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年想深知自己在变强的同时,对手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原地,止足不前!
也不可能傻傻地等着,将来只会被动挨打。
也许有一日敌人会比自己变得更强呢,那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小丫头,可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恶气?”赤阳真人紧紧地逼问!
“是,弟子只是个普通人,有着简单直接的七情六欲。”余锦年颔首,直接承认。
第二回被人欺到门口了,绝对不能轻易咽下这口恶气,她不是面做成的。
赤阳真人恼恨地盯着余锦年,手都在发颤,气的牙根痒痒:“凡是有人的地方,总免不了会有利益争夺,太玄门没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有的地方水也很深。像你这样年轻气盛的弟子,每一届都不在少数,曾经老夫看到过很多子弟,为了分个是非曲直争那一口气,后来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刑戒堂会视若无睹,不为失踪的弟子讨回公道?”她不明所以,讶异地问。
赤阳真人面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拙劣:“小丫头,你要记住刑戒堂也是由人掌控,有人的地方就不会有绝对的公正,放眼无极大陆,哪怕是接天大陆亦是如此,你太天真了,让老夫该说你什么好。”
余锦年冷笑了两声,眸底的寒意更重:“照长老这么说,在众多弟子心目中神圣的刑戒堂,也不过是个唬人的摆设?还是欺软怕硬,唯利是图,有灵石的橫着进去竖着出来,没灵石的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罢了,老夫这就回去配好解药,到时让豫希送过来。”赤阳真人见说服不了她,不愿再同她谈这个话题。
临走时留下一句感叹:“老夫是惜才之人,冲着你当日念的那首诗才对你说这些,你当老夫闲得没事做,你好自为知!”
“我们非亲非故,您劝解我,我能感觉到温暖,能感觉到人间还有温情。可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就算人小力微无法踢她出太玄门,也要让她脱层皮大伤元气,日后再想欺辱我时,得掂量下轻重!”冲着赤阳真人离去的背影,余锦年在心中默默道。
第二日傍晚时分,兰草从外头回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查的怎么样了?”余锦年给她倒了杯水,拉着她坐下问。
“小姐,我一家家店挨着都问了,灵石都用光了,也没问出那家最近一个月有卖出过毒丹的。”兰草很失望,小姐交给她的任务没完成。
“没事!”余锦年看出她的心思。
“敌在明我们在暗,得查一查最近出入太玄门的记录,可那里的执事弟子软硬不吃呀,我已经去过三趟了,美人计都用上了,他们都不给我看那个登记姓名的玉简。”
说着,恨恨地咬牙,该死的太玄门,该严格的地方不严,不该严格的地方就是死命地坚挺着。
“大少爷虽然不在,小姐可以找秦公子想想办法呀,他肯定能让那些人开口的。”兰草突然道。
余锦年意外地望着兰草,为何会提到蓝孔雀?
什么时候他在兰草心中,这么有地位了?
撇了撇嘴,自嘲一笑还是算了,已经麻烦了大哥回去了,再麻烦他玉衡道君又该喊自己过去敲打了。
再说,依赖别人久了,会养成惰性的。
哪天万一靠天天塌,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该怎么办?
所以,无论那个年头,靠谁都不如自己可靠实在。
“小姐,我们的灵米叶子怎么还没好,赤阳长老也没办法么?”兰草又紧张地问。
解药的事,赤阳真人已配好,让何豫希送过来了。
余锦年还记得何豫希是臭着张脸来的,扔下解药就走了,大概是不情愿又被师父当成跑腿弟子使唤,还送东西给她这个杂役弟子,脸上无光。
这种人即使对她有不满,藏不住心事写在脸上,比那些来阴的好应付多了。
“没事,我这是在保留证据,得委屈一两日让它们恢复,你去休息吧!”她笑着回了句。
她不想此事不了了知,那样只会让幕后黑手更猖狂,更变本加厉。
她怀疑和她过不去的就是马钟倩,尤其是对马钟倩洞府周围,做了严密调查。
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这下好了看到地上的某样东西眼睛一亮,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马钟倩,你给我滚出来?”余锦年双手叉腰,气势豪迈地在她的洞府前,扬大声喊!
马钟倩黑着脸出了洞府,看见门口围了众多女弟子,明显有些心虚。
极力掩饰:“余师妹,你一大早在我洞府外吵闹,是什么意思?”
“你当我闲得没事做么,你说说为何要给我的灵植下毒,有你这样的人做同门,我真的感到不齿,也给太玄门脸上抹黑。”余锦年满脸鄙夷地瞪着她,恨不得撕掉那虚伪的面孔,太招人厌了。
“你,你含血喷人,我要找长老去评理。”马钟倩恼了,做委屈状。
她的杂役弟子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