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和砖头砌成的,高约一米,宽七十厘米,长一米五左右,一般都蓄着不少水。
我皱着眉听老伯说,老伯说:“之后其他那些进过道观的人怕了,都走了,不敢在这里呆了。现在没人进那道观,也没出什么事情了。”
我哦了一句,确实挺诡异的,按这情形来看,应该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看了看天色,说:“那我不去了?”
老伯嗯了一声:“你今天晚上先到我家去歇一晚上,千万不要到那道观去。”
在我国,农村人永远是最淳朴最亲和的代表,以前在农村呆的时候,一家有事,无论多晚,全村都会上,很少有推脱和拒绝的,对待外来人也是一样,不像城市里面那么冷漠,屋里屋外住了多少年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
听他这么说,我自然求之不得,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是打扰了。
一路上老伯跟我说了一下这村子的基本情况,村子里面还有十个人,最小的是六十八岁,最老的是九十七岁,都是不愿意离开这住了近一个世纪的地方的人。
老人还给我讲了一下那道观的位置,就在这村子的最后面,很少有人敢在那里去,以前来考古的人都不敢进里面去。
老人期间问我找这个道观干什么,我想了想,胡诌说我是隔壁县来的,听说这个道观很灵,专门来拜访一下的。
老人家里就老人一个人了,他的儿子都出门打工去了,老伴儿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晚上老人是煮面吃的,他说他以前晚上基本不吃的,回家乘一会儿凉,洗个澡,洗个脚就睡觉,有时候连澡都不洗,直接睡觉!
看来他真的把我当成客人了,面里煮着不少腊肉,在城市,这一碗至少得十块钱吧。
老人家没有电视,唯一的电器就是发着昏黄光芒的老式灯泡,晚上我和老人各端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外面聊起了天。
老人挺有趣的,话好像永远说不完,总有话题聊……这么些年,除了跟林瞿聊天有这么放松的感觉之外,还没与遇到过第三个人呢。
晚上十一点多钟,老人似乎困了,问我什么时候睡,我说就现在。
老人跑进屋子里面烧了一壶水,我跟他洗了脚之后,躺在了床上,两人是躺在同一床上的,因为老人家里只有一张床。
躺了一会儿,老人发出了鼾声,我悄悄爬了起来,背上自己的包,打着手电往那个道观赶去。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看来真的如老人所说,要下雨了。
早点儿探完这道观,早点儿完事,早点回去,打着手电往道观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