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年愣了半响,轻轻推开了秦羿……
不知为何,她很失落,来到这儿时满满的热情,一下子被他打击没了大半。
不甘心地抬起头,伸出纤纤玉指指向自己的鼻尖:“你确定了,我好不容易赶到这里,还没呆一会儿,你让我进去那个地方躲着?我之前没来也就罢了,来了自然不会再当只缩头乌龟。这里的环境是很差,你的推测不是没一点道理,我们得到那东西也许并不顺利,可是有什么事情,我也能帮着一起对付。太大男子主义的人,会招人嫌弃。”
秦羿半垂着眸子,盯着她那因为生气轻轻颤动的长睫,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伸手想去摸了摸。
余锦年十分不配合,故意赌气,轻巧地闪到一旁,躲开他的亲密触碰。
秦羿摸了空的手,难堪地停滞在虚空。
无奈收回,气的从牙缝中狠狠挤出两字:“小气!”
余锦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眨巴着眼睛,围着他挺拔高大的身体,慢慢转了半圈。
顺便瞅着他那纠结兼失落的表情,没心没肺地撇着嘴:“秦师兄也知道被人浇了头冷水,失落的滋味不好受了吧。而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你是否能体会一二,感觉如何?可喜欢?说来听听?”
秦羿唇角抖动了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现世报?
来的未免太快了。
余锦年挑了挑眉,双眸中闪过狡黠的亮光,双手一摊:“可不是,说吧,到底要不要我留下来?”
“听我一回,除了这件,其他的条件你随便提。”秦羿抱臂,居高临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从里到外散发的气息都告诉她,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余锦年偏偏不信邪,悄悄后退了几步:“行啊,既然真不打算让我留下也行。不过,秦师兄请记得,往后同我说话时要保持三尺远的距离,如何?”
秦羿瞬间眯起眼睛,盯着眼前这个还在惹火的女人,这是身为未婚妻的她该说的话?看来真是把她惯的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
余锦年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站在她身边,一把揽过她的纤腰,两人个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里本来就热,就算有水墙,灵气罩阻隔,还是不能完全隔绝那恐怖的高温。被他一抱,她没感觉到热,却感觉到阵阵寒意。
她这是怎么了?还是他一直掩藏着的寒气,被她惹恼了,激发了?
怔忪间,一股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在她耳边:“很好,这就是你提的条件,不过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作废,再换一个。”
余锦年根本没听进他说的,心陡然间沉了下来,真是那样,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慌乱中,趁机摸了下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还是温热的,没有想象的那么冰,没事就好。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没有?”秦羿再问。
“不换,就这个。”余锦年腰痛的要死,挣扎不开她的禁锢只能死撑着,这个家伙总是下手没个轻重,混蛋。
随后秦羿笑了,手也松开了些,对她浅浅一笑:“好,是你决定不换的,以后可不许赖我,辩论时也要记得,要讲道理。”
“无耻的人才说话不算数,你别再想法欺负我。赶紧放开我想法子,怎么才能第一时间得到那赤精芝,别到时候被妖兽抢了去,我们都得哭死,悔死。”
“这个不用你操心,记得要多休息,别太费神。”秦羿一手揽紧她防止她逃脱,一手娴熟地抚上眉心中央。
一束耀眼的光芒,从他的额部骤然散开,整个小岛映的如同白昼。
眨眼间,他的臂弯空空如也,怀中的余锦年不知何时已消失。
他冲着天心镯中,交待了句:“里面随你玩,乖乖等我。”
天心镯中,跌在草地上的余锦年揉着屁股起身,站起的瞬间傻了眼。
靠,她居然被弄进了他的天心镯?
这家伙太狡诈了,居然真敢这么做,还是趁她不备的时候?
她自尊心严重受挫,这也太不尊重人了,用摔的?
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她扯着嗓子大吼:“秦少天,你个大混蛋,你就不能温柔点,把我当皮扔球呢?我又不是真的不讲道理,方才不就和你玩玩,想气气你,你就当真了?”
秦羿听到天心镯中传出的声音,眉宇间的皱痕更深。
他心中微疼,她本就是他想呵护在掌心的宝,因为大意,只想着让她早点进去,扔的太急太快,方法有些不当。
听着她在里头发泄,不满,他心头越发不是滋味。
他也明白她的感受,她的骄傲,她不是那种甘心藏于男子背后的女子,她有能力,也有资格与他一起风雨同舟。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稍稍伸直,他却始终不曾松口,没给里头的她半点回应。
他比她更知道她现在的体质,他明白她的心思,这株赤精芝对他和她都很重要,是炼制大造化丹的必须材料,非取不可,绝对不容有失。
只是目前的情况,并非她想象的那般乐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