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兵相接处只管奋勇地向前冲挤,一探那**处的紧/窒热腻,而个中的滋味旷久未得品尝,再加之他正年少气盛,尚不知节制一事,自就不肯轻易罢手,要元熹好过了。
元熹在着萧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之中,身子渐就有了些麻木,这倒也好,先时的那股子痛楚也便似有若无了,只任着萧维全力地折腾也无妨。
外面的日光渐起之时,萧维终是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元熹的身上,唇边也浮起了大大的笑意,直看的元熹心头火想,真想立时将他一脚踹将下去,可怎也得有那个力气才行。
因萧维早起的这一通折腾,元熹自是倦怠的很,如何还会有心思陪着他四处转悠了,是以这一日的萧维只得自己独去了外面闲逛,不去不行,元熹见不得他在自己跟前儿,只差要与他横眉冷对、恶语相向了,因此识时务的萧维自就在华州城内走了大半日才回驿馆。
归宁之期便就在着明日,这一晚的萧维惧于元熹眼内无声的威吓,自就不敢再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了,只默默地倒在床中哀叹,难不成自己以后都要这般饥一顿饱一顿的?那如何能行,自己如今与元熹做这等事可是心神俱醉,个中的畅美实难描摹,说来说去,不就是因着自己的心思全都在她身上才这样么?可她却似与自己全不相同,便是还未全失对自己的恋慕之情,那余下的也是不多了,想来想去,都是韩顾之那厮害人不浅,若不是他,元熹也不会对自己生出那般多的怨怼,甚而因此有了心灰意冷的意思,老天就该让他这等人寻个河东狮样的人为妻方才痛快。
萧维这颇有些小人之心的肖想断是不能成真了,归宁之期这日,他与元熹才一回了元府,便听闻韩顾之与那吴府的小姐已然昨日里便书就了婚书,两家且还一并将着婚期定下,依着韩顾之的意思便是一切从简,而吴府的小姐却也是全无异议,一味的顺应其意,显见得是还未过门就已有了夫唱妇随的意思。
萧维刚一听得岳父岳母两人将着此事提起便就小心地看了眼元熹,却见她面色如常,不过就是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而已,因此上这心里就还算安然,只是待到了午饭过后,她一味地催着自己快些上路回京,这心中便就不大自在起来。虽说凤朔俗例,归宁之时常过午便要回至夫家去才行,可多半的丈夫都会体谅妻子才嫁入自己家中,定也舍不得岳父岳母的,是以相处之时会就在其家中多盘桓些时候,哪有似她这般急着要往夫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