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胜马到成功呢。”元熹强笑着示意萧维,自己欲敬祝他一杯酒。
萧维如何瞧不明白元熹眼内的小心形状,少不得便在心中暗叹了声,自己果是明白的有些迟了,元熹这会儿对着自己已是无有了当初的那份痴缠之意,甚而是连着耐性都已然短少了许多,余下的也不过就是份熟识之情罢了,哎,到底是何时她将对自己的那份情意断然丢下的呢?
心内苦闷的萧维直将搂着元熹腰身的手臂缓缓地放了开,将着自己面前的杯中酒一饮而尽了下去,而后又再夺过元熹手中,她才沾上了唇的那杯,也是痛快地灌入了口中。
元熹直看的有些愣了,才想要出声劝萧维用上些饭菜,却见他又伸过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
“你放心,为着你我也会平安回来宁州。”萧维不乏豪气地对元熹许诺道。
元熹自是笑着点头,不过两手却是直推向萧维的胸前,直要将他推拒的远些。
萧维全不为所动,直向元熹的脸庞凑了过去。
元熹无奈地闭起了眼,眉头轻皱。
萧维郑重地将着个亲吻印上了元熹的额头,“你一定要等我。”
元熹讶然地睁开双眼,萧维却是已然转身迈去了门口。
“你自己小心。”元熹在着萧维身后轻声地叮嘱道。
萧维的脚步只一微顿,而后便就大步出房去了。
元熹直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来,摸了摸额头,仿佛那里还有着一丝温热的气息,其中还夹杂着那人对自己独有的蛮横,想想真是怪讨人厌的。
被着萧维这一通折腾,元熹的身子便就有了些倦意,再加之少许的酒意熏然,她自就更为困乏了,好在碧阑及时地进得房来伺候了她上床歇息,是以她这病弱的身子才得以将养,沉沉地睡至了掌灯时分。
因着午后的那一长觉,入夜后的元熹自就没有了困意,直在着床内辗转起来,而心内挂念的自就少不得是将要出征的那人了,也不知他这会儿是否已经出营?家中诸人可是都前往送行了?论理自己也该去了都尉府中,在着那里与旁人一道送送他才对,虽说如今这心里已然不再想与他有太过亲近之举,可他毕竟是要上沙场去了。
其实此时萧维所在的那队人马,早都在着入夜时分,于宁州营里集结完毕并悄然疾出了。而因着此次出征必要避着北胡的耳目才可成功,是以布署上甚为机密,宁州营内也只少数将领确知其去向,因此上莫说是元熹,便是唐夫人想要为着外甥送行,也是被着唐铮拦在了府门口,只眼巴巴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往着营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