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余的,就算这真是你家的地盘,你也不能如此狂妄,一言不和就随便杀人,你们太玄门就是教出这样的杀人恶魔?”无论何时,总有那有些为了利益总有些人喜欢瞎起哄,趁机作乱煽动大家的情绪,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小人。
余锦烨根本没搭理他,痛苦决然的眸光环视过众人:“虽今日在此的有元婴,金丹前辈,余某还是有话要说。余某同各位无冤无仇,有些人话不要说的那么刻薄难听,礼尚往来乃人之常情。谁不仁,我也不义,哪怕今日拼了这条性命!”
赤阳真人皱眉,越听越不对劲,以前还觉得这余小子冷静理智性子好,简直比那秦小子好太多了。今儿才发现他也有不冷静,不理智,如此狂妄的模样?
也是,家人都没了,正是最伤心时,哪里还冷静的下来。
是个人恐怕都冷静不下来。
不过让他忧心的是,那臭丫头到底跑那儿去了?他回想起那日他正在炼丹,察觉不对,后来发现是臭丫头的本命玉牌有异常,奔过去瞧时,真是惊险万分,差点让他绝望。
那他才保存了没几日的臭丫头的本命玉牌,一度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差点就碎成了沫子。这本命玉牌就类似于长命灯,一旦完全碎裂,或者像长明灯一般灭了。
人就彻底没了,神仙都救不了。
后来不到半日功夫,他心急如焚,找不到她的人,没多久发现玉牌又奇迹般的弥合完整,他才知道那臭丫头转危为安。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又找了这丫头好久,才知道她居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偷偷回家去?
这不,他从太玄门出来时,把那臭丫头的本命玉牌,直接揣在了怀里,就怕她再出事。不过嘛以现在情形看,那臭丫头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就玉牌的颜色还有点暗淡,应是元气还没完全恢复。她人凭空消失,怎么也找不到?
莫名其妙,匪夷所思!
余锦年在天心镯中,听的着急上火,心急如焚,一颗心紧紧揪成团:“大哥,我不要你拼命,我就只剩你这个亲人了,你冷静点好不好。”
任凭她再喊,那么吼破了嗓子,外头的人也不可能听到一句。
“青龙神兽身体庞大无比,绝不可能藏在此,大家都是修士今后还是要进阶的,别恶事做的太多,连亡灵的面子都不给,将来必遭天谴,要是还有点良心都该散了,自行离去!”背后负剑的青年,走进人群最中央,对着众人嘲讽道。
“哼,说的轻巧,你们不交青龙还敢动手伤人,太玄门玉衡道君的大弟子又怎样?太玄门的人就能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不公平。”刚才死了的那人的同伴,又开始无耻叫嚣起来。
“就是,难道还仗着太玄门的势力,欺压他人?”
“各位,凡是今日给在下面子的,请速速离去,留人一线日后好相见。凡是今日停留在此不愿离去的,连亡灵的面子都不卖,那么得罪了,从今日起他就是我余锦烨的仇人!”余锦烨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双眸似要喷出火来。
他悲哀地想,反正他的家人都没了,他敬重的爹爹,温柔的娘亲,可爱的妹妹,懂事的弟弟,就连年儿也不知去了哪里。他这么辛苦提升修为,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一同去吧,兴许在别的地方,一家还能团聚和和美美。
不用留着他一人留下来,承受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他死不难,他只有一条命,也要这些人不识抬举,不长眼的不敬亡灵之人,今日一同为他的家人陪葬也在所不惜。
赤阳真人察觉他的情绪非常不对,厉声呵道:“余小子,住嘴,你给老夫冷静点,听到没有?”这小子的修为那是这么多人的对手,真打起来,这纯粹是在找死。
赤阳真人忽然脚下多了片云朵,人站在上头霍然升往虚空,站在同余锦烨相同的高度,看似笑眯眯地望着众人:“太玄门在你们眼里的确不怎么样,那也是事实。老夫也不过是太玄门金丹后期长老,像老夫这样修为的也不过区区七十六位,元婴道君也不过七位,化神道尊也不过三位。你们瞧不起情有可原,比起苍穹大陆,接天大陆,遍地都是的元婴化神修士,的确我们太玄门什么都不是,甚至在人家眼里连只蝼蚁也不如。”
忽地,他一身的威压完全蹦发出来,那不合身的白色道袍无风自动,那属于金丹后期修士,强劲的气息铺天盖地,让人胆战心惊。
只听他话锋一转:“只要你们目前还在无极大陆混,太玄门就是响当当的第一修仙大派,没那么容易排到老二。你们有种的就冲老夫来,老夫也好久没打架,手痒了。你们合起火来欺负一个毛头小子算什么,他痛失家人失去理智,你们难道也没了理智?就这幅德行还配做个修士,连凡人都不如。老夫倒要瞧瞧老夫是要是不幸陨落了,掌门师弟会不会下灭杀令,悬赏点灵石,替老夫报仇雪恨!”
这一席话,软硬兼施,让所有的人都沉默下来,不敢轻举妄动。
那些修为低的,已经直不起腰,身子被赤阳真人的死死威压制住。
太玄门掌门灭杀令,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