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觉得对不起代自己受伤的队友,如果当时没有陆小东副市长的电话提醒,现在医院里躺着的恐怕还包括自己在内,而这两名干警却是受了自己的牵连,属于无妄之灾。
车祸之后,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人为制造的一起意外事故,一起谋杀事件,意图非常明显,就是要让警车发生事故,致他严松于死地。
因此,严松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肇事者绳之以法,给自己的队友一个交待,给法律和正义一个交待,也为自己消除隐患。
曾子祥打完电话之后,又背着双手,踱步回到了原地,看着那二十多个人,受伤的,没受伤的,竟然是一个人也没逃走。他们可是看到了刚才花豹哥意图逃走的下场,自问不比花豹哥强,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跟花豹哥进退吧。
而此时的花豹哥,忌惮保镖手里的那把东方之鹰啊。
想走不敢,不走又怕。
流动人口密集的车站前,面馆发生这么大的群殴事件,虽然是一群人群殴两个人,可场面十分状观,躺在地上的就占了近大半,虽说枫林县车站前一直都比较混乱,可这种场面不多见,千年等一回啊。
四周看热闹的群众,早就报了警,可警察似乎全下班了,迟迟没人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曾子祥也不着急,仍然拉过凳子坐下来,掏出烟来,慢慢的叼了一根到嘴里,然后眼光搜寻了一遍,直到找到刚才给花豹哥点烟的那小子,招了招手,“你,过来。”
“厄。”那小子倒还乖巧,心领神会,赶紧过来给曾子祥点了火,然后盯了一眼曾子祥手中的软中华,露出贪婪的眼光。
这些小混混平时虽然骄横,抽烟喝酒是职业行为,但他们要么没钱抽好烟,要么有钱也不敢抽像软中华这种烟,因为他们不敢与老大抽同一品牌档次的,除非老大赏一支,那是另当别论,否则就是大不敬,后果很严重。
曾子祥看了他一眼,没动手之前,这小子也嚣张得很啊。
“你,给他来一巴掌。”曾子祥看着点烟的小子,向地上的花豹哥指了指。
贪婪又惹了祸,那小子后悔了,缩下头去,想不了了之。
铁锋横着踹了他一脚,“妈的,没听到我大哥的命令吗?”
“这…”那小子不敢不从,否则不知道还得挨多少脚,只得举起手,对着花豹哥,“豹哥,对…对不起了!”然后轻轻的打了一下。
这一掌轻了,铁锋火大,抬手就朝那小子掴了过去,差点没敲掉他的门牙,“你他妈没吃饭啊,重来。”
那小子不敢不依,照准花豹哥的脸,闭上自己的眼睛,“啪”,用力的甩了花豹哥一巴掌,打得花豹哥眼中金星直冒,心中却是将这小子恨到了极点,估计今后不会让他点烟了。
完成了任务,曾子祥这才赏了那点烟小子一根软中华。不过他伸出颤抖的手接了,眼睛看了看花豹哥,却是不敢点。
他知道今后麻烦多了。
这一阵功夫耽误下来,就听到外面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警车赶到了面馆门外。
可曾子祥对这辆警车的到来,皱了下眉头,他估计严松还没这么快,来的人不会是严松,应该是接到群众报警的派出所民警。
让他皱眉的是,花豹哥他们能在站前横行多年,如此嚣张,名目张胆的收取保护费,若说他们与附近的警察没有联系,那是阎王老子说他没j8,鬼都不会信。所以这些警察的到来,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反而可能误事。
果然如曾子祥所料,从警车上下来两名警察,一进屋看到地上躺着一大遍人,吓了一大跳,又看到只有曾子祥一人坐在不远处的板櫈上,其余人或站或躺,不由再次大大一愣。
这两名警察的到来,让跪在地上的花豹哥有了安全感,保护伞罩过来了啊,“刘哥、小张,快把那两个人抓起来,他们…他们在这儿寻畔滋事,打砸闹事,伤了我们许多弟兄!”
“就他们两人?”年纪稍小的那名警察惊讶的道:“这…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他们有枪…”花豹哥指了指铁锋,又指了指天花板,表示刚才枪打到天花板上了,不是信口开河,这有凭证。
“什么…他们有枪?”年纪大一点的警察赶紧向旁边一人的身后一躲,担心人家突然发难,他自己都没配枪呢,然后悄悄拿出对电话,好像在向什么人求援。
曾子祥坐在那里看着这些人感到有趣,本来这些最是见不得光的黑社会却与警察称兄道弟,而且平日里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欺男霸女,胡作非为,今天眼看打不过了,还向警察求援了,这真是耗子向猫攀亲戚,分不清谁跟谁了。
准确的说是蛇鼠一窝!
年纪稍小的小张指了指曾子祥、又警惕的看了看铁锋,“你们既然打了人,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曾子祥抬眼看了看这个年青的小警察,“这就是你们警察对待群众的态度?枫林县的警民关系不好啊!”
“屁话,说你胖还喘上了,对你需要什么态度?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