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熹自元楚处出来后,便信步在着都尉府的园中逛了两处,而后才转了身去,想要去往爹娘所在的厅中,谁知这才行了几步便见着萧维正站在前方的不远处,瞧那情形,倒象是专为着寻她至此似的。
萧维见得元熹向着自己看了过来,便就朝她招了招手,元熹虽有些不大情愿,却还是缓缓地上了前去。
“去我房里,有话问你。”
元熹不同于以往的磨蹭让着萧维心内实有些不快,因此上也不管四下里有无下人行走,抓过元熹的手便就转头疾走。
“过会儿便就要开宴了,迟了似不大好。”元熹有些跟不上萧维的脚步,气喘微微。
萧维头也未回,“你再慢吞吞的可真就要迟了。”
元熹无奈,只得勉强着细步紧赶、随在了萧维的身后。
此时萧维的房中倒还安静,因此上才一迈入其中元熹便就甩开了萧维的手,意欲平复一番略现混乱的气息,谁想她这才一站定,便就听得身后房门被用力地关起,心中立时就又慌乱起来。
“你、你到底有何话要说?”
萧维转过身扫了下眼中满是戒备的元熹,怒意暗生,不过也还是强自压了下去,只又拉起她的手一同入了内室,将其按在椅中坐定。
元熹一时间只觉如坐针毡,遂小心地抬眼瞄了瞄萧维,却见他恰正双目炯炯地注视着自己,忙就又别开了脸去。
萧维有些不知所措地将着两手背至了身后,狠握了握拳,胸中再次鼓足了一股子劲儿才闷声问道:“你这两日古怪的很,是、是有意要远着我么?”
元熹恍然,而后心内始安,却原来此人是对自己的心思有所觉察,只是他就未懂得自己是因何这般么?
“哪里会想远着你了,不过是这几日家中变故太多,心里头烦乱懒得言语罢了。”
萧维倒似信以为真了,紧绷的面上随即便就浮起了一丝笑意。
“傻瓜,不都已和你说过,元大人过不了几年便就会复任的么?”
元熹仰起头,恍惚地一笑,“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到时便就复任也说不上去会去往何处、担任何职。”
“倒也是,真若元大人被调任去了偏远的州府,你我想要相见可是不大容易了。”萧维边说边抬起手,将着元熹鬓边的发丝别到了她的耳后,再又捏了捏她那白嫩嫩的脸。
元熹面上一僵,随即便意欲起身闪避开来,不想萧维眼明手快地将其香肩再度轻按,“还说未想远着我。”
“我、我不过是口渴罢了。”
萧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过去倒了盏茶来送到她口边,元熹无奈,只得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些,余下的便由着萧维尽用了去。
“这会儿怕就要开宴了,你我还是出去吧。”元熹此时实是不想与萧维这般的单独相对,忙就寻了个借口意欲脱身。
萧维只不甚明了地‘嗯’了一声。
元熹权当他与自己一般着想,便起身迈步想要先行出房,谁想得这还未得及走上两步萧维的手臂便就从后面紧紧地搂了上来,“你明日便要回华州去了,总该有些话要与我说吧,好看的小说:。”
“有何说的?”整个被人抱入了怀中的元熹立时便就心跳如鼓,而身后之人似也觉察到此,一只手直就摸上她那起伏的峰峦之间,停在那处感受着内里止也止不住的怦动。
“自是说你心里想说的便是。”萧维将着下巴抵在元熹的肩窝处,轻轻地在她耳边哄道。
元熹渐觉面上热了起来,怯怯地道:“既是心里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
“往日里再难开口的话你也敢对着我说,偏今日里就扭捏上了?”萧维羞恼着恨声,再又轻咬了下元熹的耳垂。
元熹的身子止不住便轻颤了下,徒劳的想要挣开萧维的怀抱,可谁知那手臂是越挣越紧,她忙便识时务的低声道:“你也知道人家是舍不得你的,为何还非要说出来不可。”
萧维终是满意地轻声笑了,手臂也就此松开了些,“这才象话。”
元熹可算是得以长出了一口气。
萧维见状,忙小心地将其身子扳了过来,“可是我方才失了分寸要你难过了?”
元熹长睫微颤、微微抬眼看了看与自已面前之人,晃了下头。
萧维多时未与元熹亲近,实是有些想念那软香盈怀的滋味,而这会儿又见着她竟颇带有了几分欲语还羞的娇态在着眼前便更觉心痒不已,一个耐不住便就亲上了她的樱唇,吮吻了片刻就又轻车熟路地延至了颈项,更甚至那手也如前些时一般,灵巧地钻入了元熹的衣衫之内,摸索上了其高耸处的顶端,细细地捻弄起来。
“你这会儿又未饮酒,快莫这般轻狂。”
元熹不傻,她可还记得清楚,萧维以往急欲与她亲热可都是趁着酒兴行事呢。
“在你眼里我倒还是酒色之徒了?”萧维不满地将手缓缓抽出,且还未忘记再狠握了下那丰盈之处。
元熹情知自己是说溜了嘴,因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