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进杯中。
一拍腰间的储物袋,掌心很快多了只,绿的纯净的小小玉瓶。
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滴造化之水,收起玉瓶后,端起杯子来回晃了晃,使造化之水同普通的水融合在一起。
走道小女孩跟前,坐在床边抱起她揽在怀里,轻轻捏开她干裂开的唇,把水缓缓倒了进去。一小杯水,她喂了有十多分钟才搞定,她才知道伺候人也不是个轻松活。
转身出去,从外面阖上门。
在大院中上空寻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她也掐了个御风诀,瞬间站在了高处。
双手抱臂,盯着身边的人,开门见山地问:“今日,可知总共有多少病人被隔离了?”
“不到一日,就抓了一千两百二十一人,还不算躲躲藏藏不愿意来的,也不算那些死去的,被埋了的,被烧掉的,这里已经装不下了,我让魏师爷带着那些衙役还有那些年轻力壮的,把在县衙周围所有死了人的,空着的房间全都腾出来,把他们赶了进去。”
“赶?”余锦年抽嘴,反问:“请注意你的措辞,你当是赶牲口呢,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人。”
“小年儿,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放任下去只能害更多人的人,除了赶难道还要用请的,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法告诉我?”夜色里,秦羿隔空望着她戏谑道。
“就你最有理,反正没理也要被你说出道理来。”转念一想,非常时期只得用非常办法,用请的话,恐怕十天都搞不定那些人。
她飞快地放出神识,关注县衙内和周边的空宅,真的全部被病人填满了,密密麻麻的。隐隐能听到各处,有人在咒骂他们,有的要回家,还有的大闹起来,把门板拍的啪啪响。总之,没几个是自愿被隔离的,大多是非自愿的。
还好,这家伙还知道男女有别,把男女分开隔离了,否则不知要关他们多少日,在古代这真是太不人道了。
“这么多人,情绪一旦爆发就乱套了,你一个人怎么看得过来?你平时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这次对她们那么照顾,我看别让那些师姐师妹睡觉了吧,一人看住一个地方保险些,好看的小说:。”
他笑着揉揉眉心,望着她:“我怎么好像闻到了酸味,又不是我强迫你不去休息,用不着这样吧!”
隔了半响,余锦年才反应过来,怒指着他:“少血口喷人了,我用得着吃个什么烂醋?你以为你是谁是。我是好心提醒你,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是我们共同的责任,没必要让她们都去睡。”
“暂时我还看管得住,能确保一两日不出问题,没必要大家一起死守着。”他忽然往地面扫了一眼,转换了话题:“你对这次的疫症如何看?”
余锦年被他的行为弄的莫名其妙,话题要不要转移的这么快?
还好,这人比她想象中能干许多?
临危不乱,有几分大将之风,今日吩咐的几件事也算有板有眼,也比较靠谱,也算适合当个小领队。否则门内派他来,真当个大爷或是个甩手掌柜,二世祖,屁事不管,专拖后腿,那她们真是要倒大霉了。
“有没有什么灵泉,能直接消除这种疫症,剩下的我们就只用想法子解决水和粮食等问题,就简单多了?”她试探地问。
不知说话的这会功夫,那造化之泉,对小女孩起作用了没?
那样逆天的东西,如果都没作用,那真就难办了……
可是就算有作用,她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拿出来,那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
“如果真是普通的疫病,用品级高点的灵泉,应该没大问题?”他忽然移到她身边道,幽瞳一直停留的她身上:“还是你有什么好东西藏着噎着,拿出来给我瞧瞧,我不会告诉别人。”
余锦年惊的往后退了下,眼神闪了闪:“你还不知道我,我就是穷鬼一个,哪里能有什么好东西,你,你别过来,离我远点,什么叫真是疫病,难道还有其他可能?”
“嗯!”他应了声。
还没等余锦年反应过来,她的耳里忽然传来他严肃阴森的声音:“小年儿,得了病的那些人,要么会死掉,要么可能直接变成阴尸,所以我才隔离了他们。本来打算晚点告诉你,可是你就是喜欢问到底,我只好照实说了,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炸的余锦年心跳加速,浑身冷的直发颤。
那真是很要命的事啊,怪不得最近的天气这么反常,他是不是早都发现了?
好像应景似的,天边忽地飘来一片硕大的乌云,遮住了那轮突然变的血红血红的残月!
“啊!”
“啊!”
“啊!”
就在这时,怀阴县城边缘某处,他们用神识注视不到的地方。
在漆黑的夜色里,不断发出凄厉无比,渗人到极致的惨呼声!
“啊,吼……”一个病痛中躲避被关的人,满脸痛苦地倒地不住翻滚。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倒地的人不再挣扎,只是当他抬起头时,绝对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