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光,时光飞逝,一夜寂静无声,恍如南柯一梦,那窗外的银光也是骤然停歇,只留下了一个明亮的空间,此刻正值清晨,东辰峰与往日相似,寂静而无声。
“咚咚咚……”。
清晨之际,一个敲门声响破山间,无名更是从睡梦中惊醒而来,急忙跳下床来拉开门扉一瞧,站在门口的正是大师兄张道陵。
无名略感惊讶,心想大师兄此刻应该在前往长门的路上,怎地来我房间做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却听得张道陵咯咯一笑道。
“小师弟,我今早前来找你,是来告诉你个大好消息”。
言落,张道陵神秘一笑,更是给了无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张道陵缓步走进了房间,而无名却是朦胧着双眼,疾言问道。
“大好消息?什么大好消息?”。
张道陵瞧着无名,半晌不言,这更是令无名好奇心大动,急的他暴跳如雷,见此张道陵又自咯咯一笑,指着无名摇首道。
“好吧,就让我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本来呢,这五年一次的会武盛事中,每个阶级的弟子中只派了二名,但是师傅刚刚得道消息,说本次的会武中除了选派两名弟子之外,还要派各脉最小的弟子前去参加比武,所以,我们东辰峰一脉就由小师弟前去参加会武,怎么样,是个好消息吧?”。
“什么……我,我要去参加会武?”。
表情惊讶,神色中更是带着难以掩饰的吃惊和意外,仔细一瞧还有些许的难堪,无名目不转睛的盯着张道陵。
“是啊,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小师弟不高兴吗?”。
其实,无名也说不清楚此刻内心的感受,只知道时才第一次听到张道陵说要去参加会武之时,全身神经紧缩,心跳加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又或者是害怕所导致的。
无名微微埋下头,也不答话,张道陵瞧得无名的此般表情,也知其中之理,当下温颜一笑道。
“我知道小师弟有些紧张,就像我一样,我第一次参加会武也是这样的,不过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你可以在无极门下各脉的师兄师弟们面前展示自己的风采,也可以趁此机会向师傅证明你是最棒的,很多人想要参加会武,都没那个机会呢”。
张道陵说中了无名此刻的心情,那便是紧张,也难怪,来得太过突然,更何况无名现在才是个太虚境二层的弟子,这样的道行前去参加会武,那岂不是去送死。
为此,青龙门首座松鹤真人一夜难眠,便是为此苦苦冥思,谁都知晓无名道行过浅,而本次会武突然有此一规定想必又是其他几位首座的主意,松鹤真人向来注重面子,此次,只怕是要被一个无名给搞的威严扫地,颜面全失了。
本次突如其来的规定本就是一个不怀好意的计谋,而松鹤真人若是怕无名在台上输的面目全非而不让其参加会武,那只怕更是一件在众位首座面前抬不起头的事。
时过中午,太清殿中,座上是松鹤真人与田静,堂中站有三人,从左至右排序,分别是太虚境道行最高的张道陵和二师兄唐不义以及青龙门道行最浅的弟子无名。
座上松鹤真人目光凌厉,仿若九天神雷,令人不敢直视,尤其是无名,一颗小脑袋更是低的很低,从松鹤僵硬的面孔中可以看出,内心积蓄的怒气随时随地皆可爆发,他或许知道此次无名会一败涂地,令自己颜面全失,在各位首座面前抬不起头来,但是这股气他完全会发泄在无名身上,甚至更惨。
“哼……”。
松鹤双目划过无名低垂的身上,脸上的怒气更浓,面孔绷得更紧,只有旁边的田静是一直在用欣然的笑容瞧着无名。
“此次会武,都给我长点气”。
松鹤言语僵硬,生涩刺耳,表情更是渗人,无名听得其音,面目登时蹭红,在松鹤面前,无名便是连站立都仿佛忘记了如何。
“是……是”。
一个不整齐的回答,不言而喻,无名已然忘却了回答,只是听得身边两位师兄的回答,自己也是跟着人云亦云,由于自己的恐慌导致了迟钝,将自己的回答突兀了出来,更给松鹤增添了几分怒气,就像一个气罐,随时可以爆开。
座上松鹤霍然起身,怒目瞪向无名,那种闪电般的目光直逼无名全身不得自然,又自惊恐低头,那种卑躬屈膝的形象,令松鹤大感恶心,如果可以只怕会当场呕吐。
田静见势不妙,也是随之起身,目光中泛过莹莹笑意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关键时刻,千万要小心应付,不能取胜便不要逞强,伤了自己那就坏事了,明白吗?”。
“是,师娘”。
三人异口同声回答道,田静瞧着三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他阶级的弟子们早已在殿外候着,随时出发。
阳光暖人,太清殿外,两位身着白衣的太玄境弟子昂首伫立,仔细一瞧便是那严一冲和李小林,他们的道行在太玄境的弟子当中可谓是首屈一指,独占鳌头,尤其严一冲更为突出乃太玄境三层,深得松鹤真人宠爱,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