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好久才憋出一个词,于是低声说:“巫山云雨……懂了吧?”
这回她懂了,一听我说便怔在了那里,他们那个时代封建得很,根本不会有人对女性说这些。
她愣了一会儿之后,说:“你是第一个对我这样说话的男人。”
我嘿嘿笑了笑,说:“我们这里朋友都这么说话的。”
“朋友吗?”
我点了点头,她也哦了一声然后对我说:“老男人……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你了诶。”
这回轮到我震惊了,愣了一会儿,挠了挠脑袋,始终没憋出半个字儿。
见我没话说,她说:“开玩笑的,我们继续走吧,天气挺好的,要是没这把伞就更好了。”
我看着她前进的背影,始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无奈只得加快步伐走到她身边,问:“一会儿想玩些什么?”
“看电影。”她直截了当地说。
我就说了一个好字,然后径直带着她进入了一家电影院,从进电影院到出来,我们没有说一句话,从影院出来在街上走了一截儿之后,她说:“我不想在外面了,我想回家。”
“好啊,我们回去吧。”我答应了她。
“我想回山上。”她跟我说。
我呆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问:“为什么?”
她说的那山上就是平乡她坟墓所在的位置。
“我不喜欢这种地方,那里清净一些。”
我哦了一句,说:“先到我家去吧。”
她嗯了一句,走在了我面前,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对着她背影说:“别走,行吗?”
蛇骨婆摸了摸门把手,然后回头对我露出了笑脸,说:“钥匙呢?就这么让我一直在这里站着?”
我掏出钥匙走到她身边,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她进去收掉了伞,放在茶几上,然后端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突然想回去?”我问她。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想回去。”
我坐在她身边,第一次离她这么近,直视着她再次说道:“别走,成不?”
“你这算是挽留我吗?”蛇骨婆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不然呢?”
蛇骨婆笑了笑,看了看这屋子,然后再看了看我,说:“我就是想回去看看而已,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什么时候动身,我送你?”
她说不用了,她想一个人去。
我答应了她,她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我没有起身送她,有些感情自己已经心知肚明,但是却不能表达出来,若是万一没忍住表达了出来的话,可能会酿造又一个悲剧。
现在我希望我不受任何感情的纠葛,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别人。
等到蛇骨婆走后,我拿出了黄裱纸和朱砂疯狂画了起来,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钟,越画越急躁,到最后直接抓了一把符扔进了垃圾桶。
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要是今天没让蛇骨婆出来就好了。
其实我很早就看出来了,蛇骨婆在感情方面很空虚,她之所以留在我身边,只是因为在我身边找到了东西来弥补这种空虚。
这样想虽然很自恋,但是却是事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恨不得连和小希的感情都放弃掉。
难怪以前的那些文人墨客会追求田园生活,现在才明白,没有羁绊的生活是多么的轻松,拖着这么多的感情,每向前走一步都会感到很累,特别是在要看到终点的时候,拖着它们比平时更累。
生活就是一个九连环一样,辛辛苦苦走完了一个圈,本以为已经到了尽头,抬头一看,却陷入了另外的一个圈。
在以前以为有了小希,我以后的日子将会变得很幸福,但是才短短的几年,这种幸福就已经添上了岁月的痕迹,这种幸福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负担。
真是不明白,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这辈子要承受这么多。
看了看满垃圾桶的符咒,把垃圾桶移到了边上,最后伸手掏了几张出来,往医院赶去了。
到医院直接走到那个孕妇的病房,看了看她,已经不在病床上了,所以问了一下护士,护士说已经进去生产去了。
我一听,连忙去看了看床底下的那张镇煞符,符已经变了一些颜色,这就代表着已经有鬼魅来过这间病房了,还走近过这张病床。
看了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到生产的那地方坐在门外等候了起来,她的丈夫也在,他现在应该是最焦急的人。
他看见我之后,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有一亲戚也在里面,你妻子进去多久了?”
男人先哦了一句之后脸上便更加凝重了,说:“都进去一个小时了,现在还没出来,急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一个小时很正常,一般生孩子连胎盘出来五个小时都算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