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吧。
“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面,是吧。”谢小天也不去看慕之晴,尽量表现出平静的一面。
“是的,三个月前在倭国海上。”慕之晴的手停了下来,有些轻颤。
“不,准确的说是在富士山巅,你救了我的命。”谢小天叹了口气,
重伤弥留之际所发生的事儿谢小天当然不记得了,就算事后有些印象也只被谢小天当作一场春梦,了了无痕,人醒了梦也就醒了。
可在刚刚,谢小天又做了同样的梦,更加清晰的画面在眼前如电影一样播放过,谢小天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再联系到慕之晴出场时的那句话,谢小天的答案更加肯定,自己和她之间第一次见面绝不是在海上,而是在富士山巅。
“你做梦吧,你这样的人我杀都杀不完,还要去救?”慕之晴别过了头,连谢小天的背影都不去看。
猛然的,谢小天转身,犀利的眼神如同尖锐的刀子,直刺慕之晴的心灵深处。
话语可以骗人,但身体不能,谢小天已经被欺骗过一次,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了。
“如果富士山巅的不是你,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谢小天苦涩的笑了笑,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自己虽然长得不算惊为天人,却也对得起观众,有事业有靠山有上进心的三有好男人,“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不惜说谎也要划清你我之间的界限?”
问题的根源还在这里,如果能搞清楚慕之晴为什么不待见自己,那就能对症下药解决这之间的矛盾与误会,谢小天真的不想再失去了。
而且谢小天已经知道了,自己这次进神农架的契机就是慕之晴,事实与感觉都告诉谢小天,慕之晴对他很重要。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再也不见。”慕之晴抱着小雪貂站了起来。
谢小天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胜雪的白衣从自己身边过去,连带着那沁人心脾的芬芳也越来越远,心中生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喉咙的干渴,手脚的无力,大脑的充涨,加上心中的酥麻感觉,谢小天真的无法形容自己是怎么了。
这感觉就好像一个孩子丢掉了心爱的玩具,失落感一瞬间涌上心头,谢小天却一点也哭不出来。
好像鱼儿离开了河水,躺在干涸的河床上痛苦的挣扎着,鱼鳃一起一伏的妄图吸取空中的氧气,窒息的感觉是那么的难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被吹进了山洞,打在谢小天的脸庞,冰凉让谢小天清醒了过来。
“啊!”大吼一声,谢小天疯了似的往外跑去,
跌跌撞撞的转过了弯,谢小天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看着山洞入口处那漂亮美丽的身影。
月光下,素衣长裙随风飘摆,优雅怡静不可方物,美丽的侧脸完美无瑕,满头青丝随风飘扬,倾城倾国绝世无双。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两人以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距离再次演绎最初邂逅,心有灵犀的勾画出这样美丽的一幕。
“外面风大,不如进来避避风?”谢小天喘着粗气,这并不是奔跑所导致,而是情绪太激动的表现。
满面愁容惹人怜爱,一双美目望穿秋水,慕之晴看着谢小天,嘴角微微上扬,“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你说呢?”谢小天撩了把头发,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风雨欲来,深山洞窟,一男一女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拥抱并不是为了抵御严寒,而是为了透露出彼此的思念。
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几乎毫无缝隙缝隙,得到对方体温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份真挚的情感,火堆熄灭的那一刻,两人吻在了一起……
小雪貂蹲在山洞口,一脸的苦逼无奈,身上雪白的毛发被吹的乱七八糟都没心思去整理,
回头看看漆黑一片的山洞,依稀听得到一个男人的喘气和女人的低吟,小雪貂抽了抽鼻子,两只前爪捂住了乌溜溜的眼睛,做出一个非礼勿视的动作来。对于金蛹谢小天太熟悉了,甚至已经超过了对自身的熟悉,离开天涯市的这半个多月里谢小天每一夜都会看几遍关于金蛹的资料,甚至已经到了一天不看就难受的程度。
金蛹的样子早已深深的印在了谢小天脑海中,隐藏在草药叶子下面的这团金色玩意儿,
金灿灿的颜色让人看了就欢喜,一圈一圈的纹络从上到下规则排列着,滑溜溜的手感也没错,这确是金蛹无疑了。
“太好了,太好了!”谢小天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轻轻的将金蛹给捧了出来,这一大团金色蚕蛹,若是没有上百条金蚕一起结茧绝对形不成这等奇观。
自龙组创立以来金蛹一共在华夏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三十年前,被一位药商当作礼品送到了某官员手中。
那官员不识货,将金蛹混在花椒大料中炖了一只老母鸡,提到医院去看望自己的上司,奇迹就发生了。
上司在喝过鸡汤之后手术所留下的创口竟在一夜之间愈合如初,一点伤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