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大过天!!这不过是一些躁动期的懵懂少年在失去亲密玩伴时所表现出来的幼稚行为。在神秘的蒸发了一个星期后,香港最帅最有潜质的社团人物天昊先生总算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因为只要地球还在转动,生活就仍然得继续!!
或许是梦甜说的对,自己只不过是个擅长耍嘴皮子的无赖,根本没资格跟人家谈什么事业和爱情;又或许黄毛讲得没错,除了混黑社会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之外再也没有比这更合适自己的工作了。
老昊记得黄毛还说过,凡事都得讲究包装,所以假发用不着戴了,刚长出来没多长的粗壮发根刚好弄了个刺猬头,嘴里叼着根雪茄,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穿在身上看起来人都精神了几分,左手一伸,一只名贵的劳力士名表赫然出现在手腕上,这就是猛虎帮老大的最新造型。
“陈伯,这房子我暂时不会住了,你先帮我留着,租金我照付,你隔半个月让人去帮我打扫一下可以么?”
“哦是昊仔呀,你这次又要和华仔一起去搞什么巡回演出啦?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要个签名啊,我好喜欢他唱的那首《女人花》。”
“陈伯,《女人花》是梅艳芳唱的不是华仔,就这样了啊,拜拜!”老昊把装了几套衣服的破旧旅行袋往车后坐一塞,驾着爱车暂别了旺角菜市场,一个曾经有过美好回忆的地方。
只剩下看门的陈伯在那里喃喃自语:“原来《华仔》不是女人花唱的而是梅艳芳,看来我真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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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斧头帮总部中天酒店四楼,丧彪正指着心腹大头昆破口大骂:“妈的王八蛋!让你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干脆回家找你妈喝奶吧!”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大头昆的脸上。
大头昆虽然被喷了满脸的唾沫,但仍然奴性十足的道歉:“对不起彪哥,我也想不到他们假扮我们斧头帮的人去恐吓那两个贱人,不过你放心,我已按排小弟去顶罪了。”
看着大头昆边说边用衣袖擦拭着脸,丧彪一巴掌刮过去:“擦你妹啊擦!不许擦,留着让你长点记性,以后要是再把事情搞砸我就废了你!”
香港高级法院里,威严的法官大锤子往台面一敲,全场肃静。
“本庭宣判,被告陈露露和苏丽,诬告罪,故意伤害罪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并且承担本场官司的所有费用。。退庭!。”
“HO~HO~~”听众席上一片雀跃欢呼,一群猛虎帮的小弟纷纷怪叫着把矿泉水瓶砸向陈露露那两个骚女人,搞得法庭差点要出动警队维持现场。
真相大白,最高兴的应该是老昊才对,可此时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低调的从原告台上走下,和王天树大律师握了握手,便径直往大门出口走去。
迎面走进两个人,是宇文东和梦甜,估计是想来旁听但是迟到了。
看着心情低落的天昊,梦甜停住了脚步,表情很复杂,欲言又止。老昊的眼神只是在梦甜的脸上逗留了两秒钟,便匆匆的离开了,尽管内心是多么的不舍,但终究要学着习惯没有她的日子,长痛不如短痛。
在返回伊人公司的路上,梦甜低头不语,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你还想在为天昊的事情不开心?”宇文东轻轻的抓着梦甜的手道:“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你不要再自责了好么?”
梦甜挣脱了宇文东的手:“别说了,我没事,专心开你的车吧。”
九七回归后,香港海关在政府的直接控管下逐渐走向正轨,各种监控设备均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一些内部蛀虫纷纷被清理出场,有效阻止了毒品进入香港境内。所以毒贩为了带货入关,使出了浑身解数。
“同志,能不能帮下忙?唉,人老了不中用了!”一个老妇手里拖着一个大麻布包看起来很吃力,而且身上还背着一个三岁孩童。
手里拿着文件夹的年轻男子看着老妇犹豫了一下,道:“对不起,我赶时间。”其实赶时间是假,害怕中招是真。在电视上曾经看到过毒贩为了转移风险,装可怜让年轻人帮忙,行李袋一旦被查出毒品,毒贩早已逃之夭夭,反正谁热情谁倒霉。
一个巡警刚好看到了这样一幕,专业的鼻子好象嗅到了异常,快步走过来,道:“大婶,拿这么多东西是来玩还是定居啊?我来帮你拿吧。”
“啊~~?那怎么好意思。”老妇假装镇定的笑了笑道:“你看你的工作这么忙——”
“没事,走吧,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巡警拿起老妇的行李就往出口处的检物台走,一边朝不远处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他提防老妇突然逃跑。
一走近检物台,那头黄黑色的大警犬马上汪汪的狂吠不止,反常的情况让附近的几个警察都围了过来。
可惜把大麻袋翻了个遍,除了一堆旧衣服之外没什么发现,一个女警还亲自在老妇身上检查了一次但是除了一股难闻的臭味之外也没找到任何东西。
“警官,你们到底在怀疑我什么?请问我可以走了么?我侄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