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还是息怒,炼制丹药要紧!”一旁正在准备灵药,准备炼丹工作的何豫希忙站起身道。他在做事都被师父突然爆发的气势打扰到,师父这又怎么了?
不知道师傅到底是同谁在传音交谈?
“为师知道,你先忙!”赤阳真人也站起身。
的确,现在吵吵也解决不了问题。
最终还是传音过去,对秦羿说了实话:“那臭丫头,现在的状况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睡几日中间清醒几个时辰,都算是多的。就这样交差进行反反复复,老夫不是刚好得了你的青龙之血,现在正在想法炼制丹药给她服用。能保一个月后人能下床,这都是最快的。”
那边是沉默的,没回应……
赤阳真人又气愤道:“这就是瞧回光镜之后的最大坏处,不仅仅是折了一半寿元那么简单。往后她修炼的情形不容乐观,你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多开导那臭丫头,别让她得知后想不开。罢了,你们两个真是让老夫说什么好,都是病秧子,还真是天生一对!”
被人夸天生一对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次夸是天生一对,秦羿面上丝毫没有喜悦!
依然沉默了半晌,才给赤阳真人传音过去:“我明白了,多谢师叔,希望丹药能尽快炼制好!”
“哼,你同那臭丫头真像,有好处嘴就甜了?”要不是那臭丫头是他徒儿,他何必操这么多心?
这回又不知得多少日子,守着炼丹炉不眠不休。
“那是,我也青龙之血也不是白给的,除了师叔你之外,别人都没有。所以占了好处的还是你,做点事也是应该。”
赤阳真人愤怒地切断传音,不再理他,再说下去就想冲到徒儿洞府去赶人,无法无天的混球。
给炼丹炉加热的同时,瞧了忙碌的何豫希一眼,豫希的性子要是有那臭小子硬,心眼要是比那臭小子多,更强势点,也许早把那丫头拐到手了?
那能便宜别人?
如今他们都算成了一半,过去的事,也不能再提!
余锦年洞府,秦羿则在想,他现在真庆幸怀予掌门砸了那破镜子,砸的好。
否则他也要抢过来砸了,还曾脑抽地建议掌门去拍卖赚灵石,脑袋真是被门板夹了。
把怀中的人揽的更紧了些,扯过一旁厚厚的被子,把她身上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头在外,他就那样呆呆地抱着余锦年,在床上坐了半日。
直到外面的天色全暗下来,余锦年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她不是躺在床上,是躺在他怀中。想起身,被他抱住动不了。才想起她是个废物,也不作无用功挣扎。
仰躺着,盯着秦羿身上瞅了好几眼,衣服居然是完好的,她记得往阵法中瞧去时,他的道袍明明都破了好几处的?
是不让想她担心,偷偷换了么?
“你怎么出来的,受伤没?”终究她还是不放地问。
那样的阵法中,绝对不可能简简单单闯出来,要是她现在的修为进去,绝对没有生路!她有时想不通,男人之间非得用那样的方式来检验,或者证明对方的实力,或者能耐?大家毒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谈就不行?
“没有!”秦羿面上如同挂了一层厚厚寒霜。
往常她担心他,他求之不得,自然是心情美妙,此时此刻他丝毫欢喜不起来,往后进阶都是麻烦,是做修士的大忌。
他如何能欢喜起来,除非他像她一般没心没肺!
俯首,狠瞪了她两眼:“你还有功夫担心我,以后再不听话敢私自做主,真把你关进天心镯不准出去!”
“少来,我才不怕。我不担心你担心谁,说起天心镯,我现在连进去的力气都没,不知小心怎么样了?”余锦年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又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
在纸船上她清醒时,他对她态度还好好的,面上还有笑意。
这才多久,莫名其妙又恼了?
难道是嫌弃她惹祸,师父不让进卧龙峰生气了?
不像是,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会因这样的事怒到又再提把她关天心镯?
提溜着眼珠子,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她居然猜不透他在恼什么,一个人情绪老是这样变来变去,悲喜两重天,伤心,又伤身的,有什么意思?
“小甜甜一直在守着她,不会有事!”不想让她操心别的,秦羿还是解释了句,只是那语气依旧不怎么愉悦!
“你怎么又生气了,听说生气的人容易老的快,修士的本质也是人!”问不出来,她干脆调侃他。
某人表面没吭声,却在心底回道,还不是被你气的?
她眨眨眼睛,脑筋又转了转,再来句狠的:“你愁眉苦脸下去,那皱纹越来越深,将来变成老男人,我可不要。我喜欢和我差不多年龄的,我没特殊嗜好!”
某人郁卒的想去死,这样的话也敢说,再老你不要还得要,你还有机会想别的?就是欠揍,可惜她现在的身体,真经不住他折腾,揍也舍不得,这小混蛋就是他的克星,就是老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