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对你一人太过纵容,什么都由着你,未必是好事。”
“你已经强调过太多次。抱歉,我说过了我什么都听大哥的,现在能不能不再提这事了。”余锦年被他唠叨的郁闷死了,望着桌上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
李续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正了神色:“好,这个我可以不提,但是你得听我把话说完。我不能像他那般惯着你这些习惯,从今日起不许你再睡懒觉,早早起来修炼才是正事,你要记得你是女修,越是美貌的女修,越是需要变强,否则总会被有心人惦记上,对你不利。”
“谢谢你的好意。我怎么做是我的事,自己心中也有数,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余锦年揉了揉耳朵,是在不知怎么应付他了。
双手搁在桌上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他:“李兄本就不是杂役,留下来这些日子也算是给我们面子,要是觉得做饭做厌了可以随时离去,我绝对不会拦着。”
李续真真觉得自己铁到了铁板,这么难缠不听话,软硬不吃的表妹,还是教给秦兄去管教吧。他们是道侣也好,是普通师兄妹也好,总归都是太玄门的,他自己是真管不了吧。
可是真的能不管么?
一场不太和谐友好的交谈会晤,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是夜,黑漆漆的天空挂满繁星,点点星光倒映在一望无际的深海中。
余锦年盘膝坐在甲板上,瞧着不远处,映入海中斑斑点点星光,随着海浪荡漾着,这幅画面很美,很美。在这里好几日过去了,少天他们依然没有消息传来,知此行会不会有收获,还是一无所获,空手而归?
阵阵倦意袭来,她只得停止修炼,爬回床上,阖眼沉浸入梦乡。
好梦正酣时,惊天动地的哭声惊醒了她,麻利地翻身坐起,放出神识透过飞舟,再延伸向远处。小渔村那边有了动静,心下一凛,穿好衣衫夺门而出。
门边多了一尊小山般的身影,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瞧是秦福早已经站在了船舱外等着她。
“吴哥,那边的情况不妙,还是我先过去探探。”
“我去,你留下照看这边。”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余锦年又狠狠掐了下大腿,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才能从体内祭出飞剑。
秦福瞧着她的模样那能放心,态度强硬:“公子说过不让你单独行动,尤其是在晚上。”
“好吧,那你跟我一起去!”余锦年祭出飞剑便跳了上去,她既然答应了暂时照抚他们,总不能言而无信。
一胖,一瘦,两道身影像是两道绚烂的流星,从虚空划过往渔村全速飞遁而去。
李续从暗处慢慢现身……
想起某人临出发之前的那番交待,真是会算计的家伙,不浪费一点人力。
甩了甩头,他那性子不算计还真稀奇了,看在年儿的份上就不同他计较了,他也踩着飞剑尾,随在后头往同样的方向飞去。
“吴哥,不好,阵法从祭出都裂开了口子。”秦福用最短的时间,围绕着阵法查看了一遍。
余锦年神情严肃地悬停在虚空,运转灵力飞快地朝破损的处,打了几道法决,添置了些阵旗将阵法破损处暂时修补好。
“公子,方才又有个十来岁的女娃没了,请公子帮我们救她回来。”老族长被人搀扶着,迈着沉重的脚步已经来到余锦年面前,朝着空中道。
“公子,您要救救我家妞儿。她才十二岁啊,我们夫妻就只有她一个女儿,没了她我们今后怎么活啊。”两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夫妻,冲到余锦年跟前,都是泪流满面要多狼狈要多狼狈。
余锦年重重的一声叹息,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落回地面问孩子的父母:“可有瞧清楚方向,人被带到那边去了?”
“怪风,没了,妞儿。”丢失孩子的母亲,或许是受了太大的打击,语无伦次。
“没看清。”孩子的父亲也是一脸茫然。
“你们都呆在阵法中,最好不要离开。大家不要分散开,都呆在一起,那怪物既然的夜里出没,等到白日时你们再各自回家去。”知道问不出什么,余锦年挥手道。
一个转身朝海边遁去,秦福默默地跟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