狼般的眼神,谁都可以想象得到。
无名的目光依旧很冷,冷若刀锋,目光却是比刀锋更加锋利,似乎都可以将这五人撕碎,抛尸街头,任野狗们享用,尤其是那一双双眼睛,应该让世界上最肮脏最污秽的嘴将其嚼碎。
他们就像饿狼,如果悠儿是羔羊,她一定会感受到那种恐惧,那种危险,而她的确感受到了,她感到了冷,发自内心自脚趾头到头皮的冷,她不愿去看,也不敢去看,那种眼神简直就是毒药,简直就是世界上再污秽不过的东西,那不是眼球。
他们将悠儿看的通彻,或许他们还想看的更仔细更彻底些,所以他们动手了,眼球是污秽的,手也是污秽,那一双手仿佛无比肮脏,不能言语。
动手的是那方脸大汉,或许他认为自己的相貌在众人中也算是可观的,所以他的举止一直都是肆无忌惮的。
悠儿并没有去看,但是可以感觉到一只肮脏的手正在向自己伸来,她要尖叫,她要反抗,可是还没尖叫,还没反抗,一个冰冷的声音却响起了。
“住手”。
声音就像冬季冰天雪地时的寒冷,又像烈日炎炎时的火爆,更像是秋风袭人般的萧瑟,总之那不像是人发出的。
无名的目光比之声音更加凌厉的看着方脸大汉伸出的手,在自己的眼中,那双手仿佛已经在滴血,已经被自己无形的刀锋所割伤。
方脸壮汉不禁为之一颤,那双手也自一颤,随之停留在了半空,众人目光均都转向了无名,无名看着这五张根本就不像人的面孔,那当真是一种挑战,那何尝不是一种压力和侮辱。
那方脸壮汉嘴角一颤冷冷道。
“你说什么?”。
他冷,无名更冷,那双凌厉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缓缓道。
“我叫你住手”。
话刚脱口,他笑了,谁笑了?,方脸壮汉笑了,他一笑,其余四人也跟着笑着,他们笑的很狂妄,很嚣张,面面相觑,笑声更浓。
“你笑什么?”。
依旧是冰冷的话语,无名纵然听见他们在笑,纵然看见他们嚣张的表情,但却还是面不改色,依旧冰冷道。
忽然,笑声停止,场面顿时静止,他们倒像是训练有素专用来笑的,方脸大汉笑声一停,其余四个丑八怪也就都停了,只听得方脸丑八怪大哼一声道。
“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我住手?”。
说话之时,那张满是坑坑洼洼的大脸,似乎更骇人了,更加的丑陋,世界上有两种人可以令人感觉惊骇,甚至震惊,
一种是携带杀气,震慑灵魂之人,一种是长得其丑无比,令人无从形容之人,而面前几人便是属于后者,并不是他们的气势骇人,而是他们丑陋的外表。
无名目光凛锐,仍旧在看着眼前的方脸壮汉,那大汉更是一脸的横肉,狞笑起来更加的骇人,那种表情当真是世界上最令人发指,也最令人无从接受的丑相。
没有人喜欢丑陋的东西,更没有人能够接受丑陋的东西,他们的表情,他们的目光,他们任何一个地方都无不充斥着一种令人难以接受的丑陋,不仅如此,而且会令人感到恶心,恶心有很多种,或许面前这种人的恶心就是真正可以让人吐出来的。
微风很暖,虽然身处破旧的房屋之内,虽然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肮脏,虽然灰尘已堆满了整张破旧的桌子,但还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那温暖的阳光。
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心,这却是让的阳光似乎顿然间失去了温暖,所以照在无名的脸上也是冰凉的,因为阳光冰凉,所以无名的脸更冰凉,他的目光仿佛更加凌厉,更加锐利,犹如刀锋般的盯着眼前的五人。
悠儿的双眼闭的紧紧的,仿佛不愿意去看令自己恶心甚至恐惧的东西,悠儿也是女孩子,任何一个女孩子见到这般丑陋,甚至带着淫笑的表情,都有理由紧闭着双眼,但是她的身体是软的,软的像棉花,像一团柔物,所以她没有办法挣脱,只得忍受着那种恶心的气息狂妄的蔓延,否则她早就有想要将其眼珠挖出来的冲动。
冰冷的面孔,冰冷的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