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两可的话,我现在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余锦年沮丧极了,在一旁的小桌上垂了一拳。
还不甘心,放出神识透过马车,遥望着太玄门的方向:“我是好师父啊,就是个老不休的老混蛋。就这样就把我卖了,还不收费地倒贴地卖给了你,我就这么不值钱?”
“谁说的,在我眼里,我小年儿很值钱,无价之宝!”秦羿无法,只能像哄孩子般哄她。
余锦年骂也骂了,气也气了,只好倚在他怀中,却是不住撇嘴。
想着不对,忽然又侧身在他脸上胡乱揉了几下,用手背挨着他的额头,调笑道:“不烫啊,秦师兄该不会又抽风了?曾经听人说过,男人的甜言蜜语都不可信,都是诱惑女人的。等得到手女人就变成降价大甩卖,一天比一天便宜,然后就成了碍事占地的烂抹布,想扔掉换新的,不知有没有道理呢?”
秦羿又沉了脸,每次同她说不了几句,她就开始唱反调?
这小混蛋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气恼地用修长的指尖掰过她的下巴。一头乌黑揉软的发披泻在肩头,衬的她肌肤赛雪,睡久之后精神好了些,小嘴也红润了许多,无比诱人。他心神不由一荡,一阵气血升腾。
硬是压下那绮丽的念头,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认为你没魅力留住我的心?”
“你就不会温柔点,捏痛我了,我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的呢?”余锦年拍掉他的手,揉揉被捏痛的下巴。
……
“哑巴了,反正你别得意太早,以为有两个老头子给你做后盾,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争取在这八个月内把身体恢复了,提高修为,谁也别想提前占我便宜!”
话一说完,她快快从秦羿身上爬下来。
这才注意到头发全散开了,一大部分垂落在胸前。
应该是她睡着时他弄开的,头上插着簪子睡确实不舒服。还好身上好好的,他没做主乱动,否则同他没完。
掌心散发出微蓝的灵光,把自己收拾干净,手忙脚乱束好发,找到放在小桌上的白玉簪插到头上。忽然心头一阵失落,眸子一暗,她悲哀地想起前世,那场短暂的恋爱。
她就是不愿意那么快陪人家那啥,人家就跑出去干坏事,还理由多多,说不过是解决生理问题,爱的还是她。
她对恋爱本就没太多经验,同眼前这人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也不长,心中没底。泛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双手抱膝,把小巧的下巴搁置在膝上,有些话不经大脑而出:“假如我不想给你,真不愿意同早早你滚床单,你会不会在忍不住时,跑去找别人解决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羿真是快被她气死,眯起眼眸周身的冷气忽然冒出,蔓延到整个车厢都透着缕缕寒意。
连车外的狼王狼后都是一愣,相视一笑。
唉,女主人挺聪明的,怎么就这种事上太不会说话,不过他们可没插手的打算。
余锦年离秦羿还有段距离,就感到阵阵寒意包围了全身,只能往后退了退,抱紧胳膊搓搓冷的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神闪烁心虚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回答就别回答,当我没问也行!”
“就是欠揍!”秦羿咬着牙道。
掌心多了条红色灵力带,直接缠住她的小蛮腰,把人带了过去,翻身让她屁股朝上撅着。
余锦年人动不了,嘴巴还是能动的,巧舌如簧忙给自己辩解:“你又要揍我么,我都说了不问了,我现在身体不好,你不能对我动武。还没嫁给你就这么凶,以后还不更凶了,谁受得了你这脾气,说风就是雨的。”
秦羿微微一怔,放在空中的手迟迟没落下,解开在她腰间的束缚:“以后再胡言乱语,绝不轻饶!”然后他放开余锦年,看似闭目养神,其实是一个人生闷气,他在她眼里,就那么忍耐不住?
他之所以有那种感觉,想要亲近,因为是她。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停滞,犹如一潭沉寂多年的死水。
余锦年心知麻烦大了,根本没谈拢。
她心口闷的难受,掀开车厢一边的帘子,往外面瞅了瞅想透透气。
瞪着傻眼,外面怎么多了两个人,还多了两匹马。
她要晕了,她的警觉性何时这么差?还不是那混账害的,同她讨论都是什么问题?她还能不能再丢脸点,能不能立刻装死?
方才说的话,肯定被这两人全听了去。
再晕点,她还忘记了前头的狼王狼后,到底多少人都听到了?
想把头缩回去装鸵鸟,晚了,马上的两人已经回头瞧向余锦年,视线落在她身上。靠近马车的那匹马上,矮矮胖胖的是秦福,靠外行走的另一匹马上是个瘦高个,是秦勇。
“见过小姐。”两人都在马上抱拳道。
“你们这么快就认出了我?”余锦年细细打量一翻,他们都在外行走,穿的不是太玄门道袍而是一身黑衣。这两人她曾经见过一面,在拍卖行时出现过,他们现在居然是筑基修为,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