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逛商场去吧。”马晓晴抱着李芗妈妈的胳膊说。
“好,好。哎哟,真是太好了,我好常时间没逛过了。”李芗妈妈高兴地说。
“姐,你去不去?”马晓晴又问李芗。
“好人不能都让你当了,我也去呗。”李芗无耐地说。
“好,咱们一起去。”李芗妈妈开心地把脸上笑成了花。
周平川急急慌慌地赶到医院,已经快十点了。
“不好意,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来晚了。”一推门,周平川就叫上了。
一进门,周平川看见金子也在,便说:“金子姐,你也来啦?受累啦。”
“你干嘛来啦?”金子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周平川问。
“我做药来了呀?”周平川站在了金子面前,看着她。周平川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噢,我以为,你是来吃饭的呢。”金子恍然大悟般地说。
“吃饭?还不到十点就吃饭?呵,我明白了,你这是嫌我来晚啦。金子,臭金子,你现在是越学越坏。”周平川差点让金子给绕进去,想明白后,他气哼哼地骂了金子。
金子被周平川骂了,也不生气,反而嘿嘿地笑了。
东方朔看两人斗嘴,也开心地笑了。
东方朔和金子在桌子旁,正在把药做成丸儿。
药,已经配好了,并且用蜂蜜调好了,放在了桌子上,东方朔和金子正在进行操作。
金子又开始干活了,她把调成好的药,在桌子上搓成棍状,然后像做饺子劲儿似的,把搓好的药棒儿,切成一段儿一段的。
金子的活儿,干得很地道,每个“劲儿”切得大小几乎一样。
看到金子漂亮的活儿,周平川又骂道:“臭金子。”
平白无故地挨骂,金子不干了,她生气地叫道:“老大,你也不管管他,他又骂我!”
东方朔没说话,而是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周平川。东方朔正在称药,他正把金子做的“劲儿”每五个一组称分量。分量大了减药,分少了加药。
“我不会白骂你的。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手艺,为什么不露?你看你做的这个劲儿,多均匀,一看就知道你常做饺子,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吃着过?我就爱吃饺子。”周平川理直气壮地、气哼哼地说。
“就不给你做!这么狡猾,什么都看得出来。”金子一听是因为这个被骂,不生气了,反而解气地说。
“你不给我做,我就吃你。”周平川抓住金子张嘴就要往金子脸上咬。
“老大,你看呀!”金子叫又叫了起来。
“平川,别闹了,赶紧干活吧。”东方朔没看他们俩,眼睛着看着戥子,嘴里却说。
“好!老哥哥,我干什么?”周平川放了金子走到东方朔身边,问他。
“你去洗手,然后把这些搓成丸,装到蜡盒里。”东方朔边说,边给周平川指他要用的东西。
东方朔给周平川分配的工作不难做,就是把金子做好的“劲儿”搓成丸,然后装入专用的小圆盆里。周平川很快就上手了。
在三个人的活里,周平川的活儿最出活,他弄完,基本就是成品了。只要是再封一层蜡,就全成了。
“老哥哥,这药盒是哪来的?”周平川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咱医院不用这个,自己买的。”东方朔回答说。
“呵?这么说,做这药,还让你往里搭钱了?”周平川惊讶地问。
“你以为呢?我们中药房,不是什么都有。”金子接过话来说。
“这样呵。老哥哥,这钱得我出。”周平川认真地说。
“算啦,也没有多少钱。”东方朔无所谓地说。
“那可不行。让你受了累,还再让你搭钱,于情于理,怎么都说不过去。”周平川不答应。
“算你还有良心。”听周平川这样说,金子先满意了。
“老哥哥,这不是个事儿,让你受累还花钱,这可不行。咱们还是找药厂做吧。”周平川摇了摇头说。
“这到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去跟孔主任商良,你不怕暴露了?”东方朔看着周平川问。
“这也是。要不这样,老哥哥,以前我也给你透过,办个公司,要不现在就办起来,你看怎么样?”周平川想了想说。
“那当然好了,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东方朔笑着赞同地说。
“这么说,老哥哥,你同意啦?”周平川看着东方朔问。
“这是你的事儿,我不管。让我干什么,你吩咐就是了。”东方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行,下边的事儿,我来办。还有一个事情,老哥哥,咱们得给这个药起个名字呵?咱不能真叫它现在这个破名字了吧?”周平川说到这儿,乐了。
“这到是。起个好名,一是容易认,再者,也是咱们的面子。”东方朔认可地说。
“可是怎么起呢?”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