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毛毛的感觉。而且越是和她站的近了,这种感觉便会越强烈!
果然,姜暖只似笑非笑的等着她说完,并不急着搭话,而是慢悠悠地走到厅堂门口摆着的那张太师椅上稳稳的坐下,然后对着那并排立在一起的谢氏夫妇招了招手,待他们面色阴沉地走到近前来时,她才压低里声音说道:“你们肚子里长得都是狼心狗肺吧?口口声声还说什么自己是我的长辈,要脸么?”
很成功的看着两个人的脸色变成了锅底色,姜暖忽然贼兮兮地声音更小的说道:“你们说,我现在要是答应了你们的要求,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天天给你们的那个欺负我弟弟的傻儿子喂点各类居家必备之毒药,让他过个几年就死个不明不白是不是挺好啊?那时俺家的宅子可还是俺家的……”
京主簿大人再次看见当事人双方的时候,那个姓谢的忽然就改了口,说啥也不肯再提让姜暖嫁进谢家的事了,这让在场的主簿大人和几个衙差都很纳闷,不禁都对她们几个刚才的谈话内容好奇起来,。
只是看着那个姜姑娘做事倒是有板有眼,稳妥的很,不像吃大亏的人,几个人也放心了不少。
接下来的舌枪唇剑来来往往一番拉锯,终于谈妥了所谓的赔偿款项——纹银三百五十两。
这些钱姜家姐弟以姜府大宅为契,依照市价抵给谢家三百二十两,而剩下的三十两是效贤书院一方因为对学生的督导不力造成的伤害赔偿。两家一起供赔偿给脑袋被砸了一砚台的谢思聪三百五十两。钱到事清,此后不管谢思聪再出现任何问题,都与姜家与书院无关!
三方对面签字画押,姜暖又取了房契在主簿大人这里备了案签了抵押协议……一切一切的都说妥办好已是日头转西整整闹腾了一天的时间……
拉着阿温的小手迈着两条僵直的腿走出主簿衙门,姜暖几乎是脱力地靠在路边一辆不见了车夫的马车上,“阿姊有些累了,让我缓缓。”她轻声说道。
心底空落落的,宅子已经抵了出去,三天后她们就要搬出现在的姜府,以后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姜暖有些茫然。
“阿姊,你在怨我吧。”很久没有说话的阿温终于开了口。
“没有。那个姓谢的嘴欠就是该揍,阿姊不会怨你的。”姜暖低头望向紧紧抿着唇的阿温接着说道:“不过,阿温这事处理的不好,太过心急了。”
“阿姊是说我不该拿砚台砸他么,可是他一直骂我是野种骂你是傻子……我就气急了……”
“阿姊不是说你不该砸他,而是说你砸的时间不对。”姜暖细心的‘教导’着小孩子如何犯罪而不被捉。
“忘了阿姊告诉你的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他骂你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满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夫子的。那样他暂时就会收敛些。”
“然后,你就要瞅准时机,总有他身边没人在的时候吧?那样你就可下手砸了,注意用他的砚台哈,而且以后不管谁问起你都要咬死不认账……那样就任谁也没办法把你一个孩子怎么样了。”
“会把他砸死么?”想想就有点后怕,阿温如今眼前总是那人流的一地的鲜血。
“就你这小细胳膊?今天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了吧?他不过就是皮外伤而已……阿温,我们的好心只能对好人,对于那些对你心存恶念的人是没有半分用处的。所以,对付混蛋的办法就是必须比他更混蛋!”
阿温沉默了,好久之后他才点头道:“以后,我会找个没人的时候再砸他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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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家就码字,现在赶紧贴出去!阿弥陀佛~可别再给我留在明天审核了~审核的大大们辛苦了!知道大家过节都累,俺也是在上班呢,下午才回来的~俺昨天的断更太坑了啊~等会儿再捉虫儿~
立春,破五,今天北方的习俗是吃饺子吃春饼呢~大家家里在做什么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