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法怎么样?”滕灏期待的问。
雪婴微笑着回答:“的确是比过去进步了很多,但还是需要继续努力。”
滕灏点头,“雪妃,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今晚恐怕不行,今晚你父皇设宴款待一个宾客,你也一起去,这个宾客关系着国家存亡。”雪婴淡淡的说。
“什么人这么厉害?”
“东风堡堡主殷烈。”
“殷烈?”滕灏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个名字。
雪婴微微一笑,“他现在是江湖中人,所以你不会知道关于他的事情。”雪婴站起来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滕灏已经有她高了。
滕灏一个眼神,遣退了周围的人,“雪妃,你喜欢什么东西?或者是你想要什么?”
“怎么忽然问这个?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不管是你和熠祁还是忆慕和孝岩,都是我的孩子。”
滕灏很想大喊,不要把他当孩子看了!但他忍住了,他没有说出口,他现在不能说。“除了这个,其他呢?你有什么愿望?”滕灏急切的问。
雪婴想了想,说:“不知道,似乎没有想过,只要国家兴盛就可以了。”滕灏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
滕灏忽然轻轻拥住雪婴,雪婴愣了一下,滕灏开口了,“我已经长大了,这恐怕也是最后一次抱你,以后我就是大人了,不能像过去那么随意了,所以今天我想抱抱你,你就像……我的母亲……”滕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母亲」两个字。
“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会不会这么开心自在,这么成功。”
雪婴欣慰的笑了,“这些都是你自己努力来的,以后我还是会一直照顾你、陪着你……说起来,过不了两年,你也该点妃了,现在应该给你张罗侍妾了。”
“不用了,这个……我自己会处理……”滕灏的脸都红了,雪婴点点他的脸,笑着说:“脸红了,害羞了!”
“才没有……”
夜幕降临时分,雪婴对镜点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珍儿,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珍儿摇头,“娘娘还是那么年轻,怎么会老?”
雪婴叹气,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都三年了。
雪婴站起身,走到门外,看着园子里凋零的花瓣,“珍儿!”
“是,娘娘有什么吩咐?”珍儿恭敬地问。
雪婴指着地上的花瓣,“找人把这个园子烧了!”
“烧了?娘娘是要把整片花园烧了吗?”珍儿怀疑自己听错了。
“烧了!”雪婴冷冷地说。雪婴的性格越来越古怪,连最亲近她的珍儿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晚宴上,雪婴一身雍容华贵的坐在皇上旁边,她打量着殷烈,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但在他身上一点看不出这个年纪的臃肿,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
“草民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殷烈自称「草民」,将皇室讽刺到了极点,如今的皇室竟然有求于他这个叛臣之子。
皇上不悦地皱眉,“平身吧!”
雪婴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听闻殷堡主骁勇善战,年纪轻轻就创建了东风堡,哀家真是佩服,这杯酒哀家敬你。”
殷烈看着雪婴将酒喝下去,笑笑:“这么美丽的皇后赐酒,就算是毒酒在下也甘之如怡。”说完就将酒一饮而尽。
慕岩对殷烈出言轻浮雪婴感到很不悦,“殷堡主请注意自己的言行,那可是当今皇后,不是你在外面认识的蝴蝶。”
殷烈勾起慕岩的下鄂,暧昧地说:“你这是在吃醋吗??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在乎我!”
皇上咳嗽了一下,“请自重,这里可是宫殿。”
慕岩厌恶地甩开殷烈的手,回头看向呆愕的雪婴,显然她对刚才那一幕还没反应过来。雪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刚才那是什么?
皇上握住雪婴的手,用眼神告诉她不用在意这些。雪婴微笑着点头,“都说殷堡主阅人无数,能得到殷堡主你的夸赞,哀家是不是应该甚感欣慰?”
殷堡主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雪婴,绕有兴趣的说:“皇后娘娘怎么知道我阅人无数的?皇后想不想知道我都阅览了什么样的人?”
雪婴一愣,皇上全身充满怒气,殷烈冷笑:“会年纪轻轻成立东风堡,完全是环境逼人。”
慕岩看着殷烈阴沉的脸,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这么愤世疾俗?
“听闻皇后娘娘在进宫后短短三年里就铲除异己,登上凤位,同样令人佩服!”
雪婴看着殷烈,随之莞尔,“环境逼人!”殷烈对她的回答很欣赏。皇上冷冷的开口了:“朕甚感不适,殷堡主你随意吧!”说完就火大地离开了。
雪婴看着皇上离开,她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忽然这么沉不住气,“慕岩,替我招待殷堡主!”雪婴匆匆交代了一句就追着皇上离开了。
慕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雪婴,殷烈的声音浮现在他耳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