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叫最后还是惹得曾子祥一瞪眼。不过,铁锋装着无知,视而不见!
花无叶也不好意思问清楚情况,只能含糊的笑着点头,“来,舟车劳顿,先喝杯咖啡提提神。”
这一打岔算是自动解除了两人对铁锋那独特称呼的猜解。铁锋看着咖啡憨厚的直笑,可曾子祥却很不满的嘀咕道:“怎么是咖啡?这儿没有好茶吗?”说着按了一下呼叫器,叫进来一名服务员,他直接问道:“你们这儿没好茶了吗?”
看着这位先生不太满意的眼神,服务员瞅了一眼花无叶,犹豫的道:“是这位女士专门点的这种咖啡…!”
曾子祥只得客随主便,轻轻偿了一下,咖啡虽好,但苦了点,他最后无奈的摆了摆手,“那就再往咖啡里搁几颗糖吧。”
花无叶一听就笑了,示意服务员靠近自己一点!
服务员是个清清爽爽的小姑娘,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龄,身材高挑苗条,应该有八九分姿色,见这订房的女士召唤,踩着咯噔咯噔的小碎步,向花无叶的身边移了过去,轻轻一鞠躬,轻轻的问道:“您有什么吩咐?”
花无叶揍过嘴去,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点什么,然后抿嘴直笑。
不过服务员刚开始还在笑,听完就直接晕菜了,愣了半天没动静。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曾子祥在一边看不惯了。反正这悄悄的来到长丰市,那自己就不是什么市委书记了,十足一个普通人,也就没了什么官员的架子与规矩的伪装,摆起了无所事事的风流才子形象来,“什么好‘菜’,端出来分享吧?”
服务员张了张嘴,看了下花无叶,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轻轻的说道:“这位女士说你…你小时候没糖吃,让我给你咖啡里加满糖……”
她一边说,还一边在搜寻,看看什么地方见过这么怪的喝咖啡的人。这叫喝咖啡吗?直接吃糖不更好?
曾子祥与铁锋听得忍俊不禁,花无叶也微微发笑了,说道:“给他多加点糖,他这个人总是与众不同。”
曾子祥伸出了大拇指,向上翘了翘。
与众不同!
这话听起来带劲,是不是某些方面也与众不同呢?可是,他转念一想,也有不爽的一面,“那方面”让一个女人作出评判,有些嬠人了!因为,她必须见多识广,才有比较发言权啊,这个可就不爱听了!有谁希望自己的袜子让别人穿过,又有谁喜欢自己的牙刷插在别人的杯子里?
曾书记就不喜欢嘛!
这时,服务员已经小心翼翼地把加了糖的咖啡,重新端到了曾子祥的面前,那咖啡实在是太满了。服务员按照花无叶的吩咐,直加了六颗方糖进去,实在是加不进去了才罢的手。
“谢谢!”
曾子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完全就是糖水了,再没一点咖啡的苦味,不由看着花无叶与服务员摇头笑道:“一个傻姐姐,一个傻妹妹,唉!”
服务员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匆匆的退了出去,她可搞不懂这两男一女什么身分与关系,生怕再有人吩咐什么,就不知听谁的为好了。
曾子祥一边喝糖水,一边打量着花无叶,见她自己喝的是一杯白开水,不由点头:“你这个人开始清心寡欲了,懂得自然保养之道,有那么点意思哈。这与当初那个谈硅矿项目只图眼前利益的县委书记,进步是大大的了。看来,花区长在卢宁这几年修身养性,效果还是不错的,前途远大,就不知财运是不是也亨通啊……?”
一开始的时候,曾子祥还一本正经,说到后来,便有些摇头晃脑了。
花无叶笑吟吟的瞧着他,也不生气。
她知道曾子祥这一刻,不是要调侃自己,也不是要说什么正经事,只不过是借机抛开俗务,难得的放松一下心情罢了,这是高兴与开心的表现。花无叶很喜欢曾子祥在官场上的雄才大略,但更喜欢见到曾子祥现在这样淡然的平凡模样。
当然,身在仕途的花无叶,她能体会宦海里的身不由己,每当他们以前一起谈起工作,总是有几分沉重,就没有现在这份快乐了。
曾子祥尽情胡说八道了一番,唱了半天的独角戏才闭了嘴。
花无叶是一阵格格娇笑,然后不徐不疾的问道:“你这次来就是想把华夏森工集团引到卢原去?”
“嗯。卢原经济发展上不去,而且是以旅游、矿产为主的产业发展格局,如果能引进华夏森工集团这样的企业过去,既能带动旅游业的发展,又能补偿因矿产开发而导致的生态破坏。同时,对企业来讲也是一个很好的发展契机,这是双赢的局面。卢原因为经济不景气,目前政府本身没资金做这样的项目。唉…政局也是一个全新的开端啊!”
曾子祥点着头,心思总算回到了正经事上。
唯一没告诉花无叶的是,他这次到长丰市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办。救田甜的事,对他而言虽然算大事,但对花无叶来讲,那就不足挂齿了。不对他提起的另一个原因还在于曾书记有那么一点点私心,他怕这老娘们儿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