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什么意思啊,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对上他一双黑眸深沉似海,只是那海里面似有着一片火焰般的炙热束住了她。盯的她想莫名的想退缩。一想又不是她的风格,还带了点不服气,到了唇边的话不知不觉换掉:“你,好,好我就惩罚你,那就请师兄先把衣服脱掉。”
“叫夫君。”秦羿愣了下,她呀,每次唱反调时就会用这个称呼,唇角挂着一抹淡笑,认真地纠正。她喜欢叫什么都好,只是今夜他想听一声夫君,属于他的专称。
“好吧,夫君,请把衣服脱掉。”余锦年尝试着喊了声,还真轻易叫出了口。很快,她又连唤了几声,挑衅般地望着他,她就想看他会怎么做?
结果让她嘴巴差点塞个鸭蛋进去,他居然真听话,手伸到颈部开始解哪儿的扣子了?摇曳的烛光下,她微微乱了呼吸,不着痕迹地调整过后,看似很悠闲地欣赏着屋内这幅美男解衣图。
只是他的目光太慑人,一晚上从未离过她的身,莫名地她有些口干舌燥。
确切地说秦羿被人调戏了,但他依然从容淡定,星眸一瞬不瞬地紧紧锁住他的“猎物”。
“双修不就有这个程序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快点儿。”时间一分一秒流失,她真的被他盯的头皮开始发毛,紧张吞咽了下口水,挺起胸辩解着。说完就后悔了,真心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幼稚。
秦羿根本没开口,也不用开口,她确实说的没错,双修时男女双方不能穿衣,迟早得脱。不过,她似乎叫了夫君后转眼就忘记了,今夜也是他们的大婚之夜,能做不只有双修。
直到他的外袍被解开,露出了里面红色的中衣,余锦年再次目瞪口呆,这个怪胎,红色的不穿外面穿到了哪里?
“小年儿,该你了?”她望见他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目含柔情轻声说道。
“知道了,你别过来,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有手会脱。”这个样子的他很魅惑,诱人,余锦年舔舔唇,紧张到手脚忙乱起来。
只好不断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又不是没同他睡过一张床,又不是没被看过,做这种事对两人都有好处,有什么好紧张的。
第一颗扣子还好,较为顺利地解开……
第二颗,比第一颗稍微多用了几秒……
第三颗,麻烦了,惨了,怎么死活解不开了,她急的很想去撞墙,撞墙。
完了,抖成这样了,这双能这双能拿剑,会炼丹,会雕刻,能揍人的手此时居然连个扣子都解不开了,说出去都太丢人了。这身婚服是娘亲最后留给自己的礼物,一定不能破坏掉,额上的汗珠都跑了出来,她长长叹口气,直让她感叹,修炼都没这般累过。
“我来。”秦羿轻轻拿开她的小手,一面拥着她的小腰,再帮她先解开了大红的腰带。
“不用。”总觉得他不会安好心。她浑然忘记他已靠近了他,下意识地拒绝着。
“我们已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你不喜我帮你么?”他还是很了解她的,她这模样不能来硬的,只能慢慢诱哄着。
“好吧。”她一想,还真没借口再拒绝,干脆一横闭上了美丽的双眸,那抖动的长长睫毛出卖了她没有表面那么冷静。
她紧张的心脏不停跳动着,能感觉到衣衫离开身子带来的摩擦,能感觉到身体微微发凉,相反挨着她的他身体的那么的滚烫,那热度空前的高。
她能感觉到脸颊如花,烫的似乎能煮熟鸡蛋。
她能感觉到,胸口微微泛凉,猛然清醒手飞快地捂住胸口,看到他手中挑着的软布,羞的用手捂住眼睛。天,她还缠裹着那个,居然被他给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