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妮姐姐,伯父想必你们也都饿了,我叫人马上准备吃食,你们先坐一下,待会我在去安排你们的住处可好?”,羽茹毕竟是王府公主,必要的礼节还是懂的,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说道:“羽茹妹妹你是这里的主人,你安排就是”,西妮因为和羽茹聊得十分开心,没有因为人家是公主有所顾忌,笑着说道打完招呼的羽茹迅速离去去做好身为主人的事情,终于房间里只有西德和西妮,可是两人都沉默着。
“妮子,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我想我是时候告诉你,你的母亲是谁了”,西德还是打破了这沉默说道:“这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西德陷入回忆缓缓说道:“父亲,你说我的母亲是”,西妮惊愕道:“恩,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在你小时候问自己母亲是谁的时候,我要推诿了吗?”,西德苦笑道:“父亲,是我不好,没有体会你心中的痛苦”,西妮听完西德的讲叙扑到西德的怀里失声哭起来。
“傻孩子,哭什么?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这就是父亲最大的幸福”,西德摸掉溢出眼眶的泪水,开心的说道:“对了,傻孩子你是不是喜欢上驰小子了啊”,西德脸上笑意甚浓道:“啊!!!哪有,父亲你不要乱说”,小女孩心思被自己的父亲给揭破,西妮不禁俏脸红彤彤的极力掩饰道:“哈哈妮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心思我又岂会不知道,对父亲有什么可隐瞒的”,西德看着自己女儿的窘样,大笑着说道:“父亲”,西妮小女孩态低下了头,红晕已经到了耳朵根了。
“妮子,其实我也很喜欢驰小子的,只是我发觉你和他好像有些什么误会。妮子,父亲告诉你,幸福不是靠等来的,而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你明白吗?”,西德像是想起什么往事,淳淳教导的对西妮说道西妮怔怔的看着自己父亲,然后喃喃低语“父亲,我知道了,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会好好争取的”,西德的话让西妮知道了自己和白驰的问题出在哪里了,西妮在心底的决定对于白驰现在状况来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这谁也说不准。
天火城,光明教廷神殿内教皇面前一个身着身着金甲的中年男子单膝跪地,恭敬的等候教皇大人的指示。
“罗纳,我不是叫你的父亲亲自来和说断背山上一战的情况吗?你怎么跑来了?”,教皇眼睛微眯,语气中意味胜浓。
费南德在断背山上白驰走的那一刻,突然心底有一股恐怖暴虐的气息想要从自己的身体里解脱出来,那力量好像在对自己说,只要放我出来,它会保证帮他杀了那个杀害他孙儿之人。费南德知道这股力量的可怕程度,也深知现在不是暴露这股力量的时候。面露狰狞的按压着身体内的这股力量的脱体而出的冲动,迅速的往自己府上赶,他没把握能压制这股现在还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他必须回家压制这股力量。
回到家的费南德直接往自家秘密修砌的地底天牢里钻,之后地底天牢里就传出那些犯人凄厉哀嚎的惨叫声,罗纳已不是第一次见过父亲这样的情况,本是见怪不怪了,但是父亲这次的情况好像有些失控。本来想去查看父亲到底是怎么了时,突然有侍卫传讯说教皇请自己父亲前去问话,但是父亲这样的情况怎么前去。在父亲回来之时,罗纳已经对断背山上一战有所耳闻,想必教皇是想叫父亲这个当事人亲自说一下是怎么回事,遂即就自己前去教皇处回话了。
单膝跪地的罗纳思绪连闪,罗纳岂不知教皇话中之意味,额头虚汗微冒,心中忐忑不露于脸微微道:“教皇大人,属下父亲在断背山上受了点伤,而且像是受了点惊吓,情绪不太稳定,本应是父亲前来的,但是属下担心父亲身体,又怕教皇大人您久等,所以才自作主张自己前来,还请教皇大人谅解。”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也罢念你忠孝之心就不与你计较了。你父亲在回来之时可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教皇显然意不在追究费南德为什么不能亲自前来回话,这样的问话只是上位者必要的御下之策,当一听罗纳的回话,就不再关心费南德为什么没有亲自前来,随口带过转问其他道罗纳教皇的回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生怕教皇会说去亲自看望一下自己的父亲,到那时就什么也瞒不住了。随后罗纳就把自己听闻的零零总总的说了出来,但是都用上了自己父亲的语吻。
“有这样的事?能呼风唤雨,还能使从来没有见过的魔法?还拥有元素神灵?”,教皇微惊连续的问道:“父亲是这么说的,有不少幸存者都有目睹,他们都说这个赏罚使在代天赏罚,要不属下去抓一个来,教皇大人您再听一下他们的回话?”,罗纳小心的说着“不用了,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赏罚使想必有些手段,你们暂时就不要对他们下手了,想办法去把他们争取过来为我光明教廷效力,如果他们不愿再想办法除去,不能让这样的人存在大陆上”,教皇微付后缓缓说着,久不露喜怒于色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骛。
“是”,担心之事没有露出马脚,罗纳瞬间恢复了军人的本色,朗声领命“好了,退下吧!!”,教皇挥了挥手,不愿再说下去,显然罗纳禀告的情况让教皇有些伤神。
对于情报工作相当到位的血月殿