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余锦年纳闷了,他到底得的什么病,或者真真是中了寒毒?
既然是金火双灵根,也是修炼了火系术法,为何他的身体还那么冷?
问了他也不说,真是顽固,看来还真的要从大哥哪儿探知了。
摇了摇头,她收回心神,把所有的药材分成了十份,第一次投放了十分之一,先试试效果如何。
这烈阳丹可是三品丹药,还是冷门丹药,一个生手来炼制,纵然所有的步骤,她都有法可依,但是成丹的几率有多少,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就算是九级炼丹师来炼制,也不敢保证每炉丹药都能出成品。
灵药的药性完全融入灵泉之后,她把多余的药渣过滤提纯之后,她手势不断变化,一道道法决打入炼丹炉中。炼丹炉中,褐色的药汁在她的指挥下开始分离,最后开始凝丹,变成一颗颗丸状的丹药。
她快速盖上盖子,望着他的手:“撤火。”
“成了?”秦羿闻言果断地收了灵火,消耗的灵力太多,一直僵直的身体松缓下来,微微喘息着问。
“还不清楚呢!”余锦年抹掉额头的汗水,坐了下来喘着气,目光从未离开炼丹炉。
“最后一步,盖上盖子的目的,是让丹药的药性在回一回才能收丹,这可是我第一次炼丹,只是以前我也见过。”爷爷炼丹。
“盖子揭的早了,药性不到位,揭开的迟了,药性会绵软,要讲究技巧的。每种药的药性不同,揭盖的时间也是不相同的,一定要掌握好技巧。”她常常听爷爷这样对她的队友说。赤阳真人给她的丹谱上,也有这样说明的。
“只是,这是这样的方法不好掌握,因为每个炼丹师使用的丹炉,灵火,灵药年份都不同,每个人是使用灵药的梢还是根,有着不同的理解,用法不相同,掐的法决不相同,所以开盖的时间也不相同。”
他闭口不言,异样安静地盯着她,听着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炼丹的技巧。
炼丹,炼器,总归也是有相通之处的,都需要火,也对材料很讲究,他也不是一无所知。最让他感兴趣的是,这个时候的她,专注,认真,自信,散发着平日缺少的另一种活力,又奇怪地透着诡异的沉静。
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境,让她在不同的时刻,呈现出不同的面貌?
他等着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亲口告诉自己。
大约过了半刻钟,她把神识探入炼丹炉内,查看后半是欣喜半是皱眉:“刚才分离出了十八颗,好像只成了十颗。”
“不错,我第一次炼器时,还不如你的水平。”他鼓励道,这一刻的他,完全没有往日的各种匪夷所思的表现。
想想那几乎被毁掉的炼器室,秦家那些人难看的嘴脸,他真是记忆犹新。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笑话我。”余锦年侧头瞥了他一眼,这人又来了,越来越难捉摸。
“好了,我知道自己惹女子喜欢,不过现在不是看我的时候,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看。”正经了没多久,他老样子又恢复了。
挑了挑剑眉,然后起身躺在美人榻上,闭目休息,嘴里不忘记奴役她:“快收丹,然后你也来躺一躺,这些数量还差的太远,这几日还得熬夜继续炼丹。”
“少在我这里自恋,我大哥也不比你差,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提醒。”余锦年愤恨地看着他,大刺刺地躺在她的美人榻上,她是有病才和他挤一起去,再作孽她就把美人榻抢回来,睡地板去。
这种人越是理他,他就越来劲儿可劲得瑟。
她扭头再把神识投入炼丹炉,这哪里是差的远,分明是差的太远,外面染病的可是几千人,不是几十人。她这是何苦呢,干这种活劳心劳力,还没得额外的报酬,难道她天生就是一副吃力不讨好的穷劳碌命,冤死了一回还没长好记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用拿出造化之水,也能把问题解决了。
每种丹药炼成之后,在使用之前最好不用手碰触,她拿出一只玉瓶,掀开了炼丹炉的盖子,操纵着丹药飞入玉瓶,盖上盖子。
原地坐着,手里抓了两把灵石,开始吸收灵气。
一连整整两日,余锦年和秦羿呆在同一间房子里,全心全意炼丹,门窗紧闭,足不出户。
太玄门跟随而来的女弟子,虽然守在各处,但是在同一个城内,修士的传音术非常好用,消息传的非常快,她们都知道两人没出过门,虽然不敢肯定他们做了什么,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有各种各样的想法。
就算是两人相好,也要经过他们师父或者门内长老的同意,明着举行双修仪式之后,或者向凡人那样有个提亲一类的仪式什么的,才能在一起,目前这样的时刻,显然太过不合时宜。
难道秦师兄真的是被余师妹的美色迷惑了,连外头的事情也不管了么?这日头可是一日晒过一日,聚水的任务真的越来越难完成了。
最失落的人还属于韩玥婷,余师妹真的接受了秦师兄么?
只有卫琴棋知道,余师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