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饭都吃到鼻子里去了。”谢小天好意提醒。
文小雯赶紧拿出镜子照了照,光洁的小脸上哪有饭粒,就很郁闷的说:“小天哥哥你又骗我。”
“嗯?你为什么要说又呢?”谢小天聪敏好问。
“你坏死了,大色狼。”文小雯又成鸵鸟。
“其实昨天晚上你发高烧,我是过去给你治病,至于脱衣服什么的,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谢小天发现挺不好解释。
“没事的……”少女的声音有如蚊子哼哼,“小天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的病……”
再开朗的人,心中也一定藏着些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吧,少女的忧郁来得如此之快。
“不要怕,今天我们就去上山,我师父念经不行,打架一般,治病就很行。他一定能治好你。”谢小天嘿嘿一笑,“治好了你,你就又有精神啦,不过我晚上睡觉要锁好门了。”
“我的病和你锁门有什么关系?”文小雯疑惑不解。
“怕你半夜又跑过来把我扒光……”谢小天耐心解释。
“你还说!九阴白骨爪!”
“救命啊,我不敢啦……”
十月底,河东省已经是寒风凛凛,昨夜又下了大雪,道路和远山上都一片洁白。五台山海拔3000多米,道路并不好走,下了雪连专门送客上山的小巴都停开了,生怕出什么意外。
谢小天只好出高价顾了个胆大的出租,多掏了200块钱,那出租才答应拉客上山。
文小雯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美景,看着白雪远山,只觉得胸臆开阔,一时间连生病以来的抑郁的化解了不少。
和小天哥哥坐在后座,依偎在他怀里,窗外寒风凛冽,大雪飘飘,只觉得天地间在没有任何事能让自己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就是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一刻,永远刻在了内心深处。
美梦终有醒时,下午两点多,终于到了五台山大相国寺下。出租车不敢停在寺庙门口,离得老远就停下了,说是怕得罪了佛祖。
谢小天心中暗笑,得罪不得罪佛祖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青山那老头看门口停车不爽,冬天用雪团夏天用石块,寺门口停的车没少被他砸过的。
暗笑两声,也不和那个司机多说什么,直奔寺庙门口,把被白雪映衬的分外红艳的朱色大门拍的啪啪作响,“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